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許倩那邊瞄了幾眼,發現她今天的妝看著也不是很濃呀,為什麼味道還這麼的衝那,難道是噴了香水嗎?
這麼想著就覺得自己聞到的味道好像很熟悉,一想就想起來了,這不就是迎親的那天,他傑哥身上聞到的那股味道嗎,誒呀,這兩個可真不愧是兩口子,連用的香水都是一樣的。
就他一邊嚼著喜糖,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怎麼許倩的頭髮尖都是向一邊偏著的?
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陳澤起身便想過去看個究竟,誰知道這時候上課的預備鈴卻響起來了。
陳澤今天的第一節是有課的,所急著要去上課的陳澤沒有再去計較什麼,匆匆的拿起了自己的課按講義,連跑帶顛的往教學樓去了。
經過這麼一打岔,陳澤就把他剛剛看到的事情給忘掉了,可是他跟許倩坐的很近,兩個就坐對面桌,所以每次他進辦公室的時候,都能許倩的身上聞到那股已經讓他很熟悉的脂粉味了。
陳澤就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香水呀,讓許倩這麼的愛不釋手,不僅每天都要用,而且還越用越多。
越來越濃郁的脂粉香氣中,陳澤被燻的整天噴嚏不斷,辦公室裡有不少的都以為他得了重感冒,還給他送來了不少的特效感冒藥。
被燻的頭重腳輕,腦仁子發漲的時候,陳澤終於忍不住了,他扶著砰砰直跳的額頭,有氣無力的對著許倩說到:“倩姐,用的到底是什麼香水呀?這功力實是太厲害了,實是有些受不了了。”
許倩聞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滿臉不解的說到:“到底再說什麼呀?根本就沒用過什麼香水,今天只圖了防曬霜,其它的什麼化妝品都沒有用呀。”
陳澤聞言也挺不解的,他明明就從許倩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脂粉香,怎麼許倩就不承認那。
陳澤這麼想著,就往許倩那邊又走了幾步,然後迅速的捂著鼻子往後退去,這一回他可以肯定了,味道就是從許倩的身上傳過來的,因為越接近她,那股嗆的味道就越重。
陳澤捂著鼻子連退了好幾步,眼淚又被嗆出來了,他甕聲甕氣的說到:“倩姐,別逗了,身上的味道太濃了,看都這樣了,還能是拿開玩笑嗎?”
許倩看著陳澤那難受的樣子,看著也不像是的裝出來的,而且陳澤的性情她很瞭解,根本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所以真的以為問題是出自己身上的許倩,連忙的自己的身上嗅來嗅去。
聞了半天也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便才開口說到:“真的沒用什麼香水,而且也沒聞到身上有什麼味道呀。”
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事情就這麼僵那裡了,就這時下課的鈴聲響了,任課的老師們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第一個回到辦公室的老師是他們科裡的郝副主任,她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了相顧無言乾坐那裡的陳澤與許倩,眼珠子一轉說到:“們兩個小年輕的是怎麼了?怎麼氣氛弄的這麼的僵。”
許倩見有回來了,連忙說道:“郝姨回來的正好,小澤說的身上有一股子香水味,把他都燻成這樣了,說這些天都沒用香水,他還不信,正好這回郝姨回來了,您過來聞聞,看看身上到底有沒有噴香水。”
郝副主任聞言圍著許倩轉了一小圈,然後說到:“什麼香水味,沒有聞到呀,小澤聞差了吧。”
陳澤心說們看現這難受的樣子,有一點兒像是出岔子的摸樣嗎?
但是他猛然的想起來了,這些天以來,這麼濃郁的香味,辦公室裡被燻到的卻只有他一個,也就是說,這香味貌似是隻有他一個可以聞到的。
又是這種情況,陳澤想通了的同時又有了深深的無力感,這下要怎麼解釋才好呀,好像怎麼樣說都解釋不清楚呀。
看著坐那一邊等著解釋的許倩和明顯想看熱鬧的郝副主任,陳澤只好主動低頭的說到:“對不起呀倩姐,好像是的鼻炎犯了,聞不清楚味道了。”
許倩聞言也沒再跟他計較,反而是關心的說到:“這些天就看著有些不對勁兒,總流眼淚不說,還一個勁的打噴嚏,本來還以為是著涼感冒了,原來是鼻炎犯了呀,那找個時間趕緊去醫院看看吧,這副樣子瞅著就叫難受。”
陳澤聞言小聲的應下了,他沒有給等著看好戲的郝副主任機會,陳澤找了一個理由,就從辦公室裡離開了。
從那之後陳澤便留了一個小心眼,他特意挑了一些辦公室裡只剩下他跟許倩的時間,強忍著那股嗆的味道,找了一個話題,坐到許倩的旁邊,一邊與她聊天,一邊仔細的觀察著許倩,想要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