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還一套一套的。全是瞎說!我和他講過的話能數得出,根本沒那回事。”
“這有什麼?不是說,相愛的人能用沉默交流麼?”
“服你了!你可真會撮合,快調到婚姻介紹所或者婦聯去吧?不和你說了,還沒吃飯呢,回家去嘍!你也該去脯乳你的小BABY了。”
坐上回家的計程車,傅靜還在想唐建紅的分析。真像她的說的那樣嗎?自慚形穢?除了門不當戶不對外,確實有許多自慚形穢的理由。文化不高,一貧如洗,沒固定工作,離過婚,有孩子,這種男人只要知趣點,是不會妄想娶個高幹子女的。那自己呢?真的心裡有他?是有一個人時常光臨夢中,分不清是小小還是他?假如是他怎麼辦?母親肯定反對,父親也不見得支援,還有單位同事,親朋好友,他們將多了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
最可怕的是這個深宮大院。站在家門外的臺階上,省委大院成了一個舞臺,自己是演員,天生就在臺上,一舉一動,都得面對別人的評頭論足。
鬱鬱寡歡地推開家門,父親坐在客廳下棋,落子的聲音極大。他有好長時間沒跟人對弈了,找到新棋友啦?看清坐父親對面的人,鞋也忘了換,忍不住叫出聲奔過去。
“哎呀!郎經理,你可回來了!”
辦公室裡站著四五個大漢,辦公桌上還坐著一個穿得很少的紅髮女郎,頭戴隨身聽耳機,口哼手拍,對周圍的人視而不見。陽陽怯生生地給各人倒水,郎中保和鬼子剛進門,銀行的張科長,像主人一樣起身相迎。
“這位是羅董事長,他就是你要找的郎經理。”張科長作介紹,人是他帶來的。
“董事長?我記得你叫大光。”郎中保閱人,過目不忘,有點啼笑皆非。這位董事長居然是家龍的嘍囉!為了維持公司的正常執行和讓蘭兵、蘭勇在縣裡監視洪衛東,郎中保與鬼子不得不一邊尋找僱用打手一邊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