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重新發動戰
爭的能力。但與此同時,它卻操縱一些國家遲遲不解除對伊拉克的各種物資的禁運。我們經
常能從電視畫面上看到,伊拉克的普通老百姓的最基本的生活需求越來越受到嚴峻的挑戰。
由此引出一個命題:如果美國人承認人權超越一切,人權具有普遍性,它就應該對伊技克的
老百姓心生慈悲,使他們免於飢謹、疾病和失學的磨難,使他們不至成為路倒。但美國人在
這個時候卻顯示了它的堅定和冷酷,因為薩達姆政府違背了美國的規則——更確切他說,這
個曾在兩伊戰爭中接受了大量美援的國家卻離經叛道,觸犯了美國在中東的石油利益,於是
就變得不可饒恕了——必須受到最徹底的懲罰——直至另一個親美國的政府上臺。在此期
間,人權問題為輕,美國利益為重。
同樣是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五十二屆會議,當與會國決定譴責以色列在黎巴嫩南部的野
蠻轟炸造成數以百計的平民傷亡時,美國卻反對這一決定。投票結果是52票對1票。也就
是說,也只有美國決定容忍以色列對黎巴嫩平民的屠殺——可能還是在內心支援的。這也難
怪,美國的猶太人利益集團不喜歡美國政府去附合其他國家。於是,政治選擇代替了對人權
的尊重,而且還是一種骯髒的政治選擇。
所以說,中國政府提出的西方國家在人權問題上使用雙重標準就絕不是一種辯解了。
如果克林頓願意,同時如果我也願意,咱們可以一起到哥倫比亞電視臺60分鐘節目中
去就此問題對談一下,我想我的第一個問題是:“總統先生,對於以色列在黎巴嫩南部的轟
炸使平民傷亡慘重,而您居然讓您的代表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52屆年會上逆所有國家的意
志反對譴責這種公然剝奪無辜百姓人身權利的暴行,對照你們在所謂的‘中國人權狀況’上
的態度,是否可以這樣說,你們的人權概念有一個雙重標準?”
我相信克林頓接下來的回答是這樣的:“這個問題嘛……得分開來說……”
“分開來說”,意思很明確,就兩個標準。
我們並不諱言,中國的人權狀況並不盡善盡美。政府之所以提出“人權的首要權利是生
存權和發展權”,其含義包括這樣的確認:因為歷史原因及中國的現實情狀,中國的人權保
障的迫切任務是爭取讓所有人都能滿足最基本的生存需要以及我們的孩子享有受教育的權
利。作為一個有近十三億人口的國家,竭其所能促進經濟發展,使人民逐步富強、康健,這
難道不是改善人權狀況的具體體現嗎?超越這一特定的歷史階段,不懷善意地橫加指責,拒
絕“平等對話”,以祖師父的身份對中國予以教導、訓斥,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在
國際杜會中孤立中國,把中國打入“另冊”。
所謂西藏的人權問題是美國國會的年度人權報告中每次必提的。但是在新近出籠的
1995年度人權報告中國部分關於西藏的敘述中,用了許多”據說”、“據可靠報道”、
“據可靠訊息”之類的讓人“寧可信其有”的詞句,然後攻其一點,不及其餘。自相矛盾之
處比比皆是。既攻擊中國政府仍然沒有使西藏人民的在活水平得以提高,又反誣在拉薩和其
他一些地區的大規模建設破壞了那裡的獨特文化——其言其行只能說他們是唯恐天下不亂。
欲加其罪,何患無辭。
我在這裡不得不提及中國的一位前文化部副部長,一個知名的老藝術家。當他以嫡熟的
英語、張馳有度、出神人化的演藝在美國影片《小活佛》裡擔任一個角色時,預示著他同時
也對“某種信念”產生了疏離。在這部惡意的反華影片中,多次把西藏稱作一個被佔領的國
家——難道我們的這位藝人不知道嗎?是片酬的不能抗拒的誘惑,還是對角色的鐘情痴迷?
是他的一種痛苦的妥協,還是他已化人角色,渾然不知身是客?這也就不憚是他本人的悲哀
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插進來的話題。
有句諺語說:只看到杯子是半空的,卻看不到它是半滿的,運用到西方國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