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經燒點紙錢什麼的。人家收費也便宜,大不了找幾個口碑不錯的,做場道場效果應該也差不離。”其實汪總心裡還沒想好,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處理。你說要是混混來搗亂什麼的,他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了。可如今他也沒弄明白,這死人的事情到底是湊巧的偶發事件,還是真和照片裡的那座墳山有關係。
“要我說啊,你請那些來歷不明的野道士野和尚,反倒不如不請。”我將面前的酒杯拿起來,衝汪總和身邊的那個女秘書各自示意了一下,一口將酒喝乾了說道。
“領導為什麼這麼說?”汪總見我開動了,連忙對女秘書使了個眼色,隨後將我的酒杯斟滿問道。
“領導吃菜!”女秘書是個伶俐人兒,見狀哪裡還不明白汪總的意思?將身子往我身邊靠了靠,然後拿起公筷為我布起菜來。
“你隨便拉幾個和尚道士,人家到底是幹嘛的你也不知道,人家手底下有沒有活兒你也不知道。”我夾了一個蝦仁扔進嘴裡,對身邊的女秘書點了點頭後對汪總說道。
“萬一人家以前是個逃犯什麼的,汪總你這家大業大的正是人家下手的好物件。”我將蝦仁嚥下去之後拿洗耳恭聽的汪總開著玩笑道。
“領導你就別拿我打趣了,我這正犯著愁呢。再說了,我這點小家業,和人比起來真是不值一提!”汪總抬手摸了摸頭頂稀疏的頭髮對我苦笑道。有錢人就是這樣,越有錢就越會裝窮。反倒是那些個沒什麼錢的人,終日裡喜歡裝大款裝大爺的。這麼說有點文雅了哈?那好,裝逼!
“我可聽人說,這種事情你要麼別幹。要幹就把他給幹利索了,要不然那些東西可是會轉頭來和你糾纏的。”我沒嚇唬汪總,事實就是如此。人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鬼也一樣。你開壇做了法,不管道行深淺,是真是假。就已經和它們取得了聯絡。
道場一開,它們就只認得作法的人了。作法的人道行深,能夠壓制住它們那自然是萬事大吉。一旦壓制不住,不光作法的人會性命不保,就連請他的那位也逃脫不了干係。到時候想送走這些鬼,只有三條路。一條是請個有真本事的來幹掉它們,二條是和鬼們達成協議,滿足它們的願望。要是前二條都拿不下那鬼,就只剩下第三條路可走了,等死!
“真的假的?領導你也信這個?你可別嚇唬我!”汪總夾了一個扇貝正準備低頭去嘬,一聽我這話,食慾頓時就沒了。將扇貝放到自己面前的碟子裡,苦著臉對我說道。神鬼之說這東西,其實一直存在於你我的心中。旁人若是不信,那你我也不信。旁人若是言之戳戳,那你我不信也信了。眼下,汪總就已經信了!
通常那些在心裡選擇了不信的人,嘴上卻會對旁人說謠言止於智者之類的話。也有那選擇了信的人會說一句,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的。如果用這兩句話去辯證的話,會把人辯死也辯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那句老話說得好,信則有,不信則無。
“我信不信不要緊,關鍵是你信不信。我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實在不行我大不了搬家。老汪你可就不一樣了,你的生意在這裡,俗話說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不把這件事情辦妥,這輩子別想安生了!”我拿起酒杯和身邊妖嬈的女秘書輕碰了一下杯,將酒一飲而盡之後扭過身子對汪總笑道。我是故意嚇唬他的,不嚇唬他他就不會下死力去調查整件事情的緣由。他不把水攪渾,我怎麼好渾水摸魚將事情料理乾淨?我可不想把自己暴露在別人眼前,完事之後人家到處傳揚這小區裡住了一高人。貧道不想做高人,貧道低調得很!
“那依領導的意思,我們老總該怎麼辦?”汪總的女秘書是個知情識趣的女人,聞言站起身來彎腰替我將面前的空酒杯給斟滿了道。不得不說,論起旗袍這東西,還得屬咱中國女人穿起來有味道。女秘書的身材,被這身旗袍襯托得玲瓏突凸的。貧道費了老大力氣,才將眼神從她胸前給拔出來。
“你們老闆不是懷疑那幢樓出事是和墳地有關係麼?要我說啊,左右那幢樓沒幾個人住。找個理由,就說修築地下室。將地下挖開了,進去看看下面到底壓了什麼東西不就明白了麼!沒準,你這樓把人家的墳壓了也不一定呢。你讓人家不得安生,人家肯定也不得讓你安生。”我輕拍了拍女秘書的藕臂,示意她坐下之後回頭對汪總說道。
“領導,這能行?”汪總聞言心動了。人在無計可施的時候,旁人的意見就會佔據很大的比重。
“能不能行,先挖了再說唄!挖開了沒什麼問題的話,大不了你真在那裡建一個地下室好了。”反正又不要我出錢出力,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