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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健壯女族人也是一個不弱的力量,她們和老族長帶領的神樹族那小部分人守著被制服的對方族人,而其餘獵手就為了完美的勝利去做準備。

微風吹過綠洲,綠洲中和外邊草原上充盈的水分被帶入風中,吹在綠洲上讓人感覺到了這世外桃源的安寧。

夕陽西下,紅彤彤的太陽陷入了雲朵給它的沉淪,釋放著今天生命最後的輝煌,又或者是在雲朵中享受著某種愉悅;嫩草瘋狂地吸收水分與營養,生長的它們快速分裂的纖維細胞已經隱隱發出了聲音,它們吶喊著釋放者生命中並不長的輝煌。

遠處傳來了嘈雜之聲,近兩百人回來了,他們今天又是一個大豐收:十二隻小角馬、五隻成年角馬,其中四隻赫然是懷孕待產的母角馬,估計它們就是在快產崽時候離群后背對方發現的。他們還有一個戰利品,那是一隻倒黴的斑鬣狗,估計是在不遠處挑釁對方或者被對方獵手偷襲捕獲的,草原上暫時還沒有能與兩百人抗衡的斑鬣狗群,至少張凡虎現在還沒有看到。

這些獵手的收穫雖然遠遠不是神樹族可比的,即使是在第一次外出圍獵,張凡虎與族人們也捕獲了十一頭成年雄性角馬外加一頭斑馬,這就遠超對方的戰果了,但是這個部落只靠最原始的方式也能有這麼好的成績也是不錯的了。他們身上還有一些小獵物,比如一隻小瞪羚、兩隻鳥,還有一人手中似乎還抱著一個皮包裹,張凡虎從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來看,那應該是數個鳥蛋。

部落中燃燒起熊熊篝火,裊裊炊煙在很遠就可以看見,一切看起來都與以前一樣。獵隊走進了綠洲,在距部落數百米處時,隊伍突然停下來。一個一流大型部落中不會沒有一點人才,雖然這看似與平常一樣,但是感覺敏銳的兩個帶頭人還是發現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這是高手的直覺,就單是沒有往常傍晚就會跑出來迎接的孩子們就可見一絲不同尋常。

“阿嚏!”數百米外的部落中隱隱約約傳來一聲噴嚏,登上一個小土丘的一個智人走下來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是族長,他外表裝飾與大荒族相似,只不過身上魚骨和鳥羽裝飾更多一些,看來綠洲中還是一個魚資源豐富之地。最讓人吃驚的是他的長矛,他的矛太長了,而且太可怕了,一般人看後絕對會被嚇壞,就連張凡虎在十數分鐘前的望遠鏡中看見之後也嚇了一跳。

矛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長四米多,粗三厘米左右,半中腰纏繞著一些骨鏈、獸皮,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長矛半中腰以上裝飾物就可怕了。

人頭!那是一串真人人頭!二十幾個頭顱被從下部只穿過去,透過頭頂顱骨,兩兩頭顱頂部相對成一組,而上面整整有十三組!

這頭顱骨被穿上去的時間明顯不一,最下面數個已經成為森森白骨了,中間的是乾枯的,依次上推被穿上去的時間就越短,而最上面一個赫然還是一個血淋淋的,穿上去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三天!

拿長矛的這個人絕對是個高身份的人,不是族長就是祭司,這在每個原始部落都是必須的,至少祭司是必須的。他已經放下心來,遠處篝火中一片繁忙景象,二十幾個女族人、十餘個留守男族人,甚至數個少年和老人都在,一個嬰兒在女族人的懷中哭著,但這卻是給獵隊所有人一種心靈的寧靜。

突然,距篝火堆只有一百餘米的獵隊再次一頓,心細的拿長矛人看見了那棵哨兵呆的樹上一滴鮮血,樹下草地上溼漉漉的,就像剛下過一場大雨。

“哇哇~”遠處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這聲啼哭打破了這詭異的一刻,心存疑心的拿矛人收回目光看向部落中,然後看見他父親,也就是一個頭發雪白向他招手的老頭兒。這個老人頭髮披散著向他走過來兩小步,在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小半邊臉,臉上用暗紅色的顏料畫著彎曲的劃痕。抱小孩的女族人光著的上身也是密密麻麻的詭異圖畫,嬰兒還在她懷中輕哭著,只是嘴裡咕嚕著吃奶。

隊伍終於再次走過去,但是隨著走過去距篝火堆越來越近,他們就越感到一種詭異氣氛,在距篝火堆三十米時隊伍第三次停了下來。他們已經打了幾次招呼了,甚至在遠處就有他們成功之後的慶賀祭祀歌,但是卻自始至終沒有得到族人們的回應。

太詭異了,偌大的部落中沒有一點聲音,只有燃燒著的噼裡啪啦的篝火堆燃燒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裡盪漾,最重要的是他看見的父親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他們一眼,只是低頭對著他們,邊上另外幾個老人、小孩,不,是所有人都是低垂著頭,看不見全部臉龐,也就沒看見他們——閉著的眼睛!

“咻!”突然一個族人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