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將那謄寫的滿滿當當的信撕碎,然後放在火盆裡燒盡。
隨後長身而立,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神色未辯。
後來坐在書桌上提筆寫了些東西,交給下人送回了褚家本家。
然後,褚家所有的下人都看見了原先還是喜氣騰騰拆信的夫人,臉色漸漸變黑,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姣好的面容一派怒氣。
“老爺呢?誰見老爺了?”
“剛陪著上門的龔老爺下棋呢”下人戰戰兢兢道。
“下棋下棋,整日就知道下棋!”怒氣衝衝的喊了兩句後,“去,把老爺喊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
“夫人,夫人你聽我說,我也不知道那個法子沒用啊……當年我是用那法子打動你的啊”
“夫人息怒……”
“夫人,天兒越發涼了,書房乾冷的很……誰讓你們動老爺的東西的?”
“哎哎,我不是在跟夫人生氣,我自己拿著東西走,自己去書房……”
隨後,偌大的冰冷的褚家書房,又是燈火輝煌了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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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夥伴們,誰能告訴我卡文撲街要怎麼破?弄錯考試時間了,提前考試半個月,兩本書還是乾乾淨淨的,我命休矣。
☆、第一百二十四章 波斯貓
“唰……唰……唰”冬日裡閒著無事,對有些人來說卻是渾身都不得勁,典型人物就是杜氏,天剛矇矇亮,打著呵欠起身,打著哆嗦開啟房門,迎面而來的冷氣讓她成功打了個哆嗦。
暗自嘟囔了兩聲後,徑直走到廚房,掀開沉重的木頭鍋蓋,看著裡面已經熬得粘稠的粥,隨著勺子的翻動,裡面的花生綠豆紅豆紅棗全部露出面來,趕緊往灶裡添了把火,這才拿著掃帚開始掃院子。
這在山腳下的壞處就這麼一處,這冬天北風那是呼呼的刮,山上亂七八糟啥東西都往院子裡刮,後院那酒窖,只要兩天不掃保準就被那層層落葉給埋住,不過,將那些樹葉掃在一塊用火點了,埋上幾個地瓜也算是額外的收貨了。
“大嫂,這麼早?”聽的門外有掃地的聲音,梁氏也早早起了。
“是啊,這都快半年沒幹活了,我這身上閒的癢癢,再說,家裡那幾口人可不好伺候,一會打完拳了是要吃飯的”
說的是現在已經快要成為馮家人的姚老頭。
“嗨,大嫂你莫要不知足,我家還想要供奉這活菩薩,人家倒是不認我家的香火”
要說這活菩薩的由來,還是前些日子大雪剛封山的時候,這姚大夫帶著榭淳去縣裡出診得來的。
那日走到半道的時候,突然聽到嗚嗚的哭聲。
榭淳膽子小,當時就怕的走不動道了。
榭淳害怕,不代表這個不懼牛鬼蛇神的姚老頭害怕,拍拍小徒弟的腦袋,當做是安慰,朝著那哭聲來源走去。
“師傅,咱們得快些趕路,人命關天吶”榭淳惦念著來求醫求了好幾次的病人,所以不斷提醒著走心的大夫。
“不怕。這求醫沒個誠心,還讓咱們兩條腿去,我看那家人就沒想著讓那老頭好”
榭淳跺跺腳,這漫天大雪。道都被封了,人家想來也來不了,又不是人家不給他面子。
可師傅卻說,那老小子只是求仙問道太過痴迷,所以吃的丹藥有些多了,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人。
勸說無果後,只能跟在他身後,朝那聲音來源走去。
後來,證明確實不是什麼鬼神,而是同村的人。那中年漢子蹲在雪地裡哭的跟個迷路的孩子一樣,身邊的板車上,是一個面容枯瘦的老婦。
“你說,那姚大夫是不是真的是活菩薩?”梁氏有些敬畏的看著姚大夫住的方向。
杜氏心裡得意,但是面上又不能顯得自己那麼得瑟。拍拍身上的灰塵道:“哪裡是什麼菩薩,不過是順手救了那一個老婦罷了”
是順手,順手把都沒氣的老婆子生生從閻王手裡搶回來了,這順手,說出去誰信呢!
根據榭淳當時回憶,那漢子全身都已經被大雪覆蓋滿了,如果不是那亂糟糟的頭髮以及蓋住半個臉的鬍子。她還以為碰上一隻黑熊呢。
據那漢子道,他娘這幾日胃口有些不好,原先以為只是平日吃多了積了食兒,也沒怎麼在意,只是讓婆娘好生看護,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半夜老孃突然上吐下瀉,又渾身抽搐,漢子這才害怕,匆匆套了件衣裳。又給老孃蓋上被子,去縣裡求診。
不過,也活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