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惠妃嫣然的笑了,她踮起腳尖,深情款款的看著安莫白,緩緩道:“既然如此,那我暫時相信你這一回!但是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不僅讓你當不成皇帝,還要讓你遺臭萬年!”
惠妃的話讓安莫白不悅的皺起眉頭,他將惠妃的胳膊拉下,冷聲道:“我安莫白不喜歡受威脅,尤其是一個女人的威脅!既然大家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麼也沒有繼續合作下去的必要!”
語畢,安莫白決然的轉過身,準備離開。
惠妃頓時慌了手腳,急忙從背後摟住安莫白,討好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還不行麼!”
安莫白身子僵硬的站在那,眼裡閃過一絲嫌惡,但是很快的又被他給掩飾住。
“如果下次你再不信任我!那麼我絕對不會再和你合作!”安莫白背對著惠妃,出言威脅。
他知道,像惠妃這種自負的人,你對她越是冷淡,她越是巴著你。相反,你越是熱情,她到興致訕訕!總而言之,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她越是想要得到,越是容易得到的,她便越是不珍惜!
現在他算是徹底的抓住這個女人的性格了!只要稍加利用,想要除掉她便是一件輕而易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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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環境優美,一座修葺精緻而紮實的小屋立於中間,小屋四周全部環繞著各色各樣的花草,不遠處隱隱約約的能聽到河水流動的聲音。
小屋裡面,環境清幽,雖然屋不大,但是一應俱全,小屋靠牆邊有一個小床,床上的人兒雙眸緊閉,呼吸均勻,面色紅暈,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
突然,小屋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少女端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來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將藥碗放到床邊,無奈的嘆口氣,剛準備將藥喂到床上人兒的嘴中,床上人兒放在旁邊的手指突然動了動。
少女驚喜若狂,急忙將藥碗放好,高興的看著床上的人兒,興奮道:“落雪姐姐,你醒一醒啊!我是鳳歌啊!”
躺在床上的人兒如碟翼般的睫毛輕輕的煽動兩下,接著緩緩的睜開漆黑的雙眸。
“落雪姐姐,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你知道嗎?你已經昏迷了整整十天了!不過幸好你還是醒過來了!”月鳳歌看著雙眸無神的柳落雪,頓時鬆了一口氣。
柳落雪昏迷的這些天裡,她寸步不離的在身邊照顧她,她原本以為柳落雪會就這樣一直睡下去!沒想到她終於還是醒了。這真是太好了!
“鳳歌?”柳落雪細細的,喃喃的念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名字。
“是啊!我是鳳歌啊!落雪姐姐,先別說這麼多了!趕快將藥給喝了吧!”月鳳歌重重的點點頭,急忙舀了一勺子藥小心翼翼的遞到柳落雪嘴巴。
柳落雪機械性的張開嘴巴,任由苦澀的藥汁順著喉嚨滑入胃中。
☆、297:什麼叫內疚?
一碗藥順利的讓月鳳歌給喂入柳落雪的肚子裡!
月鳳歌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將藥碗給收拾好了後便來到床邊,坐到地上,雙手趴在床上,關心道:“落雪姐姐,你有沒有感覺什麼地方不舒服?我給你去請大夫!”
柳落雪雙眸圓瞪,望著屋頂發呆。
她腦袋裡不停的搜尋著,回想著那天天牢所發生的一切。
她猶記得那天,她躺在石板床上病的迷迷糊糊的,頭暈眼花,口乾舌燥,想找獄卒要口熱水喝,可是她喊的嗓子都啞了,就是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就在她昏昏沉沉時,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接著便感覺到一股熱量朝她湧來。
她筋疲力竭,根本沒有那個力氣去探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牢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撬開,她這才朝牢門口看去。
當她看著牢門口出現的人時,頓時諷刺的揚起嘴角。
“你來幹什麼?”柳落雪怎麼都沒有想到,在自己落魄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居然是安莫翎。
安莫翎默不作聲的來到床邊,將柳落雪從床上抱起,當感覺到柳落雪冰冷的身體時,心疼的皺起眉頭,低沉道:“我來救你出去!”
“你……?你為什麼要救我?”柳落雪喉頭滾動下,眼睛頓時變的紅紅的,一層薄霧在眼眶裡越來越厚。
“沒有為什麼?我愛救便救!”安莫翎薄唇抿了抿,霸道的說著。
“我……放我下來……我……!”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是想起自己和安莫翎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