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這個詞,如今聽在姜凝醉的耳裡可真是微妙至極。她看著柳浣雪希冀的目光,反問道:“側妃難道忘了,後宮不得干政,這是宮中歷來的祖制,即使身為太子妃也不能逾越。況且長公主權傾朝野,她的決定豈是我能夠改變的,恕我無能為力。”
柳浣雪面色一急,本想再說些什麼,最後只是作罷,笑道:“我知道提出這種要求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可小世子是太子唯一的孩子,請姐姐能夠體諒我的莽撞。”
姜凝醉擺了擺手,語氣不容置疑道:“此事你不必再提,一切等到太子回宮再定奪。”說著,似是多說也無益,姜凝醉淡了眉眼裡的幾分強勢,道:“宮裡想必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不留你多坐了。”
望著柳浣雪離去的背影,姜凝醉心裡再難平靜,她拾起剛才放在軟榻旁的書,翻了幾頁卻再也無法專心看下去。
殿外奔忙的聲音直到午後才消停下來,姜凝醉用過午膳,正準備午歇,突然收到寧皇后那邊傳來的懿旨,說是太子傍晚回宮之後,在御花園設宴為太子洗塵。
似乎所有人都在為太子回宮一事而高興奔忙,相比起來,姜凝醉實在是有些太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