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但能入劉小飛法眼自然不差。此女平日裡偶爾會在太山頂上現身,遠觀東海,一臉惆悵。
如花似玉的容貌,加上滿腹愁緒的模樣,極容易引起男人的保護欲。而且此女在山中從不出去,讓所有人又只能遠觀,而且還只能是偶爾遠觀。
這種可望不可求,更是讓人心中瘙癢難耐,恨不能死在這大陣之中。劉小飛就是其中一個。如今終於可以進來,他興奮的都快得痴呆之症了。
周成再次打量周圍,唯恐有什麼變故。
只是仔細看過之後,卻發現並沒有任何能量流轉的痕跡,只有零散在空氣中天地元氣。
山洞頗大,一個角落上有張玉床,晶瑩剔透,極為不凡。玉床上並沒有什麼陣法痕跡,卻非常乾淨並沒有灰塵。想來是常有人在此休息。
不過山洞中此刻並沒有人,也不知道這裡是不是那個雪語花的住所。
隨意掃視一圈後,周成往洞口走去,想看看這裡究竟是在太山何處。
太山與其他地方有些不同。山上並沒有高大樹木,或者該說沒有其他植物,只有一種以雪語命名的花。連綿成片,佈滿了整個太山。
此話有些特殊的是。不開花的時候蔥蔥郁郁,一旦開花。則葉片落近,唯留花朵。
所以太山要麼就是青黑一片,要麼就是雪白一體,猶如大雪封蓋一般。
此處已經是太山之巔,站在洞口,視線極好,正對著麟臺方向,周成視力又是極好,一眼看去,竟是可以穿過麟臺,看的更遠。
“雪語花,雪語花,你在哪裡!”山洞,劉小飛大聲呼喊,可惜沒有任何人回應。
也不知道雪語花是正好不在洞府,還是知道兩人來了,所以選擇了退避。
視線左轉,依稀可見遙遠處仿若一線的大海,右轉則是無盡的大地。
這種透漏著蒼茫之感的景色,讓周成有些捨不得收回自己的視線,靜靜的欣賞著。心中亦是想到,若此時分分成塊能陪在身邊,絕對是一件美事了。
雖然人人都說雪語花如何美麗,但周成並沒有興趣。顧兮玦給了他從所未有感覺,也許就是所謂的愛情。
甚至就連他自己也在懷疑,若非自己是先認識的兩個小姐,心中恐怕除了分分成塊,再不會有其他女人的影子。
從定親到如今,他們兩人天天都在一起,此刻分開雖然還不到一天,竟讓周成有種想立刻趕回去的感覺。也許這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最初的徵兆。
此時山洞裡面突然傳出來砰砰砰的聲音,打斷了周成的思緒,回頭循聲看去,只見劉小飛這個**竟是在那玉床上左右翻滾,看來是想在身上沾上一點雪語花的氣息了。
心中不覺有些好笑,正要進去說他幾句,突然眼睛瞟到一物,不禁一愣,忙走了進去。
山洞的石壁上竟是有許多石刻的畫,因為並沒有上色,又似乎用了某些特殊的手法,讓他在洞中的時候竟是沒有發現。
此刻在洞口回望,有陽光照射到一些石壁上,方才注意到。
雖然這些壁畫並沒有什麼玄奇之處,但總是會引起他人的好奇。周成也不例外,忙走進石壁想一觀究竟。
作畫之人的水平似乎不錯,一眼掃過,不難發現上面畫的是一個男人。
身形挺拔,一手拿劍,頭上頂了個玩意,仔細一看,是口大鐘。
整個人的線條看起來相當細膩,唯一不美的是沒有五官,看不出長相。不過在這石壁上作畫,想要勾勒出精緻的五官,那絕對是痴人說夢了。
洞中並非只有這麼一處壁畫,此時有心之下放眼看去,整個山洞中到處都是。初略一算,怕是有幾十萬幅。
不過作畫之人不知道什麼心思,卻是沒有畫其他東西,初略一看,全都是這個頭頂大鐘手持長劍的人。
靠近裡面的畫都是比較差的,還有些模糊,越到洞口,畫工就明顯越好,想來是畫的多了,所以水平就提升了。
人人都說雪語花從不出太山,似乎在等一個人。而畫的這個人似乎是個男人,不禁讓周成心中猜測,莫非等的就是牆上所畫之人。
就不知道這個讓雪語花等著的男人是誰。
“你在看什麼?”劉小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身後,看來是騷氣發洩完畢了。
“看,你的雪語花姑娘惦記的男人。”周成笑著說道。
“倒讓我看看是個什麼男人,居然惹的我家雪語花愁緒滿腹。”
劉小飛嘟囔幾句,找了個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