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頁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顧卿還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麼?在這個世界,能擁有這麼高的地位的,除了皇家,還有哪家?以前不出任務的時候,顧卿還是很喜歡看些電視劇什麼的,所以在她的觀念裡,皇家就意味著麻煩。她也早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那種能夠很好地適應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的人。所以,對於皇家的人,她下意識就要退避三舍。不過,那個院子恰好就在顧卿和未音的院子旁邊不遠。她要想回去的話,怎麼都是要從那個院子前邊過的。“我今天是跟這畜啊生槓上了麼?”顧卿扶額,無語問天。無論她怎麼糾結,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普壽庵的尼姑們都是勤奮的,亥時睡覺,寅時就開始早課。這會兒已經是丑時了,她要是再不回去睡就真不用睡了。微微糾結了一下,顧卿就不緊不慢地往前走去。這整個過程中,她都努力讓自己氣勢變得強大起來。說白了,這雪獒也是一欺軟怕硬的主。正常情況下,在氣勢更勝於它的人面前,它都是不會主動發起攻擊的。當然了,前提是這個人必須不能主動攻擊,不然,它會讓你知道它也不是好欺負的。顧卿才剛走近了些,就注意到雪獒發出了輕輕的嗚嗚聲,那聲音低沉渾厚,卻具有無窮的穿透力。她心裡清楚,這是雪獒在警告她不要再靠近了。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顧卿立刻就躬下身子朝雪獒作了個揖,“親愛的雪獒大哥,您老能高抬貴手,放了小的一馬麼?啊?您今個兒已經害我被罰了,小的也沒敢跟您老計較,咱就和平相處,怎麼樣?”說著,顧卿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又往前挪了幾步。結果,那嗚嗚的聲音並沒有停下,反倒還有愈演愈烈的勢頭。正文 不偷雞,摸狗而已(5)聽著那聲音,顧卿果斷怒了。這隻死狗,她都已經低聲下氣成這樣了,竟然還敢在這兒嗚嗚嗚嗚,不給它點顏色看看,真覺得她就好欺負了是不是?顧卿想著,反正這裡也沒人,她真要做了些什麼的話,也不會有人知道。說句不好聽的,這個時候,她就算是殺了這雪獒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身上去。所謂“惡向膽邊生”,顧卿本來也沒想著要傷害這雪獒。事實上,大多數時候,顧卿都覺得動物比人要靠譜。人和人之間,有的時候實在是有太多的問題產生,而動物就簡單得多了。你對它好,它自然就會一心一意地對你好。因此,雖然顧卿氣得只想滅了這雪獒一了百了,但也下不去那個手。說到底,它也不過就是忠心護主了些,大錯,倒是沒有。如果是對付人的話,顧卿肯定會先到一個對方看不到的地方,然後悄悄靠近。但是,她現在要對付的是雪獒,這一招根本就不管用。人家那鼻子,那耳朵,都不是一般的靈。她就算能保證不發出聲音,卻也沒有辦法掩蓋自己的味道。所以,她只是微微貓著腰,一步步靠近。表情如常,不看那手的話,誰知道她是打算“暗算”面前的雪獒呢?“偷雞摸狗的,想要做什麼?”這冷得快要凍死個人的嗓音響起來的時候,差點沒把顧卿給嚇得尖叫了。有幾分僵硬地把頭往旁邊的黑暗中扭過去,以顧卿的眼力,還足足看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說話的人所在之處。天色暗,這邊又沒有照明的東西,再加上那人故意隱在黑暗中,顧卿只能根據他的大致輪廓以及嗓音判斷那是一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這樣的認知,險些沒把顧卿給驚翻了。要知道,這裡可是普壽庵,還是尼姑和女香客們住的地方。一個少年,這大半夜的出現在這兒,能不讓人起疑麼?微微糾結了一下,顧卿就低聲回了一句,“不偷雞,摸狗而已。”說完,連顧卿自己都想笑了。她是看不見,原本還有幾分冷意的少年聽了她的話,額前立時就滑下了幾條黑線。“不偷雞,摸狗而已”?這種說法,也虧她想得到。“敢問這位男施主,如此花月良宵,為何跑到這普壽庵來了?”顧卿雙手合十,一本正經地問到。雖說看不清那小尼姑的神情,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她在說這話的時候那緊抿的唇,以及,眼底裡掩飾不住的笑意。她若真是這般正經的小尼姑的話,自是不會深夜獨自出現在這兒,還說出“不偷雞,摸狗而已”這樣的話。這倒是新鮮了,他來普壽寺的次數也不少了,普壽庵也進來過幾次,倒是不知道這寺廟裡竟然還有這般好玩,卻又膽大妄為的小人兒。“咳!”不小心弄得氣血翻湧起來。原本是不想多管閒事的,但這麼個人忽然出現在這兒,真要是出了事的話,肯定得牽連到普壽庵。到目前為止,顧卿還沒有要離開普壽庵的意思,當然就不能讓普壽庵有事了。正文 讓我摸摸(1)“施主,你還好嗎?”一邊問,顧卿的小身子就已經翻出了迴廊的矮廊,帶著幾分試探性地往黑暗中那個模糊的輪廓走過去。她一動,他立刻就感覺到了。只是,他有心要看看她要做什麼,又考慮到她應該對他構不成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