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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聞。她囈語道:“走開,你這個壞蛋。”既而,我又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哭聲飄渺恍惚,時斷時續,持續了一夜。

我聽到小蕭在床上翻來覆去。

次日醒來,小蕭還在沉睡。我跳到床上,伸手摟住她的腰。此時天色已亮,我成功的扮演了一個正人君子,不必再有所顧及。

小蕭睜開惺忪的睡眼,用力把我推開:“孤男寡女,成何體統?”

我嘿嘿一笑:“昨晚睡的好嗎?”

“不好。”

“怎麼了?”

小蕭神情古怪,遲疑著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身邊躺著一個嬰兒,對我說我壓了他的腿。然後他在我耳邊啼哭,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我毛髮悚然,這不正是我昨晚夢到的?

我勉強笑笑,問:“然後呢?”

“然後,”小蕭沉思著說:“我感覺有人在摸我的……”她把手縮回被單裡,臉色通紅:“一定是你這個壞蛋乾的,把我的胸衣都解開了。”我暗自震驚,乾笑兩聲說:“我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幹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小蕭的話讓我大為心驚,我們怎會做出同樣的夢?嬰兒的哭聲那麼真切,難道真的是夢境?如果是夢境,小蕭的胸衣怎會被無故解開?我知道那決不是我乾的。我腦海裡掠過一個滿臉血汙的影子,不由打個冷戰。

我狐疑的打量著臥室,這才發現牆上有一面鏡子,鏡子穿過房門,經客廳裡的鏡子的反射,剛好照在客廳的桌子上,桌子後面是那扇緊閉的門。兩面鏡子顯然經過精心設定,坐在床上,可以毫不費力的監視客廳裡的物事。

小蕭穿好衣服,起床洗臉。等她洗刷完畢,我才從床上爬起來。

從衛生間出來,見小蕭正聚精會神的看著牆壁,牆壁上畫了許多奇怪的符號。聽到我的聲音,小蕭回過身,指著那扇緊閉的門問:“這裡怎還有一扇門?”

我想起小巖跟我說過的話,回答道:“這是兩室一廳的房子,這個房間被鎖死了,只作為一室一廳出租。”

“裡面有什麼呢?”我搖頭。

“這牆上畫的什麼?”我還是搖頭。

小蕭自言自語說:“我覺得這個房裡有些古怪。”

5、鏡子裡的小鬼

我也覺得房裡有些古怪,這種感覺如同地面上的水漬,在心底慢慢的擴散,讓我感到陰鬱的寒意。我不能讓這寒意侵入小蕭心中,趕緊拉著她下樓。

這是一個純粹的物質時代,我們眼巴巴的看著有錢人開跑車住別墅出入高階酒店,自己只能隔著櫥櫃豔羨商店裡琳琅滿目的商品。幸而小蕭不是利慾薰心的女人,我們相識這麼久,除對我的人品過於苛求以外,從沒提過其他非分要求,她知道我是一個窮光蛋,從來不對我抱有幻想。

我們遊蕩了一天,傍晚方回到住處。開啟房門,一股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們用兩條腿丈量完了這個城市的最繁華的商業街,早疲憊不堪。小蕭把揹包一扔,大喊一聲“累死我了”,仰天躺在床上。

她伸開雙臂,雙峰聳起,姿勢性感而妖媚,我急做踉蹌狀,也大喊一聲累死我了,一頭撲在她的身邊,胳膊趁勢搭在她豐滿的胸脯上。

幻嬰(6)

如此美妙的豆腐,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小蕭胸脯起伏不定,卻沒有推開我的手。隔著她薄薄的衣杉,我感覺到她身體柔軟而滾燙。我手掌輕輕的用力。

小蕭沒有拒絕。

我大喜,小蕭的縱容就是最大的鼓勵,我的手掌開始移動。

在我撫摩下,小蕭呼吸漸漸急促。我一翻身,將自己的嘴壓在她唇上。她半推半就,掙扎著坐起來,我們忘情的親吻在一起。我心神激盪,雙手在她身上游走,只覺口乾舌燥,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小蕭顯然也已動情,以前所未有的熱情回應著我的親吻。

我摟住她滾燙的身軀,正要進一步動作,突然發覺懷中的人冷卻下來。小蕭的身體不再扭動,轉頭掙開我的親吻。

我一愣,只見小蕭神情驚恐的望著我的身後,身體簌簌發抖。

“怎麼了?”我疑惑的回頭,身後正是那面鏡子,冷冷的照著客廳被鎖死的門,門前是一張桌子。此時正是傍晚,客廳裡一片昏暗。

小蕭不說話,冷冷的推開我,跳下床,收拾自己的揹包,轉身就走。

我莫名其妙,抓住她的手不放:“怎麼了,你說話啊。”小蕭用力掙脫我的手,咚咚咚跑下樓去。

我急忙取了鑰匙,鎖門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