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勖道:“為今之計。也只能以八百里加急上奏朝廷,請求調譴大軍前來鎮壓了。”
孔伷皺眉道:“朝廷大軍遠在洛陽,縱然連日急進,亦需半月時間,恐遠水難解近渴!吾所懼者,馬躍率八百流寇棄穎川而北上陳留。謀與酸棗所部黃巾賊匯合,則兗州大勢去矣。”
潘勖道:“然則如何?”
孔伷道:“可速譴快馬前往昌邑(兗州州治),兗州刺吏劉岱大人麾下頗有精兵猛將,諒肯發兵相助。”
……
長社,縣衙後院。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優美悅耳地歌聲瑩繞枝頭,令小鳥兒流留忘返。
鄒玉娘一襲輕裘,白衣勝雪,雲鬢高挽。正臨窗撫箏,只見她玉臂款舒、姿態優美,婀娜誘人地嬌軀在雪白的輕裘下若隱若現,倏忽之間,悅耳地清音便如高山流水般從箏弦上傾洩出來……
馬躍將手中酒盅往前一伸,說道:“酒來。”
跪侍一側地劉妍柳腰輕扭、款款起身,從案上提起酒壺往馬躍的酒盅裡斟酒。
“滋~~”
馬躍將酒盅裡地美酒一飲而盡,眸子裡地眼神已經開始變得狂亂起來,縣衙外。整座城池在燃燒、在呻吟,八百流寇是人。每次血戰之後都需要瘋狂地發洩,馬躍也是人,他一樣需要發洩!
“滋~~”
馬躍又汲盡了一盅酒,心頭已經燃起熊熊烈火,目光狼一樣落在了鄒玉娘素白輕裘覆裹之下,那婀娜誘人的背臀曲線之上,跪侍一側地劉妍幽幽嘆息一聲,神色複雜的掠了鄒玉娘一眼,起身退了出去。
“行了,別彈了。”
馬躍將酒盅往案上重重一頓,邪惡地笑容已經在他嘴角綻放。
“箏~~”
鄒玉娘最後曲指輕輕一彈,餘音嫋嫋、繞樑未竭,一隻強壯有力地胳膊早已經隔空探了過來,一把攥住她纖細地柳腰將她抱起,隨風蕩起的素白衣袖凌空翩翩飛舞,掩住了鄒玉娘嫵媚迷人的雙眸,看不到她眸子裡的神色,只見她小嘴輕啟、粉臉桃紅。
馬躍一把抱過鄒玉娘地嬌軀,往柔軟地錦褥上重重摜落,鄒玉娘嚶嚀一聲,身上地輕裘早已經被馬躍掀起,霎時間,豐滿雪白地美臀赤裸裸的呈現在馬躍眼皮底下,兩瓣滾圓地雪臀中間緊緊的夾著一枚熟透了地誘人桃子,有晶瑩地地蜜露從桃子中間那裂開的縫隙裡盈盈溢位。
鄒玉娘清晰的感受到了馬躍赤裸裸、火辣辣地目光,嬌羞泛上了她地粉臉,燥熱在她地體內翻騰,鄒玉娘忍不住雪雪呻吟一聲,曲起柳腰想要逃離馬躍狼一樣地目光凝視,奈何她地美腿柳腰盡入馬躍魔爪,這一掙扎倒像是刻意在勾引馬躍似的,只見兩瓣雪臀款款輕搖,谷中芳草若隱若現,誘人無限暇思。
我日!真是極品啊!
馬躍在心底惡狠狠的唸了句經典地21世紀國罵,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鄒玉娘雪白地大屁股上,霎時印出五道鮮紅的指印來,鄒玉娘頓時雪雪呻吟起來,雪臀扭動愈急,向著馬躍發出了無限誘惑地召喚。
“呼~”
馬躍撥出一口濁氣,騰出一隻手撩開自己胯下袍襟,猙獰昂揚的獨角獸早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攻城略的、直搗黃龍了。
廂房外。劉妍正失魂落魄的挨著一顆桃樹發呆,猛聽得屋裡響起玉娘一聲尖亢至極的呻吟聲,劉妍地芳心頓時咚地一跳。粉臉也火辣辣的灼熱起來,再不堪傾聽那羞人的聲音,心慌意亂的逃開了。
廂房裡,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與玉娘誘人地嬌喘聲愈響愈急……
……
濟北國治所、盧縣,濟北相鮑信寓所。
鮑信熱情的將八位客人讓進客廳,爾後納頭便拜,朗聲道:“若非諸位捨命相救。信幾欲喪命賊手矣,請受一拜。”
那八人中,為首二人皆俊逸不群、雄姿英發,顧盼間頗有一股攝人風采,另六人狀若隨從,亦頗為不凡,尤其一人身高可九尺,臉如重棗十分威武,又一人身高八尺,臉如鍋底。一雙環眼,長得凶神惡煞一般,十分駭人,另外四人亦皆雄壯之輩。
為首二人各伸一手將鮑信扶起,其中一人微笑道:“鮑大人何須如此,彼此同為朝廷命官。理當相助。”
鮑通道:“不知列位高姓大名如何稱呼?”
其中一人道:“在下曹操,表字孟德,洝��閆蕉嘉荊�硨笏奈荒聳親宓埽�暮類�⑾暮鈐ā⒉莧壽捎椎懿芎椋�庖晃荒聳瞧皆�匚玖醣浮⒘跣�攏�酥猩驕竿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