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越,住手!嗚……你弄得我好痛!別這麼對我,你是我弟弟!”
“你還記得我是你弟弟?!”羅越猶如惡鬼俯身,哥哥叫得越悽慘,他越覺得快意。“你肯用你的奶子喂孩子,喂那小魔頭,為什麼不肯餵我?我是你親生弟弟啊,難道還不比那小魔頭跟你親近?”
羅越像瘋了似地,獰笑道:“今晚,就讓小魔頭親眼看著我怎麼上你!”
千帆心下一涼,“不!不──羅越,啊……”弟弟已經把他橫抱起來,衝出了房間。
不會吧!羅越該不會想把他弄到小殿下房間,當著那孩子的面,壓著他做愛吧?千帆實在道不清自己那時候的心情,他居然──有些期待?!很想知道,小殿下看到自己被人強姦,會不會心疼?會不會不顧一切前來保護他?
小殿下,這個身體你不稀罕,卻是有很多人爭著要的,你瞧,瞧仔細了。
誰知他的期待落空,羅越並沒將他帶往小殿下的房間,卻把他帶到宮殿前的那塊草坪。遠遠看到那裡立了一匹高俊矯健的黑馬。千帆心慌了:“羅越,羅越,你打算幹什麼?”在分離的幾年裡,弟弟已經長成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了,雄武有力的手臂攬著他,不費力氣地一下跨上馬背,動作瀟灑俐落。
黑馬徐徐前行,身下傳來輕緩的震動,已讓千帆吃不消:“胸部……”他低低痛呼:“呃嗯,不行!羅越,我胸部疼,讓馬停下,放我下去。”他橫坐在馬背,斜靠著弟弟,用手臂墊在沈甸甸的乳房下。羅越低頭看他,看到了哥哥額角,鼻端和乳溝上閃動的汗珠,一縷烏黑秀髮,垂落在幽深的乳溝裡,那隻裸露在外的嬌乳,隨著馬匹的行走有節奏地上下晃動。鼓脹的乳房,大概承受不了這種劇烈的甩動。
“痛嗎?痛就釋放乳汁,好好餵我。”羅越扶起哥哥的腰,俯首吻了那隻亂晃的乳房幾下,便一張口,死死咬住上面的凸起。“呀!啊~~~”全然不顧宮殿裡守夜的幾百名侍從,哥哥嬌媚的叫聲,響徹了夜空。可他還是吸不出什麼……
羅越臉色一沈:“哥,是你逼我的!”雙腳一夾馬腹,黑馬四蹄一揚,在草地上飛奔起來。
“啊…啊啊……”胸部急促的晃動,讓千帆的呻吟在夜風裡破碎。“受……受不了了……我……羅越……停……啊啊啊……停下!”他雙手不斷擂打弟弟結實的胸肌,羅越捕獲了他低泣的唇,輾轉纏綿,卻揚鞭讓馬兒跑得更快。
他把哥哥的一條腿拉起,橫過自己面前,讓他面對著自己跨坐。千帆腰間束綁的腰帶已經沒有作用,衣襬早就大敞,白皙的大腿搭在弟弟結實有力的腿上。“果然,沒有穿內褲,也好,省得我麻煩幫你脫。”哥哥赤裸的私處,正貼著自己小腹,玉莖已高仰,頂端吐著白沫,隨著上下顛簸一下一下抽打在馬背上。莖下精緻狹小的花穴,汁水奔流,弄溼了身下的睡袍,也弄溼了羅越胯間的褲襠。
“啊……啊……”夾帶著哭音,千帆任弟弟抱著在馬背上風馳電掣,兩個奶袋子晃得,像彈上彈下跳動不停的皮球似的。可羅越已經顧不上哥哥的乳房,他掏出脹痛的火炬,抵著哥哥泡滿了愛液的花穴,一舉捅入。
溼潤緊窒的穴道,被插得滋滋作響。“啊!呃呃──”哥哥的呻吟陡然拔尖,高亢地劃破風聲,他仰首挺胸,鳳目微翻,眯得水光盈盈,卻空洞茫然,羅越看著他臉上似痛苦又似快意的表情,嘆道:“不愧是生過孩子的……嘖嘖,這身子真銷魂……”把哥哥上身放下,讓他躺在馬頸上,而他則扶著那柳條般柔軟的纖腰,死命挺動。雙腳用力蹬著兩邊的馬鐙,羅越展示了其高超的騎術,黑馬撒腿狂奔,他的屁股已經離開馬背,維持著平衡,他柔韌有力的腰部作俯衝之勢,進攻著哥哥的身體。乘著馬兒奔躍的每一下顛簸,更助他有力地刺入哥哥體內。每經過小殿下房間的窗臺下,他會更賣力地頂弄。全然不顧哥哥柔嫩的陰道,已經在他猛烈的穿插下受傷出血。
“啊──啊──啊──”千帆的哀叫響了整整一夜,到了後來,他再也沒有力氣叫出聲音了,癱軟在馬背上承受弟弟的侵犯,最後終於暈了過去。
不爽!很不爽!非常不爽!
在床上躺了個兩天,千帆全身上下還是痠軟疼痛,散架了似的,動一動骨頭就嘰裡咕嚕亂響。而那個對他施暴了一夜的弟弟,他除了打罵教訓和不理他之外,也想不出更多的懲罰方式了。因為太不爽,千帆終於鼓足了勇氣,又敲開了小殿下房間的門。
一眼看見那孩子坐在窗前,身上換了一套熊寶寶的粉藍色睡衣,很是可愛。一頭失去光彩的灰白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