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去吧,和王羽一起,我再招個賬房就是的。”
我發覺雨舊這段時間特別喜歡哭,一滴一滴的眼淚滴在我的袖子上,暈開來,我擦乾她臉上的淚水,笑道:“這也是我欠你們夫妻倆的,第三關花了王羽那麼多錢我也不好意思,可是那錢是希天的,我也不好問希天去要,所以就想了這麼個爛法子彌補,我看那店鋪和你們的家也差的不遠,地界也挺好,就這麼定了吧!”
她狠狠地點頭:“淡憶,你說我要怎麼報答你?!你在我生活不下去的時候給了我賬房的工作,又是我和王羽的牽線人,現在又把我以後的生活安排好了,淡憶,我的好妹妹,姐姐真的是無以報答,以後你但凡有什麼事情能用得上我們夫妻倆的,儘管說,我們萬死不辭!”
說完後,雨舊竟要給我跪下磕頭,我算是徹底嚇壞了,連忙扶她起來:“別這樣!你是我的姐姐,跪我我會折壽的!你難道想要你的恩人折壽麼?”
我和她都被“恩人”這個詞弄得笑了起來,於是扇舍的分店也定好了……
我和眾人討論終於決定將扇舍的分店和雨舊王羽的婚禮定在同一天,討個雙喜嘛,於是眾人都開始忙著準備婚禮了,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沒錢沒力的也會在籌備現場捧個場,總之熱鬧極了,我也每天笑嘻嘻地,那是,我姐姐要出嫁了,還是殷城第一美女,這事兒擱誰身上誰都要咧開嘴不是!
雨舊從扇舍分店出嫁,那天我們也把扇舍的本部暫停營業,新招的工人也全部都到本部來,舊人因為經驗足一些,我怕王大東家沒有經驗,就把舊人都派到分店去了,雖說教導新的人,收攏人心還要些時間,但是我現在閒得很,有的是時間,他們新婚夫婦倒是要時間獨處,也算是我送給他們的禮物吧。
早就說過了,我扇淡憶是絕對不會做虧本生意的,結婚當天當王羽從扇舍分店迎娶雨舊時,眾人都望向了我,該死的王希天,該死的楓落,該死的雪蘭,該死的許雲……(省略N個人),怎麼都沒有人告訴我要在這個時候送上禮物啊!沒辦法,我這人的特點就是在緊急時刻最能“生智”,我望著眾人,輕輕一笑,因為隔著面巾,人們看不清我底下的表情,只能知道我眼帶笑意,我指指門口扇舍那塊牌子,雨舊和王羽頓時明白了,新婚夫婦都很感激地提前向我鞠了鞠躬,我看似高貴的點了點頭,實際心裡還在暗自慶幸省下了一筆錢……
雨舊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本來就是個美人兒,這麼一打扮,過來參加婚禮的男性同胞立刻就見血了(鼻血……),王羽高興地扶著雨舊的手,看著她進轎子,然後對著還在那裡蹭蹭冒血,眼不停地盯著雨舊的人,冷哼一聲,那表情擺明就是說:“雨舊可是我的,你們別想了!”氣倒了一大片王孫公子……
我正在那裡喝著喜酒順便趁著和我同桌的一位大老闆大醉時順便談上一筆足夠讓他悔恨一年的生意,大門外突然傳來幾聲女人的尖叫,我已經是微醉,只能保持一點點的理智,但是也足夠讓我可以擊敗對面這個爛醉的老男人了,隱隱約約看見前面有一個人走來,做到我的旁邊,端起他面前的酒水,一口喝了下去。
“小子……”我的爪子搭在他的肩膀上,“本小姐的規定,沒有交禮金不能進來喝喜酒……來來來,禮金交來……”說玩,一雙手已經伸到了他的鼻下。
“小姐,我已經在門口給了一錠金子……”那人無辜地答道。
我怒了,狠狠地抓著那人的肩膀:“我告訴你!一錠金子不夠!我雨舊姐和我王羽哥結婚,是幾個人?姐姐我告訴你,兩個!”我伸出兩個手指頭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所以,要給兩錠金子知不知道?!”
他似乎嘆了口氣,從懷裡拿出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放在我手上:“姑娘,這樣夠了麼?我要去找毛人兄了……”
“夠了,夠了……”我笑嘻嘻地把金子收進懷中,拿起酒杯,跟對面的人接著談生意,還沒說幾句話,剛剛敲定生意,簽好字,旁邊那討厭的聲音又傳來了:“小姐……”
“滾!”我大聲呵斥道,“你小子TNND沒長眼睛啊?知道我是誰麼?我TMD是扇淡憶!知道扇淡憶是誰麼?扇淡憶是殷城第二店鋪的東家!我扇東家在這裡談生意你小子還敢打斷?不要命了麼?許雲!許風!來啊!把這個男的買到青樓去!”
那人臉色鐵定變了,他指了指我抓著他肩膀的爪子:“小姐,你可以鬆手了麼?”
我的確是醉了,正在發酒瘋呢,眯著眼睛望向他,一副典型的奸商表情:“可以可以!那一錠金子來我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