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丙木對著她,用唇語說:“所以,請小聲一點!”
歐楊珋長長喔了聲。瞭解!
“你們聚在一起,就是在聊小喬嗎?”
“小喬?”穆美搖頭,這種過於善良的稱呼方式,果然只有歐陽珋能喊得出來。“珋珋,你果然是天使!”
“什麼?”難道不是嗎?看來她還是狀況外。
“我們在說徐經理。”阿佑跳出來解了歐陽珋的疑惑。
“凝露?凝露怎麼了?”一早在宿舍的門口兩人還遇過,她明明好好的呀!
“花蘿蔔總經理把徐經理調給了3321,要她在這段時間裡好好照顧安排好貴客的一切。”小惠看不下去了,乾脆道明。
“啊?”歐陽聊不可置信地眨眨眼。爾齊哥瘋了不成?
“你不知道?”穆美走到歐陽聊身邊,拍拍她的肩。
她不知道是正常的,可想而知。
“爾齊哥為什麼這麼做?”歐陽聊困惑的皺眉。
凝露對度假中心來說有多重要,眾所周知,尤其在週休二日的假期裡,少了她安排訂房,肯定要亂成一團。
眾人一聳肩,口徑一至地說:“不知道!”
他們還想問她呢?畢竟她是那個大蘿蔔的秘書,不過……似乎問了也是白問。
“方才我繞到廚房前,有看到徐經理。”小惠清清嗓子,重新拉回話題。
“你在哪看見她?”
大家面面相覷,很確定沒人開口。
只有小惠粗心地沒發現。“很慘,可以預料,將會非常慘!”她稍微賣了下關子。
“為什麼?”聲音翩然降落,眾人又開始面面相覷。
“她被3321叫去當球童了。”小惠嘆了一聲,換她想為凝露掬淚。
“喔!”是沉沉的一嘆。
循聲探人,眾人動作一致地往後轉,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宗喬,除了歐陽聊之外,其餘的人均大大地跳開一步。
還好,這次沒有整桶的冰塊冷水伺候!
“呃……我去看看馬鈴薯削好了沒。”阿佑閃人。
拜託,他是甜點師,削馬鈴薯幹嘛?
“我、我……蛋糕要用的奶油好像還沒打好。”江丙木動作僵硬,同手同腳跑得很怪。
他是二廚,應該研究的是選單上的菜色,而不是蛋糕上要用的奶油。
“我們也還有事。”穆美和小惠彷似在比快,落跑的速度可與百米短跑健將較勁。
一下子,人全沒了,獨剩反應不夠快的歐陽聊。
“凝露好像真的會蠻慘的!”她聳肩僵硬的笑笑。“爾齊哥的頭腦一定有問題!”加上最後註解。
一想到要背整套重得要死的球具走完整個球場,想不幫凝露掬淚,似乎都不可能。
“我去找爾齊!”愣了一會兒,宗喬想想,決定後轉身就走。
凝露舉步維艱,站在高爾夫球場上,揮汗如雨,邊走邊喘息。
她真想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直接將鞋跟折斷丟掉,也好過此時在高爾夫球場的草皮上不停打洞,
“喂!動作快點,給我三號杆。”谷崇義轉過臉來催促,將手中握著的鐵桿交給她,擺明了將她給當成了球童。
凝露有苦難言,有冤難申,算算一路上走來的哩數,她已累得想昏倒。
拜託,他們才走了六洞,她已上氣不接下氣,而度假中心的球場是國際標準的十八洞球場,也就是說,接下來還有十二洞的路程得走,誰來救救她啊?她很有可能會累死!
在球袋裡找了許久,找到三號杆,凝露癟著嘴,遞出去,收回谷崇義手裡的鐵桿。
“快點,你用這種速度跟著,是打算讓我的這場球打到天黑是嗎?”谷崇義百分之百的故意。
她的疲倦都寫在瞼上了,他沒理由看不出來,然而就是心疼的感覺,硬逼著他要狠下心。曾幾何時他會關心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不領情,故意與他唱反調,非得逼得他低頭道歉不可。
道歉?是她瘋了,要不就是太陽打西方出來。高傲如他,宇典裡可從來沒有道歉這兩個字。
凝露皺著臉,用憎恨的眸光瞥向他。“我知道,可是能不能請你考慮一下,我穿的是高跟鞋。”
“沒人要你穿高跟鞋。”他十足沒同情心。
話才落下,有人加入了他調侃的行列,一個美麗的倩影走近,體態婀娜多姿。
“徐經理,真巧,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