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老糊塗了吧?刑部右侍郎並無空缺啊,倘若張大人感覺力不從心了,何不向皇上請辭乞歸,這才是真正的讓賢啊!”
張子麟不慌不忙地說道:“這可不同,不是我誇口,我張子麟雖然老了,不過放眼刑部卻還無人可替代,若我掛冠求去,就是不顧大局陷朝政於不顧,現在有段大人這樣的良才美玉出現,我正可將他細細雕琢一番,助其成為棟樑之才,這才是真正的放眼大局,至於現在的刑部右侍郎曹瑄……”
張子麟回頭看了曹瑄一眼,曹瑄有些站立不安地怒目瞪來,張子麟微微一笑,回頭說道:“我覺得曹侍郎人浮於事尸位素餐,完全辜負了皇上對他的恩寵,張公公若是喜歡,不妨招他入東廠好了。”
正德撲哧一樂,曹瑄的臉色漲得就跟茄子一樣顏色,他出列後直接跪在地上,朝正德叩首嚎啕道:“皇上,張子麟他血口噴人,臣入刑部為右侍郎以來一直兢兢業業,不敢或望皇恩,張子麟與我有仇,他分明是藉機報復,請皇上明察!”
這些人一吵起來就沒玩沒了,正德打了個呵欠,說道:“別吵了,張大人與楊愛卿都覺得段飛可以出任刑部右侍郎,石愛卿與張愛卿卻覺得段飛年紀輕資歷淺,不能再提調了,這倒是難了,你們還有沒有別的主意啊?”
大家面面相覷,費宏正要出列,張銳卻道:“皇上,老奴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哪,就被石大人打斷了。”
正德哦地一聲道:“你還有何話可說?還不快快說來?”
張銳朝張子麟陰陰一笑,說道:“皇上,雖然段大人在南直隸連破奇案連立大功,不過朝中的大人們都未看在眼裡,有所疑慮自然是在所難免,倘若段大人在諸位大人眼皮子底下再破奇案,如此一來就再也無人敢質疑他的能力了,到時候皇上直接任命他為刑部尚書大家應該都沒話可說了吧。”
許多官員都在暗暗叫苦,只聽正德與張銳演雙簧一般問道:“哦?這建議倒是不錯,不過……一時間哪裡去找什麼奇案來給段飛做驗金石啊?”
張銳笑眯眯卻目露殺機地說道:“皇上怎麼忘記了?錦衣衛僉事平茂的案子……”
許多不明內情的人現在才哦地一宣告白過來,張銳繞了這麼個大圈子,原來要整的不是眼前的任何人,而是今日沒有上殿的新任錦衣衛指揮使項豪!
原來,在數年之前,當時的錦衣衛僉事平茂突然無緣無故地失蹤了,錦衣衛緝騎四出地搜尋了半年依然無果,平茂的失蹤案成了當年著名的一個無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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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鵝鵝,十點半左右還有一章。
第〇二六三章 【長風破浪】
前段時間項豪升任錦衣衛使,他入主錦衣衛,他的老宅就賣給了別人,前幾天卻被人在後院花園的地下挖出一具屍骨,屍骨身上的衣裳已腐爛不可辨認,但是其腿骨上的一道舊傷被人認了出來,平茂當初曾經在大同戍邊,小王子南侵的時候腿曾經受過刀傷,有人懷疑那副骨頭就是平茂的,平茂妻子聽說之後將項豪告了,事涉錦衣衛指揮使,接了案子的刑部立刻將狀紙在早朝時拿出來,隨即引發了一場朝爭。
其實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顯然是張銳報復項豪不肯依附而設下的圈套,借舊案來打擊項豪,錦衣衛與東廠的關係不是依附便是對抗,現在項豪還沒有站穩腳跟,正是對付他的大好時機。
張銳欲將這個案子發三司審判,或交給東廠處理,項豪自然不肯束手就縛,他上書抗辯,要求自清自查,雙方不斷爭吵,在朝堂之上還稍好些,退朝之後兩人都可以隨便出入皇宮與豹房的,追著正德互揭隱私,極盡攻擊之能事,讓正德煩不勝煩,就在這個時候,正德聽說蘇州事了,段飛正閒得慌,於是心中一動,打算將這個案子交給段飛來查,精心做了一番鋪墊之後,他終於下旨將段飛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