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流,慢慢劃過還沒有從情。事中回覆過來的敏。感的肌膚。
洛慶並沒有清理那些東西,還讓其殘。留在體內。他感覺口中發苦,尋遍房間,只有桌上的一壺隔夜的冷茶,洛慶將其灌下。
洛慶摸摸額頭,有氣無力的說:“好像發燙了……”
眼前模模糊糊的,眼皮打架,身子好似被灌了鉛,不想動彈。當真病來如山倒。
洛慶從床簾上撕下一塊長條布,拿冷水打溼了,綁在額頭上降溫。
三更過後,洛慶感覺到門外兩聲倒地聲。
洛慶順著房間邊緣走到門口觀察情況,朦朧的窗紙沒有像往常一樣投射出守衛的身影,他試著拉了拉門,發現平日鎖緊的大門居然一拉就開。
鎖被人弄開了?!
門口的守衛和外頭門口的守衛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洛慶聽九之前說話的口氣,今天晚上弄昏守衛的那個人不可能是九。
雖然洛慶自己沒有完全相信九,但是,現在的機會可遇不可求,一旦現在錯過,華不虛對於他的看守會更加嚴格。
洛慶猜想華不虛不是不想殺辰兒,因為他還不敢確定辰兒的出處,華不虛這是在等祭司回來。
但是……如果時間太長,華不虛的耐心會不會被消耗殆盡,一怒之下殺死辰兒?洛慶沒有保證。
如果華不虛殺了辰兒,洛慶知道自己肯定恨華不虛,恨之入骨。可是他不想恨,他不希望他的下半輩子是在對華不虛的恨中渡過的。與其兩個人都後悔,還不如他如今一個人離開。
洛慶的臉越因為發燒而變的越發的潮紅,嘴唇卻因為此而泛出淡色,頭髮被冷汗打的透溼,他剛剛出了房門,不小心踢了門檻,雙腿發軟沒有站住,虛跪了下去。
“咳咳……”洛慶被迎面的冷風嗆了一聲,胸口好似火燒火燎,氣都是半口半口出。卻因為怕巡夜人發現,趕緊捂著嘴。
洛慶感覺自己的身子發沉,背上的孩子不過十多天大小,平日不覺得重,現在他卻覺得好似重的如同一塊百斤大石,壓在他身上,越壓越重。
洛慶掃了一眼,看到院子角落還放著幾捆枯柴。他走了過去,從中間挑了一根兩個手指寬,半人高的木棍,暫時取代柺杖的作用。洛慶拔出來的時候,一個沒有注意足下不穩,倒在地上。索性他只是坐倒在地上,沒有壓著孩子。
洛慶根本不想起來,坐在地上是一種放鬆,全身乏力,身體本能不想讓他起來。
“不能這樣下去了。這樣,就浪費了機會了!”洛慶趴在地上摸索一番,摸到一塊半個拳頭大小的石頭。
洛慶咬咬牙,舉起那塊石頭對著自己的大腿狠狠的紮了下去。
“嗯。”洛慶偏過頭,悶著聲。
腿上被扎青了一塊地方,破了皮,鮮血慢慢從傷口滲了出來。劇烈的疼痛使洛慶的意識清明一些,緊緊咬著下唇,疼痛過去後,他撕下衣服一塊布,進行包紮。
洛慶拄著木棍,出了院子,快速走向山後,他沒有注意到不遠處隱藏了兩個人。那倆人見他離開後,對視一眼,點點頭,朝另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黑夜的掩護下,一道人影在植被茂盛的小灌木從中朝山頂前行。山頂無人踏跡,皎潔明亮的月光都透不過層層樹葉,洛慶完全看不見前面的障礙物。
他拿手撥開前面的灌木或者將其折斷,樹木上的小尖刺扎進他的手掌心,洛慶只感覺手掌心錐心的痛,兩個手掌一碰到任何東西發出劇烈的疼痛。血慢慢的順著指尖滴落,空氣中散發淡淡的血腥。
“嘶,好痛。”
突然洛慶碰到大的刺,一下子扎進去手掌深處,頓時傷口鮮血直流。
但是他不能改道。他知道如果沒有清除身邊的荊棘,那麼他一轉身背上的孩子就會被刮到,而且他是根據光亮來判斷方向。一旦偏離,他就會迷失發光點。 以前此處是有一條路的,那時候洛慶和華不虛便從那條路上來,可是那一條路現今徹底被荒草覆蓋了。洛慶只能自己強行開啟一條路。
“啊!”洛慶弄開擋路的樹枝,小腿上突然傳來劇痛。
是蛇!
洛慶依據感覺朝某一個方向拿木棍狠狠戳下,沒有戳中,但是洛慶知道木棍觸碰蛇了,遠遠一挑,那東西便飛的老遠。
“居然有蛇!”洛慶漏掉這回事,趕緊把腰間用來薰香驅蟲的香囊接下,扯開縫線。將裡頭的草藥分批塞在脖子衣領,腰間衣帶,還有鞋子裡。辰兒他也放了一些在褥布捆帶裡頭夾著。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