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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公主有問題,那個楚沉夏也有問題。”

“怎麼會呢?楚沉夏不會傻到把自己搭進牢獄,再丟了將軍之位。”半容蹙眉道。

“是啊。”劉衍兩個字才說了一個字,便被若渝的話生生噎住了,“那他不照樣完好無損地出來了嗎?現在和景旡連人去了哪裡都不知道,難道不是心虛?”

若渝看了一眼垂眸的兩人,接著道:“他們進王府前便是相識的,此次行事,一個使苦肉計,一個使搭梯計,這不明擺著是兩個人串通起來扳倒太子殿下嗎?試問,若不是楚沉夏報信,那皇上怎麼會如此敏銳知曉無心閣一事?若不是景旡背後搞鬼,裴將軍怎會被人當做是帶兵殺進金城?”

“錯了。”一句話輕飄飄地飛了進來,幾人同時偏頭去看,只見楚沉夏面色淡若地進來了。

“無心閣當屬皇上,這一點,太子殿下早已知曉,關於裴將軍之事,我自會向太子殿下解釋。景旡確實使了些手段,方才他已向我承認,你那一劍是他刺的,至於他背後主使的人是誰,我也會一一向殿下道明。”楚沉夏的視線從若渝臉上滑到半容臉上,多日未見,竟憔悴了不少。

楚沉夏鞠了一鞠,便打算往外面走,劉衍知曉他的意思,當下便跟著起身。

“太子殿下不要去,他巧言善辯,幾句話便能將局勢扭轉!”若渝忙去抓劉衍的衣袖,卻抓了個空,不由得斥道:“楚沉夏!你混到太子身邊究竟是何意圖,你要是說為了權名,我王若渝第一個不信!”

這話一出,楚沉夏也怔了一怔,他知道這問題也是劉衍最想問的,回首瞥了他一眼,見他眉目緊縮,若有所思,果然如此,當下做了個請的手勢,匆匆跨了出去。

四月已過,一片片碧綠色的荷葉早已將這不大不小的荷塘鋪滿,有一兩株心急的花苞立於荷葉之上,顯得獨特又怪異。

“太子信我嗎?”楚沉夏的目光遙遙落在那倆株花苞上,似是隨口而問。

“如果說你居心叵測,步步為營,為的就是將我從儲位上拉下來,為他人謀劃這江山,我是不敢相信的,因為我意料不到,是什麼人居然會用這樣陰險的手段,要至我於萬劫不復,我不敢相信,這太可怖了。”劉衍微微側頭看他,楚沉夏點了點頭,知道他還未說完,因此沒插嘴。

果然,劉衍眉頭微蹙,繼續道:“可我若是信了,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這樣大的陷阱我根本就防不勝防,從此我身邊的人不可信,做事要顧前想後,便是連說話都要三思,這樣活的小心翼翼,我不知道有什麼趣味。”

楚沉夏嘴角微微上揚,原來聽了半天,竟是聽他發了一肚子的牢騷,顯而易見,他內心還是信任自己的。

“那麼我今日便與太子坦誠相告。”楚沉夏將遠處的目光一收,重重放在了劉衍臉上。

劉衍自然是頷首,願意聽不代表願意信,暫且聽他一言吧。

第五十九章 幕僚之請

“我接近太子確實受人指使。”

劉衍勉力穩住自己的情緒,被這意料不到的話暗暗吃了一驚,壓住內心的翻騰說道:“這些事果然是你乾的?”

“我雖受人指使接近太子,卻從未做過一件對太子殿下不利的事。”楚沉夏凝視他的眼睛。

劉衍也看著他,目光深深淺淺,“你為何不將那人的名字說出來?”

楚沉夏無言以對,視線在地上巡視了片刻,似乎是在思量什麼,劉衍等了片刻,卻發現他根本沒有開口回答的意思,登時有些怒意湧上心頭,音調低澀道:“既然如此,那你還說什麼坦誠相待,別和我說,除了這個人的名字,別的我都可以告訴殿下云云,我告訴你,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誰,在設計陷害我。”

劉衍哼了一聲,便轉過身對著一池塘色。

“劉彧。”

劉衍聽到這個名字,背不由得一僵,心中的吃驚絲毫不掩躍然於臉上,怎麼會是大皇兄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齊國那場戰役之後,他便與我割袍斷義了,這次的事情,是景旡在搞鬼,這一點不會錯。他說自己是為慶王辦事,這一點可信也可不信,其一是他的話本就令人半信半疑,其二是我覺得此番並非慶王主謀。”

楚沉夏口氣極穩淡,穩淡得讓劉衍幾乎以為這是他一早想好的措詞。

“不是慶王那是誰?”劉衍脫口而出,接住楚沉夏飄來的那一眼,其實他說出口的那刻就後悔極了,不是慶王那便是劉彧了。

楚沉夏收回視線,悠悠道:“太子殿下馳騁沙場,多年來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