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下黑手。等登康從鬼王那裡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之後,再考慮對策。”
我們紛紛點頭,而阿贊洪班卻站起來說:“不要再鬥了。就當什麼也沒發生。”老謝連忙說這怎麼行,你來泰國是我的主意,現在你法力盡失,就算回到雲南騰衝老家,也不能再給村民們施法驅邪,那都是我給害的,這個仇一定要報。
洪班看著老謝的眼睛,問:“如果洪霞還在,她會喜歡你這麼做嗎?”老謝頓時語塞,洪班緩緩轉身,走進屋內。
氣氛有些尷尬,登康和阿贊巴登也起身走開,院子裡只剩下我、方剛和老謝三人。夜已經深了,方剛站起來,拍了拍老謝的肩膀:“走,睡覺去吧。”
阿贊巴登在曼谷的這間住所是他朋友的。此人經常在印尼跑生意,於是就交給阿贊巴登暫住。有兩個房間,其中一個是臥室,登康和阿贊巴登已經在臥室睡下,我們四個人就在客廳中席地而臥,以席子和枕頭也能休息。
洪班躺在地板上,兩眼望著天棚,並沒睡著。老謝坐在旁邊,呆呆地發著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方剛躺在旁邊,很快就打起了輕鼾,我卻久久不能入睡。因為熊導遊的陰謀。害得現在洪班從黑衣阿贊,變成了毫無法力的普通人。他沒忘記的儺巫咒,估計也只能回村裡給村民們舉行某些儀式之用。
兩天後。洪班準備回雲南了,因為他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所以我和老謝還有方剛打算一起護送他到雲南騰衝老家。登康對我們說:“冥冥之中都有天意,你替我遭了這一劫,我也會感激你。今後你或者你的村民們無論遇到什麼邪神陰鬼的事,都可以來找我,我免費為你們解決。”
“謝謝。”洪班只說了兩個字,這是他一慣的風格,以前就是,現在遇到這種變故,心情也是很差的,自然話就更少。
登康回菲律賓,我們去雲南,臨分別的前夜,大家找了家餐廳吃飯。經過這麼多變故,大家都很感慨,覺得真是人生如戲,生命無常。但感慨歸感慨。肚子還是得填飽,於是我提出這頓飯由我請客,大家隨便點。
除阿贊巴登和洪班之外,每個人都點了自己最愛吃的菜。其中登康叫了他最愛吃的泰式豬肉炒飯,還特意囑咐服務生要多放肥肉。菜上來之後,登康用叉子叉了一大塊豬肉,方剛看著他,又看看身穿相同款式和顏色衣服的阿贊巴登,認真地指著這盤豬肉炒飯,說:“這可是正宗的泰菜,很好吃。”
登康笑著:“當然,也是我最愛吃的。”
方剛說:“可惜最大的缺點就是熱量太多,吃了很容易發胖。人要是胖了,穿衣服就不會太好看。”登康叉著那塊肉正想往嘴裡送,聽方剛這麼說,立刻盯著方剛看。而方剛似乎是無心所言。並沒理會登康,只顧和老謝碰杯喝酒。我盯著登康,看到他也舉起酒杯去碰,右手卻悄悄把那塊豬肉扔回到盤子裡。
次日早晨,我們五個人都來到曼谷,登康去馬尼拉,我們四人則先飛到廣州,再轉機昆明。因為從昆明到騰衝,就算都走高速也得夾著盤山路,要近十個小時,因此我們要在昆明住一晚,明早再出發。
換在平時。以我和方剛、老謝的習慣,肯定要大吃幾頓雲南的特色美食,可現在我們都沒有任何胃口,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只點了一碗麵吃。
老謝邊吃邊唉聲嘆氣,方剛說:“事件都已經發生,人家洪班師父也沒像你這樣,你總嘆什麼氣?難道你的法力也消失了嗎?”
“唉,不是法力的事,方老闆。”老謝放下筷子,“洪班不能再加持佛牌和施法,以後我、我老謝可怎麼活呀……”
洪班默默地吃著麵條,也沒說話。看著他這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我倆覺得老謝說得也對,他和洪班既是遠房叔侄,又是戰略合作伙伴,就像方剛和阿贊巴登,或者我與登康和Nangya的關係那樣緊密。可現在老謝沒有洪班作依託,今後開展生意就難多了。
我對老謝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樣吧。我們把洪班送回騰衝,再回泰國的時候直接去大城,對Nangya說說這個情況。今後你就加強跟Nangya的合作,她也不是外人,只要有時間,肯定能幫你加持佛牌和驅邪施法。”
“那、那你怎麼辦?”老謝問。我笑著說我和你的生意不可能次次都撞車吧,你能找她,我也能。而且現在我和登康的合作相當不錯。有這傢伙的幫襯,我這邊其實就夠了。今後我們三個,每人都有自己的緊密合作阿贊,不是也很好嗎。
老謝臉上露出幾分欣喜之色,方剛對他說:“不過,你可不能欺負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