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斧頭吻住江雨汐,果然!前人經過億萬次實踐總結出來的真理還會有錯嗎?“唔……”江雨汐漸漸安靜了下來,不再亂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顯然是腎上腺素加速分泌了。
舌頭絞纏,在美好的感覺中,她的大腦一片空虛,即使老廖沒什麼技巧,但與一個顫抖感覺的男人接吻,還是如疾如醉,欲罷不能。
過了一會,江雨汐臉蛋潮紅,眼睛水汪汪的快要滴出來,溼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美得令人陶醉。
廖學兵道:“古羅馬詩人說。‘親吻是夏季開滿鮮花的草場’莎士比亞說‘親吻是愛的封印’,雨汐,我們還是一起換衣服吧。”前一句還是詩意大發,後一句則立即轉變得無比浮蕩。
江雨汐既然情動,但不強裝羞澀,朝他盈盈一笑,丟個媚眼,拉開拉鍊,除下溼漉漉的外套,裡面是一件印花小T恤,被水打溼全沾在身上,曲線畢露。
“來,放鬆,看你那麼緊張,大哥就做件好事,幫你換衣服吧。”老廖嘴上說著,不等江雨汐答應,已經伸手過去去脫下她的T恤,只剩一件奶罩!只剩一件奶罩!面板光滑如同凝脂,帶著只有少女才有的嫩紅,被奶罩所包裹的Ru房不大不小,配上她的風向標正好堪稱完美。
“咦,你的奶子開頭很不錯嘛,其實我在學校裡教的就是人體生理學,趁這個機會和你好好複習一下功課吧。”老廖很正經的說,怪物攀上江雨汐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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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汐的過屠門而大嚼細若蚊吶:“大哥,你好壞……”嚶嚀一聲,靠上他的肩頭。
……
也不知過了多久,颳著東南風的晴朗夜空突然下起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大雨,敲打在車廂頂上極的節奏,盡洗去白天的喧譁浮躁。
江雨汐躺在廖學兵的胸前:“手指頭在他的肚皮上畫著小圈:”大哥,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再次雲雨過後,收拾戰場,衣服也快乾了,打電話召喚司機。
“廖大哥,你在鬱金香高中當教師,怎麼會買這麼好的車。”
廖學兵直言不諱:“我一個窮教書有個屁的車,跑剛才那個人借的,他比較有錢。”
江雨汐沒再說什麼。
繼續蹀躪江雨汐的Ru房半個小時之後,司機才姍姍來遲。
賓利開到中海大學門口,已是凌晨一點多,萬穗俱寂,夜沉如水,只有秋蟋蟀還在牆角唱著悲涼的歌。
老廖依依不捨,在校門口的樹下拉住她的手說:“雨汐,我明天放學就來找你好不好?”
江雨汐沉吟半響,終於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