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看起來一點實力都沒有,太過年輕的臉,平凡的五官,身穿黑色中山裝,略微消瘦的身材。
只不過在這裡呆得久了,早以練就一身波瀾不驚的本事,面對眼前如此寒酸之人卻沒有明顯露出那種不屑,只不過眼神卻無法掩飾,不過對於那服務生來說實在是已經盡到了最大努力。
“先生,要喝什麼茶。”服務員說著,將手中一本價目單第一時間放到那名年輕人的面前,意是讓那年輕人看了上面的價格後知難而退,這裡的茶可不是普通人能夠隨便消費的起的。
誰知那年輕人卻對面前的價目單視而不見,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笑眯眯看著那服務員,服務員卻突然感到渾身不自在起來,那張明明看起來笑的燦爛的臉,為什麼會讓他產生這樣的感覺?
服務員定了定心神,再次仔細打量那名年輕人,可是突然間感覺心頭一刺,他終於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原因呢,因為那名年輕人一笑起來和方才判若兩人,身上不絕的流露出一股濃烈的氣勢,那股氣勢說不清道不明,殺氣?死氣?霸氣?用這些詞彙來形容都未免有些牽強,彷彿只有一個詞能夠稍微準確一些,那就是——邪氣!
特別是那雙眼睛,明明在笑,卻讓人感覺渾身上下掉入黑洞洞的冰窟窿一般,直到那名年輕人微微動了動,這種感覺才迅速消失。
“先……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此時的這名服務生,木訥的表情極不自然的強行擠出一絲笑容,眼裡也沒了方才隱隱的不屑,因為他的背心此時已完全溼透!
年輕人笑笑,只是此時的笑較之剛才的那種卻不一樣,只是正常的笑道:“今晚做血腥瑪麗的師傅來了麼?”
服務員聞言心頭猛的一驚,暗暗慶幸剛才沒有將心頭的不屑表達出來,要血腥瑪麗的人,一點唾沫星子都能將他淹死。
“對不起,製作血腥瑪麗的師傅這兩天身子不舒服,恐怕不能為您提供服務。”雖是拒絕,但語氣卻恭敬無比。
“噢,這樣啊,那沒關係,你帶我去見他吧,我一個朋友讓我給他帶了幾句重要的話,要親口對他說。”年輕人依然微笑。
“好的,先生請隨我來。”
跟著服務員進入一扇不起眼的木門,轉了幾道彎後,下過一段臺階,卻是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這家茶室,赫然是個地下格鬥場,血腥瑪麗便是代號,初次來這裡的客人都要準確無誤的對上暗語,才會被帶到這裡。
門票很便宜,100美金而已,只是對於這個年輕人目前的情況來說卻有些令他肉疼,因為這個年輕人便是殺手中最“窮”的殺手,幹擁有最頂尖的殺人技巧,但卻幹著毫無報酬的清道夫的貨,此人不是邪狼蕭逸還有誰?
看著手裡那張用100美金換來的坐席票,蕭逸心裡那個滴血啊,俗話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蕭逸昨天牛逼哄哄的說要去給魏永他們掙錢,並瀟灑離開,哪知道不到十分鐘卻又折了回去,厚著臉皮,以蕭哥的身份將趙志東手裡,四十多個兄第吃喝拉撒要用到下個月的接近一萬塊錢搜刮而來,只給他們留了點買鹹菜的錢,否則蕭逸哪兒有錢買機票出國啊,有哪兒有錢支付這100美金的坐席票?
一想起這事,縱使是蕭逸這張精鋼不壞,城牆倒拐一般的老臉也掛不住,心裡使勁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他們這是投資,我這不是為了給他們賺錢嘛!
安慰了自己一番後,蕭逸這才心安理得的坐在自己的坐席上,他買的是普通席位,位於靠後的一個角落,這倒令蕭逸感到滿意,無論如何,他是來殺人的,既然是殺人,還是低調些好。
這座地下格鬥場不用說是qm城,就算是整個t國其規模也是數一數二的,倒不是它裝修的有多麼豪華,也和別的地下格鬥場一樣,圓形,中間是一個格鬥臺,和四周環繞的格鬥臺用一條約五米寬的走廊隔開,所謂規模指的是這裡的拳手質量,個個拎出來都在地下拳壇排的上號,特別是其中一個,出道不過兩年,卻一場未敗,其在地下格鬥榜中的名次一路飆升,大有直逼第一之勢!
主持人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將全場氣氛調至最高點後,比賽宣佈開始。
開始的幾場比賽,蕭逸看的有些打盹,顯的和旁邊熱情的近乎瘋狂的觀眾比起來完全是一種反差,不是蕭逸故意要出眾,而是在他的眼裡,臺上的兩人像是小孩子打鬧一般,實在無趣,好在每一場的結局都必然是一方死亡還能稍微有趣點以外,蕭逸恐怕真的要睡著了,能吃的人一般都很能睡,蕭逸很能吃,自然也很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