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進喊了一聲,行了。兩個人這才住手,喘著粗氣。
我猜到陳嘉琪和另外一個便衣肯定已經趕上來了。也許在幾分鐘之後,張進肯定就會被他們來個甕中捉鱉,將他在這個屋子裡逮捕。
我的如意算盤是打對了,但是卻被一個意外的電話陰差陽錯的打亂了。張進接了一個電話,似乎是很著急的事情,張進走到我的跟前啐了我一口,“今天饒了你,不過別再讓我看到你。”說完和兩個手下整(http://87book。com)理了一下衣衫,離開了房間。
劉瑤在他們走了之後,撲到我身上,關心的問我怎麼樣,我已經被打得暈頭轉向,身上的肌肉和骨頭每動一下都能感到劇烈的疼痛。
門忽然被猛的撞開,陳嘉琪和另外一個便衣端著槍衝了進來,在確認屋子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之後,這才收起槍。
陳嘉琪將我扶到沙發上,問我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張進來了。
我點點頭,有氣無力的說是,他們剛走。
陳嘉琪立刻讓另一個便衣下樓去追。然後讓劉瑤去接杯溫水來。劉瑤在這兩個不素來客進門的時候一直沒明白這兩個人是什麼人,但是他第一眼認出了陳嘉琪,我的那個妹妹。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劉瑤小心翼翼的問。
陳嘉琪回頭看了一眼劉瑤,“讓你去接熱水,你問那麼多幹嘛。”
在我喝下一杯熱水之後,身上的疼痛在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之後已經開始慢慢的減緩。陳嘉琪站起來,在劉瑤的跟前,亮出了她的警察證,然後義正言辭的對劉瑤說,“我是警察。我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們還在追查張進等人的殺人案,我想你肯定在和他聯絡,我希望你能合作點。”
劉瑤擦乾了眼淚,輕蔑的笑了一下,將頭歪在一旁不去看陳嘉琪。
陳嘉琪及時的將這個重要情況彙報給了張隊,不久後,張隊帶著幾個便衣也過來,帶走了劉瑤。
張隊特意安排陳嘉琪來照顧我的生活,畢竟我身上的傷都是因為他們這個案子造成的,不過我也確實需要人來照顧,因為我的身上到處都在痛,醫院的檢查並沒有發現傷筋斷骨,這倒是萬幸。
第二天下午,鬱溪和胖子也來看我,並且毫不忌諱的給我講了一些案子的情況。
李標和另一個便衣後來給隊裡打過電話,這就說明他們目前還是安全的,僅僅是因為那天陶老闆等人突然從修車廠離開而他們則驅車跟蹤,到了外縣,一路上通訊的中斷,而無法聯絡。鬱溪甚至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就是他們被精明陰險的陶老闆發現了,並且將他們兩個人殺掉或是綁架,這在他們接到李標的電話之前,是完全有可能的。
經過他們的偵查,可以斷定陶老闆他們肯定在做一宗非http://87book。com常大的不可告人的交易。並且經過陳嘉琪同事那天的追蹤,發現張進等人正是在陶老闆手下做事,並且可以看出張進非http://87book。com常的受重用。
案子的思路已經清晰了,他們的努力已經得到了回報,峰迴路轉,他們已經想到這個案子已經不僅僅是他們專案組的偵查範圍了,所以張隊在請示了分局之後,安排了人手,並且根據對陶老闆的嫌疑和專案組跟進的殺人案中的人員的聯絡,將兩個案子合併偵查,重組了專案組,並且由張隊親自帶隊。
他們再一次走訪了受害人家唯一的活口,那個還在上高一的中學生。這是個性格非http://87book。com常叛逆並且有著非http://87book。com常個性的男孩,他雖然還沉浸在失去家人的痛苦之中,但是卻並沒有摒棄自己的陋習,每天還會和那些不三不四的校外混混來往,還是不會因悲傷而忘記去玩耍。
鬱溪看明白了,這都是家裡有錢,而父母又沒有文化,缺少家庭教育造成的。在他們之前走訪這個中學生的同學時,瞭解到,這個孩子經常逃課,打架,並且轉過幾次學,直到去年才跟著在省城包工的父親離開了家鄉,到了省城成都,省城的生活壓力大,母親每天也跟隨著父親忙於工地上的瑣事,而無暇照顧他,省城的精彩而又豐富的生活讓這個尚處在青春期變革的少年更加的“如魚得水”,沒多久就認識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同齡人,並且臭味相投,他父親每次都會給他留些錢,並且每次見到他都會呵斥他好好學習,但這些都被流於形式。鬱溪和我調侃的說道,“你的畢業論文寫的不就是未成年人犯罪嗎?我覺得啊,不久的將來,你的論文肯定會被從龍大的論文庫裡被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