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實際上手背被劃出血痕根本就不成問題。或者應該說,就是整條手臂都因為失誤而變得千瘡百孔也不成問題。對於掌握時之法的衛宮士郎來說,只要性命尚在,只要體內還有一絲的魔力,那麼就沒有任何傷勢是他不能處理的。
問題在於。。有一滴血順著他的手背滑落,然後就在那滴血滴到地上的瞬間,倉庫的地板突然綻放出耀眼的強光!
“!!!”
在瞬間之中,整個倉庫中突然便充滿了魔力。
原有的空氣被擠壓得無處可逃,就彷佛想要畏處宣洩似的,由魔力組成的狂風四處亂衝,吹得衛宮士郎的衣服獵獵作響。
“不可能。。。”
現場的突變,瞬間便驚呆了本來正密鑼緊鼓地進行鍛造工作的衛宮士郎。
隱約之間,好像從強光的隙縫中看到地板上有著複雜的術式紋路。。。
凝神一看時,衛宮士郎才驚覺自己竟是站在術式的正中!從現況推測,毫無疑問地,正是他那滴蘊含著神之力的鮮血啟動了封鎖已久的術式。
“說起來。。這個倉庫建造的原因不就正正是。。!!”
因為關重要而被遺忘已久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本來一團混亂的腦袋叮的一聲,瞬間變得清醒起來!
狂風颳得衛宮士郎的臉上隱隱作痛,彷佛想起了什麼似的,衛宮士郎趕緊抬起剛剛受傷了的手仔細地觀望。
只見,手背上的傷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在雪白的手背上,出現了三道不自然的紅色條狀。
紅色條狀的痣從手背一直幾延伸到肩膀,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小蛇從肩膀往手掌前進一樣。
明明沒有流出鮮血,但是手上卻依舊傳來一陣**辣的痛楚。
“令咒。。?!”
對於這紅色的條狀,衛宮士郎實在不可謂不熟悉了。
這,乃是契主在聖盃戰爭中唯一可以強制命令使役者的東西,同時也是魔術師作為契主被聖盃選中的證明!
對於令咒的功用,甚至是其起源,在經歷過兩次的聖盃戰爭之後,衛宮士郎已經對這些東西一清二楚。
問題在於。。為什麼令咒會在這個時間出現?
現在距離聖盃戰爭開始,可是還有整整三年以上的時間啊!
心中的驚嚇已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衛宮士郎對於現狀的疑問甚至就像是小山一般巨大。
“s。。。”
然而,就在下一瞬間,連帶著思考的能力,這些的一切全都回歸虛無。
就好像魔法一樣,在衛宮士郎的身前,一個人影靜靜地降臨於此。。
。。。。。。。。。。。
憑藉著縱使在英靈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視力,縱使是在黑暗之中,衛宮士郎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站在他身前的,是一個騎士裝束計程車女。
“我問你,你是我的master嗎?”
熟悉而凜然的聲音,再一次地說出了衛宮士郎永生難忘的提問。
少女用那寶石一般的雙瞳不帶任何感情地凝視著坐在地板的衛宮士郎。
同樣是凜然的聲音,同樣是耀眼的金髮,同樣是把頭髮束成一條辮子,但是卻不是像貞德那樣把辮子掛在腦後,而是將它盤在小巧的腦袋上。。。
毫無疑問。。眼前的少女就是衛宮士郎朝思暮想的那個女孩子。
“saber?。。。”
明明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對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身前,但是卻又害怕這不過是自己激動下的錯覺。。
用彷佛不屬於自己的聲音,衛宮士郎不肯定地叫喚著對方的名字。
“正是。servant,saber,遵從您的召喚而來。master,請指示-”
看到衛宮士郎在瞬間之中已經判斷出自己的身份,不同於上一次的沉默無言,saber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的說出了第二句說話。
“!!!”
在saber話音剛落的同時,衛宮士郎的左手突然傳出一陣遠比剛剛厲害的痛楚。
就好像被押上烙鐵一樣,強烈的痛楚使衛宮士郎不禁瞳孔一縮,但是隨即又被他用意志咬牙壓了下去。
眼見衛宮士郎竟然能在承受令咒的痛楚下不哼一聲,saber的眼裡閃過一絲意外的神色。
是沒有想到衛宮士郎的骨氣竟會如此強硬嗎?saber滿意地點一下可愛臉龐,冰冷的神情也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