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見到這兩個漸漸長大的小子,段飛心中都充滿了喜悅,他給了這倆小子每人一拳,笑道:“最近過得怎麼樣?賀大哥呢?成親沒有?”
嶽玉麟嘿嘿笑道:“過得還不錯吧,我們去了很多地方,長了不少見識,不過咱們都在想倘若飛哥你能跟我們一起遊遍天下該多好啊,大師兄照飛哥你說的辦法,早已抱得美人歸,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名字就叫賀飛,大師兄說這是為了感謝飛哥對他的幫助哩。”
段飛笑道:“不錯不錯,那你們呢?有沒有心儀的物件?要不要我給你們安排一下?”
嶽玉麟合嶽玉麒倆兄弟對視了一眼,嶽玉麟哼了一聲,說道:“不用煩勞飛哥了,咱們自己能找到中意的目標。”
瞧見兩人的神情,段飛訝道:“你們兩個傢伙不會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吧?”
嶽玉麟轉過臉,嶽玉麒低下頭,看樣子段飛還真猜對了,段飛啞然,說道:“感情上的事……飛哥我也幫不了你們,不過你們需要謹記自己是再親不過的孿生兄弟,千萬不要為了這件事壞了兄弟情義。”
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飛哥你放心,我們早已商量好了,勝者為王,輸掉的人必須承認和接受失敗,我們永遠都是血濃於水的兄弟。”
段飛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有件事我想問你們,太原總兵解淵是怎麼回事?”
嶽玉麒答道:“飛哥,這個解淵不是好人,死有餘辜,我們在下手前調查過他的背景,這傢伙上任不到一年,在山西已經惹下幾條命案官司,因為手握兵權加上手下有人幫他處理這些齷齪事兒,至今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那些人是他殺的,最後在臨死關頭他才吐露真相,原來他是郭候爺照著的,因此他的案子無人過問。”
段飛笑道:“原來如此,不過……你們殺便殺了吧,怎麼把人家安排那種死法,也太損了吧?”
嶽玉麟撲哧一聲樂了,他答道:“飛哥,那不是咱們的主意,咱們接到任務後就安排喵去辦事,安排解淵在春熙苑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都是她的主意,因為解淵這傢伙平時便喜歡去紅樓狎妓,死在女人肚皮上再正常不過了。”
段飛微笑起來,說道:“原來是喵乾的……那丫頭確實很有性格,有空你們安排她來偷我身上一件東西,我要給她個驚喜。”
嶽玉麟和嶽玉麒互望了一眼,嶽玉麟說道:“飛哥,她上次也沒傷著你,你就別跟她一個女孩子計較了吧……”
段飛眼神一閃,他詫道:“上回你們還在討論該怎麼耍她玩兒,現在怎麼就……你們一起喜歡上的那個女孩,不會就是她吧!”
兩人沒有答話,不過看他們的表情段飛便明白了一切,他想了想,忍不住啞然失笑起來。
嶽玉麟和嶽玉麒也嘿嘿傻笑起來,段飛倏地收斂笑容,說道:“我不管你們喜歡她什麼,不過千萬別誤了我的事就行,至於她上次冒犯我的事,我看在你們的面上就暫時不追究了,你們知道我這次的目標是疑是彌勒教主李福達的張寅,此人曾多次從官府手中逃脫,定有些本事,你們在暗中給我盯緊一點,這次我安排了很多路人馬來佈置陷阱,你們相互之間或許會有接觸,用暗號分辨自己人,這是暗號本,以天干地支為輪轉,每日一變,回去記熟了。”
嶽玉麟嶽玉麒點頭表示明白,段飛道:“我已經跟皇上說了,等這件事辦完之後,我便要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就可以和你們一起走遍大明的名山大川,甚至還可以揚帆出海,去看看外面更加廣闊的世界,你們說好不好?”
嶽玉麟和嶽玉麒的雙目都憧憬起來,那將會是多麼美好的事呀……
正德十七年九月初三,太原衛指揮使張寅奉旨入京述職,就在這天正午時分,他進了永定門……
雖然幾乎滿京城都有人在關注著張寅的動向,但是表面上卻沒有人關注區區一個地方衛所指揮使的入京,重返京城的張寅來不及感嘆京城人的眼界之高,他趕緊抓緊時間挨個拜見京城裡的權臣們,首當其衝的便是錦衣衛都指揮使段飛!
張寅來到錦衣衛投帖拜見的時候,卻聽說段大人已陪伴皇上到城外嬉遊去了,張寅離開錦衣衛後來到段飛府前,投帖進去,這一回他得到確切的答覆,段府門子高傲地對這位同樣是指揮使的官兒說道:“我家大人今天沒空,你明天趕早再來吧!”
張寅恭恭敬敬地塞了個錦囊過去,門子的態度頓時好了許多,他掂了掂錦囊的重量,順手揣入懷中,笑道:“這位大人請回吧,明日趕早,等大人回來,我會將你的拜帖排在前頭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