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掰腕子,這是他倆從小玩到大的遊戲。
而胤祥胤禎腦袋挨著腦袋竊竊私語,不時的還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讓人心裡發毛。
雖說這個廂房都是阿哥們,但布耶楚克跟他們再熟悉不過,再說,這嫁過來的好歹名義上也是他的姐姐,說出去也算是皇親國戚了,此時與這些阿哥們混在一起毫無壓力,反而放開的很。
“來來來,四爺,八爺總算成親了,不用咱們羨慕他了。為這個終於死會的妖孽乾杯!”說的清明但眼前早已模糊一片,拉著的分明是胤佑。
胤佑差點笑死,眼珠子一轉,拿了個碗滿上替換下他手裡的酒杯:“阿布,來,用這個!”
布耶楚克早就神志迷糊,覺得眼前這人實在可愛,勾著對方的脖子用力,胤佑沒防著一個踉蹌就到了布耶楚克懷裡,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一個溫熱氣息在臉上一沾即離,登時大怒,額頭青筋直蹦,曲起手臂對著布耶楚克就是一肘,誰知這人喝的迷糊了,他打的也太是地方,就看他眼睛猛的瞪眼,胤佑微覺不妙,還沒等他掙脫,這人張口‘哇’的一聲,頓時吐了他一身。
大家都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而之前看到的一幕更是閃瞎了大家的眼,原本鬧哄哄的屋內頓時寂靜一片,待到後來胤佑被吐一身還無法發作,大家鬨堂大笑。
也虧得這個時候只剩下了他們幾個關係不錯的,若是太子在這邊,想必又是一場風波。
胤禩差點笑到內傷,但轉頭看到胤禛獨坐一邊喝悶酒,也不知說什麼好。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他也不好跟他說些私密話,而如今見布耶楚克醉的不成人形,倒覺得機會來了。
“四哥,你跟我把阿布送邊上的院子去,找人給他收拾一下。”
胤禛看了看,有心不去,又不想浪費這個機會,說來,他們也有將近一月未曾見面未曾說話,最終仍是答應了。
大家對他們的親密早已習以為常,自然明白這是交流感情去了,相互擠眉弄眼了一會兒,由得他們去。
其實送布耶楚克大可不必兩個阿哥出馬,但下人偏偏就是看到也不敢吭聲。這兩位,一冷一熱,卻同樣威嚴甚巨,躲都還來不及,哪裡還敢往跟前湊?況兩人如今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他們恨不得躲得越遠越好!
剛進屋把布耶楚克扔到床上,胤禛就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那隻欲抽回的手用力把人拽到了自己懷裡,找準了目標親了下來:“八弟……”
胤禩無奈,怎麼他從來沒發覺這人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但兩人原本就久未親近,如今更是多日不見,多日思戀頓時化作滾滾春潮,胤禩反手勾住胤禛的脖子,張開嘴迎接對方的入侵。
黑暗中,只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聲,一重一輕,兩股氣息苦苦糾纏,直到衣襟中鑽入一隻手直襲胸前敏感,胤禩才微微一顫推開了他,低喘道:“不行,今天不行!”
自然不行,外面還有許多人在等著,胤禩作為主人豈可缺席太久?但胤禛卻不想壓抑心底翻滾的慾望,即使知道胤禩不會與兩位福晉有什麼交集,心頭依舊是不舒服的,尤其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他好想在這人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跡,讓那兩個女人深刻明白,這是他的人,不要肖想不該想的。只是他也知道,他府上如今從福晉到格格,已經有了四位,雖說比起其他兄弟府上確實很少,但又怎能阻止胤禩府上不進一人?
只是明白歸明白,心頭苦澀卻如水一般,漸漸蔓延,直到把人整個淹沒。想當年他兩人也是拜了堂成了親的,難道卻只能這般苟且?何時他們才能光明正大同進同出同床共枕而不會引人詬病?
這股子憤懣越積越多越積越多,總有一天他會崩潰。他狠狠的一口咬在胤禩肩頭,胤禩悶哼一聲扭了他腰一把:“你做什麼?”
原本是質問,聽在他耳中卻飽含挑逗,心頭憤懣稍減,不禁晃了晃腰,感覺到對方與自己一樣火熱的慾望,忍不住輕笑出聲,輕咬他耳朵道:“他在想你呢。”
胤禩臉頰微熱,私底下,這人越發沒了正經:“不行,阿布在的。”
胤禛不答話,只是拖著他坐到邊上的椅子上,胤禩就跨坐在他腿上,隔著衣褲輕捏那高高鼓起的地方:“我不進去,用手,用手好不好?你幫我,我也幫你!”
胤禩滿心不願,卻掙不開緊緊箍在腰上的鐵臂,或者說其實他也不是真心想掙開。雖說他臉皮現在估計大清朝無人能及,但在情事上卻薄的很,兩人幾番親熱,他雖也有主動,但更多時候卻是胤禛先撩撥他,然後他再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