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句呀!好詩句!”
孫傅接著言道:“若是種老將軍聽得這首詩,一定會心奮不已的!”
趙明笑了笑,沒有說話。實際上在趙明的心裡面是對著种師道有著什麼的愧疚之情,他知道正常的話种師道可能還有兩個月的生時光。而這兩個月的時間或許真的能成為戰爭逆轉的寶貴時間。趙明想到這裡,竟是不由自主的向前迎了幾步。
雖然只是幾步,但是在眾人眼中卻也是不容易了。一位皇帝在等著自己的將軍出征,皇帝竟然能早早的等在這裡,候著老將軍,這是何等的榮耀!
車在離趙明五六米遠的地方嘎然而止,接著就見坐在車轅上的種竑竄到趙明跟前俯身拜道:“小將種竑拜見我主,主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明大步邁出,一把拉起種竑言道:“這個時候,就不必來這些繁文縟節吧!”說著趙明向著馬車這邊走來,邊走邊對種竑言道:“種將軍,老元帥能受得了這一路的顛簸嗎?”
趙明嘴中的種將軍自然是指種竑,因為在自己的聖旨中已經任命種竑為京西防禦大軍的先鋒,而种師道則是天下兵馬大元帥!
這個職務本來在大宋朝是絕無僅有的,而在趙明的腦子裡,趙桓當年為了讓趙構糾集天下勤王部隊來解汴京之圍,就授予了九王弟康王趙構天下兵馬大元帥的職務。
實際上趙構在求和不成的情況下帶著趙桓對自己任命的聖旨奔至商丘一帶糾集兵馬,但就是遲遲不發兵,一直是眼睜睜的看著汴京淪落,二帝被俘,後宮妃黛遭受金兵金將的肆意蹂躪,其中包括趙構最愛的妻子邢秉懿。
所以趙明對趙構一直是很不喜歡,趙明在暗暗的感覺到趙構這個人有些齷蹉,為了達到自己執政的目的,連自己的老婆都不救,這樣的人能夠做出什麼大事?
正是因為上述的原因,趙明才會將本來种師道前面的那副字去掉,任命种師道為天下兵馬大元帥。而趙明深層次的考慮還有的一層就是一旦种師道百年之後,自己就可以兼任天下兵馬大元帥,就像後世太祖兼任軍委主席一職一般。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句話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呀!
趙明這一句話問出,種竑卻是有些受寵若驚的言道:“皇上。小將伯父的身體還可以,只是他比較著急趕路!伯父他一直擔心金兵不按照常理出牌!”
種竑一邊說。一邊走到馬車的前,伸手拉起了車的捲簾,就見白髮飄逸的种師道盤坐在車裡面,正神采奕奕的看著趙明。种師道一見趙明,立即作揖道:“皇上,老臣种師道拜見皇上!”說完後,种師道掙扎的就要站起來下車來拜見趙明。
趙明立即阻止道:“種元帥不必了,免禮,免禮!”
种師道對種竑言道:“孩子扶我下車!”種竑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立即雙手攙扶著种師道下車,种師道一身布衣,一副閒散山人一般。
种師道在種竑的攙扶下有些步履蹣跚的下了車,他俯身再次拜道:“臣种師道拜見我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明望著种師道這員戎馬一生的老將不由得頓生感概,一把扶住种師道言道:“老元帥,朕能得到您如此而為,朕真的是慚愧至極呀!”
說到這裡,趙明叫道:“鄭阿福。賜座!”
鄭阿福一聽,不由得一愣,心道:“我的皇上呀,我的小祖宗呀。現在在這十里長亭上我老奴才上那裡去弄這椅子給种師道做呀?”
鄭阿福這一窘態自然被張憲看在眼中,張憲目光觸及到十里長亭裡面的石凳,不由得一笑。回身對跟隨自己的武靜、章暉、劉達、洛魁、景元言道:“你們哥五個誰過去弄個石凳過來?”
洛魁嘿嘿一笑道:“侍衛長看我的,!”說著洛魁大步走了過去。將身子一蹲,雙手伸出竟是一左一右托起兩個石凳氣不喘步子不急的走到了趙明和种師道的身邊。將石凳緩緩放下!
鄭阿福不由自主的朝著張憲伸出了大拇指。鄭阿福心裡這個高興呀,沒有想到呀,張憲這小子還有些良心,能替自己解決了如此大的一個難題。
洛魁放下石凳,卻沒有往回撤,而是靜靜的待在種師道的身邊。
趙明示意種竑扶著种師道坐到了石凳之上,而趙明也坐到了另外的石凳之上。可憐李綱堂堂的丞相和孫傅兵部尚書兩個人如跟班一般的站立在趙明的身後。
趙明看著臉上略帶疲憊之sè的种師道言道:“老將軍此去,不知道要以那裡為指揮場所?”
种師道看了一眼趙明身後的李綱和孫傅笑道:“我會以西京洛陽為中心集合周圍諸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