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還是很濃重的。
“白惜染,我也是孩子的可能的父親,所以等孩子生下,我還是會來的!哼!”馬哈貼木兒一想到瓦剌國內的奪嫡之爭,他權衡了下利弊,覺得還是先奪權比較好,等有了權,再來搶孩子和女人就是了。
這麼一想後,馬哈貼木兒帶著受傷的兩個黑衣女子走了,只是他臨走時丟給白惜染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直叫白惜染心中直打鼓。
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讓白惜染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染兒,今兒個真是掃興。”漠惜寒明顯不悅。
“你的手臂沒事吧?”白惜染看了看他,剛才他的手臂被其中一名黑衣女子刺中,所以她才詢問道。
“你在關心我?”漠惜寒一直以為他軟禁著她,擔心她可能會恨自己,所以這會子聽到白惜染關心他的手臂,他心中一暖,更覺得兩人的未來一定會很幸福。
白惜染沒有接話,她只是心想這次逃跑的心願算是落空了。
時光匆匆,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白惜染的腹部又大了一圈,她走路的樣子有點像企鵝。
“娘娘,剛才太醫說了,讓你多曬曬太陽,現在,我們要不要去花園裡走走?”草兒問白惜染。
“別,一去後花園就得看見那些女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罷了,罷了,我還是窩在這兒比較好,再說了,這兒的太陽不也挺好的嗎?”白惜染搖搖頭說道,她可不想自找罪受。
“那明日的鬥荷盛會,你要去嗎?”草兒一臉期待的問道,她好想出去看看啊,可是太子妃好像不太喜歡出去,總是宅著。
“你很想去?”白惜染揚唇笑道。
“嗯,聽說有很多美麗的荷花都聚集在風雲山莊。”參賽的幾個國家都送來了自己國家培植的最美的荷花,所以一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