員外打著商量,想要借住他們家的院子。
“不知李員外家裡還有沒有空房,我等師兄弟這次初到貴鎮,來得稍晚一些,鎮上客棧已經客滿了,便尋到貴府想要來借宿幾晚 當然房錢自然是少不了的,不知李員外可否答應?。
李員外了行了這些仙師們的意思之後。連連推辭道:
“何須如此!真是折殺李某全家老小了!各位仙師如須地方落腳,直接住下就是,哪裡來的還要收取報酬?若是讓鎮上百姓知道李某收了幾位仙師的房錢,豈不是要戳我們李家人的脊樑骨!所以這房錢李某定然是萬萬不會收取的。李某家裡還有空著的一套院子,條件簡陋還望各個仙師不要嫌棄!”
上官青和自然不會白住他家的院子,以免稍後對方提出所求之事太過為難。又因為在前面欠下了情分到時候不好拒絕。
最後上官青和還是用一小塊美玉和做為上門禮,兩方互不相欠。定下了這鎮上唯一一家富戶李員外府中的一個院子出來,供師兄妹幾個人落腳。
晚上李府設宴款待前來的八個年輕的仙師,李員外叫來了自家的夫人和子女前來作陪。自身更是頻頻敬酒。
這裡的用餐習慣和待客禮儀都是與華夏古代一脈相承,乃是採用賓主分桌制,每人面前都有一座精美的雕花漆木矮方桌,佳餚美酒各上一份,碗筷酒具也是每人桌前都備著一套。宴上的菜餚都是本地園子裡種養的青菜與家畜,以及附近能找到的野味。在沒有味精醬油那些現代化製造的調味品的情況下,菜裡面調味的都是天然的動植物香料,吃在上官青和他們幾個現代人的口中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一行幾人聳然開始有些不習慣,畢竟這些古老的禮儀在華夏現代早已經丟的差不多了。反而弄出了酒桌上那些官僚主義的一套。但一場晚宴下來幾人卻是對李員外的招待十分滿意。
上官青和與刑斌幾人都是在外面打拼過的國際傭兵,要說見多識廣,這李府的主人可是拍馬都比不上,當下那還不知道這位李員外是猜出了他們的身份,而且有事相求,這才這般殷勤對待。
不過他們幾個都是心思通明之輩,也不挑明,只等待對方主動說出,好在事情上佔個先機。
小二工後撤下了酒菜小了幾盞香茶芒後,李員外終幹按刪臘口心中所想,叫來了自家一雙兒女。
“這是小兒李志與小女李暖。方才各位仙師也都見過了,李某叫他們來此,實是有事相求!”
上官青和幾人心道:“來了!”
只聽那李員外一臉落寞的繼續說道:
”實則我李家本為大陳國世家,當時祖父父親皆是官居一品當朝的大員,只是在李某五歲的時候,遭奸人陷害,以至於舉家蒙難。只有老僕帶著母親與年幼的我逃到這偏遠的仙來鎮隱居。李某當年因為少年聰穎。在附近十里八村都略有薄名,也曾差一步便入了仙門。當時有仙雲嶺仙山上的仙師聽聞之後找上敝府,說李某仙緣深厚,想要收李某入門。只不過那時李某年少輕狂。一心想要要考取功名,以平反李家一門上下的冤屈。所以不顧勸說拒絕了這場仙緣!”
然後李員外好似想起了什麼往事,滿面激憤的高聲說:
“十年之後,李某隱姓埋名趕到國都夜城參與科考,三千舉子裡中了榜眼次席,成了天子門生,三年為官,終於查清了李家滅門慘案的始末。原來我李家卻是被滅的冤枉啊!李家一案背後的真正主使者並非是當初那兩個奸佞臣子,而正是當朝的天子。怪只怪當時李家由普通寒門短短三代就入主夜城,日漸勢大,卻根基淺薄,受了天子陳王之忌,更為幾大老牌世家所不容。後來李某才知,那幾大老牌世家之所以千年不倒,陳國之所以無人來犯。都是因為背後有著仙家門派的扶植,而我李家一介凡人,滿門書生,哪有本事與那些仙家勢力爭勝,那些仙師沒有親自出手,還容我母子逃脫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所以李某立下誓願,有生之年定然要投入仙門,成仙得道,將當年那些世家盡數貶到苦寒之地勞作,為這大陳國朝廷也當換一明君了!”
“只可惜當李某再次回到這仙來鎮之時。已是十數載春秋過去。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當時那位仙師。卻被告知李某年齡已過大,即便修煉仙術,在有生之年也難有所成。當時李某身心俱喪,又值母親病故,以致意志消沉,送終了老母之後。就在鎮上娶妻生子,不使李家香火斷絕,然後便準備了此殘生。”
李員外思及往事,滿臉懊悔悲傷,然後又是滿臉希翼目光灼熱的看向上官青和幾人。
“沒想到老天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