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時間的,小孟明白這些事情在對方心中的位置,他沒有說話,只是將酒杯推到對方身前,沙沙拿起來,又搖了搖頭,將酒杯放下。
“不喝了。我記得……初中快畢業的時候吧。喝了酒,第二天起來跟他在一起地。那時候他酒量也不好,老爸在別墅的那瓶酒裡下了藥……”
小孟笑了起來:“原來你們那個時候的事情啊……我還記得,老大那時候跟我們吹,說你快畢業了,能上聖心學院,認識有人呢,雅涵老師……那天晚上我們在別墅那邊玩吧,晚上都睡在那裡了,亂七八糟……那瓶紅酒?”他想了想,表情變得有些悵然,“下了藥的,我還記得……他一開始沒準備好,晚上的時候,走廊上遇見,他跟我說找了個妞,讓我給酒裡放點東西,助助興致……”
“其實當時誰帶了那玩意啊,跟到別墅去地那幾個女人都不是什麼號貨色,不是說不漂亮,但跟誰上床,怎麼上都一樣,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放紅酒裡讓一個小弟端進去了……第二天白天踢我們起來,讓我們一幫人把別墅收拾好,一幫大男人就又是整理東西又是大掃除的,那不是第一次了,你們總是過去,他也總是讓我們收拾乾淨……下了藥的,前前後後大概就是那一瓶……”
沙沙閉上眼睛,身體微微顫抖,像是要將什麼東西艱難地嚥下去,片刻後方才睜開眼:“是啊,老爸他……總是說我不溫柔不會做家務什麼的,說家明能要我真是我的福氣,好吧,那我承認是我的福氣好不好……呵,我也不是沒想過變得溫柔啊、什麼一點,學著做家務,煮飯做菜,後來拿半年我住在沙竹幫,家明有時候來看我,我就纏著他一塊出去買菜,想煮飯給他吃,兩個人一塊,那段時間想想自己真是……我妒忌靈靜,覺得自己比不上她,這麼任性地跑出來了,他怕是就更加不喜歡我了,就總想多霸佔他一點……他也說過會永遠等我回去哭的,我現在不知道該做什麼……已經什麼都不想做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酒吧裡嘈雜喧鬧,她的語音低沉,即使是小孟聽得也不甚清楚,不過卻也明白,她這些事情本身就並非為了說給誰聽。也是在這說話間,旁邊的舞池中也有一群人走了過來,其中正有方才被小孟趕開地那男人。為首一人顯然也是出來混的,過來瞥了小孟一眼,也不理他,便在沙沙身邊俯下了身子,端著一杯酒:
“美女,喝了這杯酒,剛才的事情我們當沒發生過……”
他這句話沒說完,小孟眼中寒芒一閃。左手刷的反拍了出去,這一手橫揮儼如鋼鞭,那人還沒反應過來,酒杯一舉砰的一聲在他面門上開了花,血水飛濺中,整個人朝後方飛出了數米的距離,他身邊的一名打手反應過來向前衝時。小孟已經站了起來,右手一掌拍在他的頭上。頓時整個人都直接栽向大理石地地面,鮮血砰然四濺。
場面在頃刻間便亂了起來。
後方幾個人正要衝,幾米外地沙發裡,一名金髮地外國人直接躍上了前方的桌子,一記飛踢,將好幾個人踢成了滾地葫蘆。遠處舞池間地小弟眼見出事,朝周圍喊了一聲,才剛剛轉身,已經被一名黑髮男人打倒在地上。
這次出來散心的除了沙沙、小孟,其餘的也有幽暗天琴此次參與行動地小組成員。幾個人順勢出了手,有人還在舞池間忘情地跳舞,一名有著一頭長髮的亞裔男子衝上DJ臺,配合著場景自顧自地放起了喜歡地音樂,他拿著話筒,順手將身邊的東西砸向後方的背景燈,頓時間,隨著那歌聲,漫天的光粉轟然而出。遠遠近近,場面一時間火爆無比,沙沙從座位上站起來:“你們玩吧,我先回去了。”轉身走向門外。
順著人群出了酒吧,夜風清涼,正拿著紙巾擦手的小孟也跟了出來,兩人開了車,回去的卻正是靈靜家裡所在地那片小區,他們住在一棟房屋的四樓上。沙沙上了陽臺。能夠看見側下方那開著武館的小院子,遠遠的。屬於靈靜的房間裡亮著燈光,房內少女地身影映在窗戶上,猶如咫尺天涯的分隔……
此時,位於城市的另一端,兩名美麗優雅的白人女子走出了機場大門,路燈中,等候在那兒的三名男子迎了上來。
“維多利亞,歡迎來到江海。”
為首的女子脫掉了帶有白色蕾絲的手套,遞給那名為彼得的男人,沒有回答,只在嘴角勾勒出一個淡淡的笑弧,那笑容中,唇紅如血。
五名樣貌出眾地男男女女上了停在路邊的小車,星光之下,小車駛過街道,匯入前方密密麻麻的城市車流……
同樣的星光,大地以南,香港。
入夜之後發生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