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神出鬼沒殺人的匕首,內力居然也同樣強悍,他如何能不怕,不跑?
在他身後,蕭拾鬆了口氣,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這一遭交手,看似他佔了便宜,但周老嘆毫髮未傷,他自己卻因強自硬撐不退,受了內傷。
幸好周老嘆膽小如鼠,不然自己在這條傷腿的拖累下,最後吃虧的肯定不會是周老嘆。
唉,不知道姐姐看見自己這個樣子會如何生氣呢!頭疼。但若此刻不回去,到時東窗事發,恐怕後果更加嚴重,況且此刻最安全的地方應該就是幽林小谷了。
他正欲支撐著站起來,找個木杖好上路。忽然破空聲傳來,一把本是粗豪卻故意裝得陰聲細氣,讓人聽得毛骨悚然的聲音道:“咦,好漂亮的小弟弟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所有人都猜錯了!哈哈哈哈哈!
無盡還在梁都,他那個輕功,看跑一年能不能跑到成都來。
話說我真的把無盡寫的很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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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跑尤鳥倦
來人臉黃如蠟;瘦骨伶仃;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眉梢額角滿是悽苦的深刻皺紋;相貌竟比周老嘆和丁九重加起來還要醜些。
事到臨頭,只有見招拆招;蕭拾索性又坐了回去;不動聲色的瞥了周老嘆離去的方向一眼,悠悠道:“尤師兄好啊!”
尤鳥倦臉上現出驚異之色:“竟是小師弟在此嗎?哎呦,真是難得。”
蕭拾聽得毛骨悚然,他的神態語調充滿一種興奮、殘忍和變態的意味;尤其說到難得二字時,更是難耐的舔了舔唇;吞下一口唾沫,像是毒蛇看到獵物一般,上上下下的打量不休,被他目光掃過的地方,猶如給蛇信舔到,感覺到一股溼冷的寒意。
蕭拾被他看的噁心不已,皺眉道:“的確難得,蕭拾今日一連見了四位師兄師姐,真是福緣不淺。”
“呀!”尤鳥倦彷彿現在才發現地上的兩具屍體,訝然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這不是丁師弟和金師妹嗎?他們怎麼會死在這裡?”
“因為他們很想做邪帝啊,”蕭拾笑道:“難道尤師兄不想嗎?”
尤鳥倦不答,反問道:“小師弟仍未告訴我,這裡到底發生了何事呢!”
蕭拾又悄悄憋了一眼右側,眼中稍顯焦慮,語氣卻仍是慢悠悠道:“三位師兄師姐攔住我,要我交出邪帝舍利,於是我就交了。然後他們就自己打起來了,最後就成這樣了。”
“看傷痕,丁師弟倒像是被金師妹和周師弟合力殺死,難道之後他們自己又打起來不成?金師妹竟是給周師弟殺死的嗎?”
蕭拾笑道:“尤師兄真的明察秋毫。”
“看金師妹死的如此乾脆利落,雙眼又充滿難以置信,可見除了朝夕相處的丈夫驟下殺手,誰也不能如此輕易的殺死她。”
蕭拾嘆道:“師兄英明。”
“那麼”尤鳥倦陰笑道:“小師弟可否告訴我,周師弟又是給什麼人趕走的呢?”
蕭拾驚到:“周師兄拿到東西,自然就走了,怎麼,還要人來趕他嗎?”
“如果周師弟是自己走的,那麼小師弟又如何會在這裡呢?”以周老嘆的性情,拿到東西怎麼可能會留他的活口?
蕭拾笑道:“尤師兄說的好,如果周師兄是被人趕走的,那麼我又如何會在這裡呢?”攆走周老嘆的人如何會留他一個人在這裡?
尤鳥倦眼神閃爍,沉思片刻,笑道:“既然周師弟不顧小師弟的安危自己走了,那麼不如讓師兄帶小師弟覓地療傷?”
蕭拾再度望一眼右側,勉強笑道:“好啊。”
尤鳥倦生性多疑,蕭拾一度右望,又矢口否認周老嘆是被人攆走,就是為了讓尤鳥倦生出疑心,以為蕭拾還有後手,只要他對外保持警戒,蕭拾便可找機會出手。
此刻便是最好的時機,尤鳥倦緩緩靠近,蕭拾的笑容不變,神色越發慌張。暗中卻握緊了匕首近一點,再近一點
尤鳥倦正要彎腰,一截樹枝從右側飛射而來。尤鳥倦飛身避開,一道人影電射而至,和他鬥作一團,一頭雪白長髮漂浮,正是空夙。他怒火沖天,十指恍如鮮花怒放,將尤鳥倦團團圍困,冷聲喝道:“尤鳥倦,你好大膽!”
看清來人,尤鳥倦神色大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