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將她放到床上,蓋上被子,轉過身就往帳篷門口走去。
“不!”
尖叫一聲兒,連翹那醉眼惺忪的眼兒猛地瞪圓,視線裡,那個穿著軍裝的熟悉背影在往外走,在一步一步離開她。
腦子裡一陣激靈,尖恐地又叫了一聲兒:“火哥,別走!”
此時的她,像似一個受驚叫的孩子,喊著叫著就飛快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赤著腳疾步撲了上去,抱住男人的身子放開嗓子大聲哭泣。
“別走,別走,別走……我不殺人了,別走……”
聽到她急吼吼像個神經病似的大哭聲,邢爺這回徹底舒暢了——
從面色平靜,到默默流淚,再到現在的嚎啕大哭,他的妮兒終於完成了解開心結的一個艱難過程。
心裡疼得不行,在她大聲的哭泣裡,他喉嚨像卡了魚刺兒似的難受,忽忙轉過來,緊緊地抱住她。
“好了好了,乖乖的,不走,我不會走的,一直陪著你呢!”
喝醉了酒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何況連翹喝得還不少。
大聲地抽泣著,也顧不上別人聽見,更沒有覺得會丟臉,她幾乎是不管不顧地環抱住他的腰,整個人落到他懷裡,那帶著淚花兒的臉抬起看著他,盈盈一眸,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
火哥,火哥……
她還記得他那雙眼睛是冷冽而倨傲,難道眼花了,為什麼有那麼濃的憐惜和心疼。
他在關心她,這項認知沒有讓她止住哭泣,反而哭得更加歇斯底里,不可抑止。
有人說過,越是有人關心你的疼痛,那麼你便會越加放肆的疼痛,現在的她,便是如此。
腦子很亂,她整個人都在發燙發熱,突然高高地踮著腳,仰著頭瘋狂地吻住他的嘴唇。
狠命地親吻,使勁兒地親吻,像是宣洩,更像一個需要人憐愛的孩子,將那帶著酒味兒的小舌頭涼涼地在他的唇齒間狠狠地探索著。
一邊親吻,一邊喃喃,“你不要走,火哥,你不要走……”
雙臂緊緊困著她的腰,邢爺心如潮湧,手指撥開她額邊掉下的調皮髮絲,便以更加熱情的瘋狂回吻她,那炙熱地氣息就撲在她的臉上。
“不會,寶貝,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在,我都會在……”
“唔……”
喉嚨裡哽咽著,那眼淚象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大顆一大顆地順著臉頰直往下落,而吻也在瘋狂地繼續,完全沒有理智不壓抑地瘋狂吻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帳篷那小窗有月光偷偷窺視進來,羞得臉兒白白。
……
直到呼吸都不順暢了,這天崩地裂一般吻才終於結束了。
將還在抽泣的女人抱了起來放回到床上,邢爺拍著她後背替她順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