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飛蛾一樣,死在烈火下!但她們無怨無悔,因為,嚴從寬一向善待他的女伴。
當兩人交往期間,女伴要金銀珠寶?
給。
女伴要名牌衣服?
給。
要高階名車?
也給。
要豪華大廈?
可。
要名分地位……
呃——如果你膽敢提這項東西,那麼嚴從寬只會冷冷的看你一眼,然後什麼都不給的離開你。所以,當他的女人要識時務,要認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待在嚴從寬身邊要名、要利都行,就是不可以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在大眾媒體無遠弗屆的渲染下,臺灣的女人當然都學乖了,她們只敢要嚴從寬的錢,不敢覬覦他的人;但卻有個小女人不知死活,她偏不愛他的錢,只愛嚴從寬的人。
而現在——
來了、來了,她來了!
瑞敏相中目標,便鉚足勁的往前衝。她神色慌張的跑到嚴從寬面前,無視他正悠閒地端起咖啡喝。
她衝過去,扯著他的袖子就說:“先生,救我——”差點學起古代女子那樣,跪地大喊,大人冤枉啊——
而嚴從寬只想咒罵一聲,shit!因為他的咖啡濺了出來,就灑在他身上。
“哦!對不起、對不起。”瑞敏趕緊拿著紙巾胡亂地往他身上擦。
她在摸哪裡啊?
咖啡明明濺到他的上衣,這女人卻淨往他的褲襠擦!她是神經病啊?
嚴從寬的臉都氣綠了,他想奪走她的紙巾。“我自己來就好。”
“你不要客氣啦!我幫你。”瑞敏死拿著紙巾不肯放手。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不要啦!我想幫你。”
兩個人就在那裡拉拉扯扯的,看得後面要出場的人臉都黑了一半。他們想的是,瑞敏在幹什麼?她這樣玩上了癮,那後面的戲還要不要繼續演下去啊?他們站在這裡很久,已經粉累了耶!
靳小弟撿起一顆石頭,往瑞敏的方向K過去。
啊——死了!失了準頭,那石頭好死不死的K到嚴從寬。靳家人看了,全倏地背過身子,當作沒發生過這件事。
。
嚴從寬莫名其妙的被石頭砸中,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
該死的!他今天是倒了什麼黴,出門遇到瘋女人也就算了,竟然還禍從天降,無緣無故被人K。
是誰?K他的人到底是誰?
嚴從寬左顧右盼,想找出罪魁禍首;瑞敏看他東張西望,也跟著轉頭四處看,而她不小心看到她阿爸、阿孃的背影,這才想起,對喔!她還有正事要辦。
“嗚嗚嗚——”她決定先哭給他看,把他的注意力給拉回來。
但,他沒有理她,他還是不理她!
“嗚嗚嗚——”瑞敏哭得更用力一些,怎樣?怕了吧?
怕了、怕了,嚴從寬是真的怕了,他怕的是這個女人有瘋病,瘋起來會要人命。他想甩開她,但隨後卻來了一大票人。
他們想幹嘛?嚴從寬戒慎的眸光盯著這些看起來像是凶神惡煞的陌生人。
那些人之中的一個,一來,就賞給身旁的瘋女人一個巴掌。
瑞敏是當下傻眼了!
咦?她阿爸是玩真的啊?打得這麼大力,很痛耶!瑞敏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裡還有兩泡淚……她是真的痛呀!
“你這個賤丫頭,你給我過來,我讓你嫁人,你一路給我跑跑跑,跑那麼快給我追,你是想累死你爸爸我喲!真是氣死人了!”
“不不!我不嫁。”瑞敏想到自己這趟的任務,她這一巴掌可不能白挨,便緊緊揪著嚴從寬的衣角,用目光跟他求救,隨後轉頭跟她的家人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們不能逼我嫁給我不愛的人。”
男朋友!
嚴從寬的心裡一驚,因為,她說男朋友的時候幹嘛特地看了他一眼?!而且還把他的衣服拽得那麼緊,像是怕他跑了一樣?!
喝!該不會是——
嚴從寬倏地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拼命的想甩掉這個大麻煩,但瑞敏卻像個橡皮糖似的,把嚴從寬黏得緊緊的。
靳爸爸人戲的大罵起女兒的不要臉,“什麼愛不愛?這年頭愛能當飯吃嗎?”
“就是咩!我們家都快被債主給逼得走投無路,大家都想去自殺了,你還在那裡說什麼愛不愛的風花雪月羅曼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