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已經逐漸黯淡下來,張小強決定先撤出去再說,圍牆已經被高爆彈給轟塌一面,晚上也無險可守,雖然鼠群已經逃散,可張小強不知道它們會不會捲土重來,還是離開監獄更加保險。
受傷的幾個人被人揹在背上慢慢前行,在他們身後是四大男人推著九二式步兵炮,兩個人拉著53式重機槍,其他的人扛著彈藥箱。
張小強和三子站在最後看著八隻被扒光長刺地方大型豪豬一樣的怪物,這些東西不怕步槍子彈,重機槍也只能將它們打疼,唯一能殺掉它們的就是高爆彈和獸角槍,用獸角槍還得找到它們藏在肚子下的小腦袋。
這個東西走近看很像沒有脫殼的板栗,身子扁圓沒有毛髮,一層黑黝黝的厚皮披在它背上,厚皮粗重,皮上佈滿了密集的毛孔,現在這些毛孔被緊緊收攏。
兩邊的厚皮越過它的身側垂下,剛好遮住它的四條腿,感覺就像這身皮不是它自己的,而是披著一床厚厚的被子,掀開它的厚皮就能看到一個與菠蘿差不多大小的圓腦袋,腦袋上一根毛也沒有,兩隻花生米一樣大的小眼睛嵌在上面,看起來非常猥瑣。
它的嘴不寬,兩顆寸長的大門牙露在外面,怎麼看都像是老鼠獨有的大門牙,嘴邊還有斑斑血跡,那是無意間撞到它嘴邊的大老鼠被它吃掉後留下的痕跡,它們膽子很小,張小強他們往身邊一站就不在動彈,任由戰鬥小隊的隊員用刺刀在厚皮上試探,哪怕它疼得微微輕顫也不敢動彈。
張小強用獸角槍殺掉幾個被炸斷腿的怪物,當時所有的大老鼠都逃散,只有這些移動緩慢的大傢伙還在慢慢地向前挪動,兩隻被高爆彈直接命中而被炸散,三隻被炸斷了小腿側倒在地上。
張小強大這人拿著步槍近距離掃射剩下的八隻,一個彈夾三十發子彈打完,除了將它們身上剩下的長刺清理乾淨以外,似乎對他們其他傷害,沒辦法了,張小強才在讓人用槍托把這些怪物掀翻,看著這些倒在地上不斷蠕動的東西,張小強想起了另一種怪物,烏龜。
205 暗夜殺機
一道道閃亮的車燈撕開寂靜地黑夜,眾人抱著步槍坐在車廂裡昏昏欲睡,張小強坐在顛簸的越野車裡看著車外的黑暗。
車隊沒有按原路返回,而是朝著另外的方向,他們來時路上經過幾個居民點,這些居民點還沒有經過清理,喪屍密佈其間,白天還不要緊,到了晚上就可能很危險,張小強放棄了回基地,想找個僻靜的地方對付一夜。
張小強的一個隊員是本地人,他知道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張小強就決定帶人到那兒將就一夜,明天早上重返監獄取出那些軍火彈藥。
離開監獄後車隊行駛了半個小時左右就開上了一個小山崗上面,小山崗最上面有一間不知道什麼年代的老平房,現在早已經變成廢墟,斷壁殘垣間長著一些半人高的雜草,一塊塊斷裂的磚頭散落的到處都是。
在廢墟周圍有不少碗口粗細的樹木,只是樹葉落盡,加上天黑倒看不出什麼樹種,隨著眾人下到車下,被山頭的夜風一吹,昏昏欲睡的人群都開始清醒起來,一些人將車上的物資炊具從車上搬了下來,一些人則打著手電在山頭收集乾枯的樹枝木料,兩個輕傷員與兩個重傷員也被人扶到地上找地方坐下看著眾人忙碌。
不多時,熊熊的篝火燃了起來,有人在大火上架起大鍋,倒上清水放入大米,有人將一袋子鹹菜疙瘩用刀均勻的切成四份,再給每個人發上一份,這四分之一的鹹菜疙瘩就是今天的菜餚,就連張小強都不列外,他從挎包裡取出飯盒放入那四分之一的鹹菜疙瘩,看著篝火等著開飯。
除了兩個放哨的人以外其它紛紛坐在火邊取暖,三子則很反常,有些坐立不安,他一會去檢查放哨的隊員是不是將自己隱蔽好,一會去檢視掛在卡車上的九二式步兵炮掛的緊不緊,又找到兩塊石頭墊在炮輪下面才安心,之後又去檢視輕重傷員的傷情,一直到米飯被煮熟???????
在吃飯的時候張小強看到有兩個人拿著一根樹枝串著一竄紅色的肉塊在火上燒烤,他有些奇怪,看著那紅色的肉片,他猛地想起來今天和他們廝殺的大老鼠,有的老鼠被高爆彈的氣流撕碎後不就是這個顏色?
“這是老鼠肉?能吃嗎?”看著兩個烤的興高采烈的傢伙張小強好奇的問道。
“能吃啊,肉質很嫩的,我們村裡都有吃鼠肉的習慣,我就是從小吃到大的,地裡的老鼠都被我們村的人給吃絕了種?????????”
聽著一個拿著老鼠肉的隊員述說,張小強被雷到了,不是為了他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