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一,廢棄的車輛在路邊碼放成十米高的圍牆,滿是褐色鐵鏽沙的路面全是車轍輪印,一個個面黃肌瘦的倖存者,用橡膠輪與鐵板改裝出來的人力板車絡繹不絕的在道路上推行,滿色兇橫的武裝人員端著上著鏽蝕刺刀的步槍在這些人周圍監視,還有級別稍微高一點的武裝人員坐在豪華跑車裡,由倖存者在後面推動,沒有油料分配給他們,倒是用人力驅動車輛。
對這些倖存者,劍斬沒有什麼同情,他以前何嘗不是這麼過來的?行走之間,十多米的距離便在他隨意邁出的一步走過,彷彿神仙法術中的縮地成寸,就在他似緩實急的行走中,越來越快的衝到前面密集的車流中間,突然,一個滿頭大汗奮力推動車輛的倖存者猛地栽倒在地抽搐起來,看樣子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周圍一個眼尖的武裝人員猛地抽過去,揮起步槍槍托便狠狠地砸在男人的背上讓他一哼,武裝人員不管他的死活,一邊砸一邊踹,嘴裡還在不乾不淨的罵著,突然,地上那人伸出右手捏在武裝人員的腳踝骨上將他一下帶倒,隨後悽慘的嚎叫從武裝人員的嘴裡吼出來,讓周圍頓時慌亂一片。
劍斬不由地止住身形,凝視著地上那個痛苦呻吟的倖存者,隨即視線移到了他抓住武裝人員的右手上,只見右手之下的腳踝骨不斷髮出骨頭碎裂的脆響,能將人體最堅硬的骨頭用手抓裂,可見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