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接著她橫躺在他的面前,徐徐地撩開居上衣衫的一隅。
“等一下。”西門烈如臨大敵地問:“你想做什麼?”她怎麼突然擺出這麼性感的模樣?
“鍛練你的體力。”迷迭託著香腮巧笑,“你不是說看到我會流鼻血嗎?不行,那樣往後我會不幸福的。”她才不要一個體質虛弱的相公,她得在婚前就先把他生理上的小缺點改善。
西門烈湧苦地大叫:“你也別用這種方式來鍛鍊我!”好狠心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這對男人而言,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誘不誘人?”她撩開披垂在胸前的髮絲問。
他緊捏著鼻尖,“誘人”
“心不心動?”她又將肩上的衣非拉得更低點,露出一大片滑嫩似雪的香肩。
“動得好痛”他一手緊按著在他胸腔裡猛烈撞擊的心。
甜美的笑意躍上她的唇畔,“又要流鼻血了嗎?”她已經摸清他的反應了。
“知道就快點拿條手絹來給我!”他氣急敗壞地四處找著能夠擦鼻血的東西,在找不到後,他直接救急地撕下衣衫的一角堵上。
“這樣就忍不住?”迷迭愈說愈殘忍,“你太需要加強訓練了,我不要將來有個老是對著我流鼻血的相公,你得習慣誘惑,並且面對它克服它。”
“你”他又不是聖人,而且聖人也不會常常在流鼻血。
她在他想既下躺椅,出去沖水鎮定下身心時,又先一步地開口。
“還有,也不許你出去衝冷水。”總督府的水,有大半是被他衝光的。
“為什麼?”太過分了,他想冷卻一下快沸騰的身心也不行?
迷迭愛心洋溢地告訴他,“你若著涼得了風寒,我會心疼的。”
“南宮迷迭!”西門烈挫敗地大吼,只是他吼得太過用力,絲絲的鼻血又悄悄溜了,害得他又趕快仰起頭來止血。
她眉開眼笑地換了個更撩人的姿勢側躺著,呈現出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
“很好,我不沮喪了。”今天嘔了一整天,能夠看到換他嘔,她的心情轉瞬間變得非常好。
西門烈後知後覺地瞭解她的陰謀,“你故意的?”
“是啊。”她又對他笑得如魅如惑,豔麗的風情佻放地盡現在他面前。
“拜託你”西門烈只好拉下面子求她,“快點把衣裳穿好,不然你真的會少一個相公。”
她偏過芳頰。“不要,我要這樣陪你談心一些夜。”
“你”他氣結地想開口,又忙著堵住鼻子,“天哪,真的止不住。”
迷迭緩緩地在椅上坐起,笑意盈然地看著他在房裡四處找著衣裳,似乎是又想拿來緊緊包裹住她的春光,在找不著時。氣悶的吼聲不時自他的口中逸出,餘音在房內久久不散。
她愉快地拍拍兩掌,“真是痛快。”看他下次還敢不敢笑落水狗。
× × ×
七早八早,西門烈就發現陪他談心一整夜,也害他流了整夜鼻血的迷迷不見後,這回他不需要等人來通知,他也知道昨日尤失意的迷迭,今日又重新振作了起來,並再度進行她新想出來的計劃。
但他沒料到,她今天動腦想出來的計劃會這麼壯觀。
一個、兩個二十個、三十個四百個、五百個。 西門烈愣愣地看著聚集在總督府廣場前的人山人海,忍不住伸手推了身旁的西門炬一把。
“這些人是哪來的?”這是在辦廟會嗎?她是上哪找來這麼多人的?
西門炬撫著劇痛的兩際,“迷迭姑娘只是放了個風聲而已,然後這些人就莫名其妙地來咱們這報到了。”
“她放了什麼風聲?”西門烈愈聽愈好奇。
西門炬指宕那些全部帶著傢伙像是要踢館的人們。
“她說她要找一個能夠打敗你的人當她的師父。”都因迷迭想要打敗西門烈,結果他們這裡就成了師父應徵會場了。
“虧她想得出來。”西門烈佩服不已地搖著頭。
“你看看,這來報到的名冊裡,記載的全都是華陰一帶數一數二的高手。”西門炎兩手捧來一本名冊,在他的身後,還有更多長成小山狀的名冊未翻閱。
“高手?”西門烈翻了翻,不用地挑高劍眉,“普普通通吧?”
張三、李四、連名號都沒聽過的三教九流的江湖中人,在這上頭統統都有。他不認為迷迭這樣大張旗鼓的找人,是否真能找到一個值得她投效師門的高手來。
“等”也在檢視名冊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