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那些能作得一手好詩的人依然能受人尊重。
“公子您早有準備嗎?這真是太好了。不過怎麼沒有聽你吟誦?”楊柳欣喜的道,她的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狐疑。
她長期侍奉在楊渥身邊,自然知道楊渥的本事,之前也從來沒見過他作詩,此時聽了心中不免懷疑。
“當然準備好了,你就等著瞧吧。”楊渥暗自發笑。
作為一個穿越者,即便那浩如煙海的唐詩不能抄襲了,但宋代以後的眾多詩詞中,要找出幾首經典的詩詞出來,出出風頭還是很容易的。
“不過以前那個楊渥可沒多少詩才,我如果將那些太經典的詩詞抄襲過來,只怕會引起大家懷疑,所以最好還是找那些普通的詩詞。”
想到這,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這才抬頭對朱思交代道,“朱將軍,這兩天你也不要來我這裡做侍衛了,回家先好好陪陪家人,等我父親正式任命我官職的時候,你再來輔佐我。”
“是,公子。”朱思答道。
楊渥點點頭,帶著小翠、楊柳二人向朱夫人的院子走去。
身後,朱思望著楊渥的背影,用只有自己一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輕的說道,“公子,朱思此生此世,就效忠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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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度使府內房屋眾多,亭閣林立,錯落有致。朱夫人的院子就坐落在後宅的西側,是一間雍容華貴的院子。
剛跨進院門,眼前是曲折的遊廊,地上由石子鋪成一條甬道,直通到院子中間的一個石亭。
院子有一處小池塘,幾隻野鴨在池塘裡遊玩嬉戲。旁邊種著大片的桃樹,如今正是開花季節,一朵朵桃花盛開,在春風吹拂下在空中飄零。果然是“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映淺紅”。
亭子中間擺放著一張石桌,上面鋪著蘇州產的精美錦布。一個貴婦人端坐在桌子前的主位上,她衣飾華美、雲髻高挽,正是朱夫人。下首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錦袍公子,旁邊六七個婢女下人各自垂手低頭立在一旁。
“小子楊渥,見過夫人。”楊渥快步上前,向朱夫人恭敬行禮。
“嗯,坐吧。”朱夫人語氣很平淡,“這些日子,聽說你都在靜心讀書,不知道都讀了些什麼書?”
“回稟夫人,小子最近讀的是詩經,自從上次家宴上聽了廣德表兄作的詩後,小子覺得自己相差太遠,所以決定從最早的詩開始學起。”
一旁朱廣德笑了起來,有些戲謔的道,“哦,是嗎?表兄我最喜歡詩經了,沒想到表弟你竟然也在細心研究,不知道可有什麼心得體會?”
“心得體會倒沒多少,不過是閒著無事看看而已。上次表兄作了幾首好詩,讓大家讚歎不已,不知這次可有新作?”
想起上次宴會上的經歷,朱廣德得意的道,“當然有新作。前些日子為兄閒來無事,就隨手作了幾首,反正也沒花多少時間。待會兒在宴席上為兄可是準備當眾吟誦的,只是不知道表弟這次有沒有準備呢?不會又像上次那樣,半天都憋不出來,最後作首狗屁不通的詩吧?哈哈哈…”說到最後,朱廣德忍不住大笑起來,用手不斷的拍著自己的大腿。
“哼,定然不會讓表兄失望就是。只希望表兄作的詩不要太差,到時候就讓人笑話了。”所謂打人不打臉,上次的事情知道的人都不敢提起,此人卻故意當著他的面說起此事,這完全是當面打他的臉嘛。楊渥心中惱怒,盯著朱廣德的眼睛,冷聲說著。
“哼,你如此欺人太甚,今日就不要怪我教訓立了。”他暗暗決定,待會一定要背誦幾首好詩,好好教他做人。
朱廣德本以為楊渥會支支吾吾掩飾過去,沒有想到他回答的這樣自信,一時間有些驚疑不定。
“這小子向來不是作詩的料,不然上次宴席也不會鬧那麼大的笑話。如今怎麼這般自信?”朱廣德暗自嘀咕。
“表弟如此有信心,不如現在就吟誦出來,也讓為兄和姑母一起賞鑑一二,長長見識如何?”朱廣德試探著問道。
“哈哈,此事不急,小弟也會在待會的宴席上當眾吟誦出來,到時候表兄自然就能聽到。”楊渥擺擺手打著哈哈說道,心中卻是思考著一會兒準備用哪首詩。
正當兩人唇槍舌劍的暗自試探時,一位身穿白色羅裙的少女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還在甬道上就衝著眾人叫道,“是廣德表兄來了嗎?”
朱夫人見了來人,笑著點頭道,“是靜兒啊,快來見過你表兄。”
這時楊渥也注意到了剛進來的少女,笑著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