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羅睺、波旬和計都三個加起來,才是從前九成的魔祖羅睺,只是被老師用逆天的手段給拆開了,基本不可能復原,羅睺也從此半廢。”
季長生驚了。
這個秘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還可以這樣?道祖為什麼會把羅
睺劈三瓣?”
女媧娘娘猜測道:“應該是想效仿三清,看看能不能把羅睺拆分成三清那樣的特殊存在。不過最終失敗了,但被一分為三的羅睺也從此徹底失去了對於老師的威脅。還有些溢散的魔氣,應該還在老師手裡。”
季長生了然。
早就知道道祖是個狠茬子,沒想到還是個實驗狂,而且直接拿魔祖羅睺當實驗品。
只能說,不愧是道祖。
這大手筆配得上祂的咖位。
還好,我對老爺一直很忠誠。
“西方教的道統更注重對心性的修煉,所以對於心魔的抵抗力更強。鬥姆一脈在這方面並沒有太大的建樹,天蓬也不是大羅強者。計都作為大羅境的心魔,能在天蓬身上迅速得手,只能說天蓬的心性相比他的實力很一般,這樣的強者也不少。”
實力強是綜合的。
有些強者劍術強,有些強者法術強,有些強者法寶強,有些強者投胎技術強。
不能完全代表他們的心性也很強。
實力和心性包括智商都不成完全的正比,截教弟子是很鮮明的例子。
天蓬也是。
“被計都攻破一次心防,除非天蓬能做到破而後立,否則以後他就廢了,至少在女色一道上廢了,很輕易就會女色所勾引。”女媧娘娘客觀分析道:“長生,他應該做不了你的威脅了。”
季長生若有所思:“媽,這麼看我也要小心計都對我下手。”
女媧娘娘搖頭道:“這倒是不用,我讓你你小心她,是讓你小心她別對你的手下動手,她迷惑不了你。”
“為什麼?”季長生謙虛且保持謹慎:“我才剛剛飛昇,實力距離大羅境還差的遠。”
女媧娘娘解釋道:“心魔針對的是那些剋制慾望的強者,讓他們在沉默的慾望中爆發,最終沉淪。你不一樣,你不剋制慾望,你統治慾望。心魔跟你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只有你克他們的份。”
季長生感覺有點不妙,迅速辯解道:“媽,其實我是個好孩子,您別對我有誤會。可能是羅睺封了我一個常務副魔祖的原因,導致我身上多少沾染了一點魔氣,都是羅睺的錯。”
女媧娘娘沒當回事:“羅睺也是我的老朋友,祂的道我有所瞭解。能統治慾望不是件壞事,總比天蓬這樣被慾望掌控強。不過羅睺明面上還是老師的對手,和邪魔外道勾結也是觸犯天條。你還沒飛昇就敢和羅睺合作,真不怕老師找你麻煩?”
季長生認真道:“道祖要是想殺羅睺,羅睺早死了。既然祂老人家根本不在意,就說明羅睺還有用。至於天條……天條由天帝負責解釋並刪改。”
他就是至純至孝至仁至善南極長生大帝,哪裡會在乎觸犯天條。
“媽,您繼續看戲,我接著給您捶捶腿,這場戲還沒完呢。”
……
曹子銘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忐忑,跟在季師弟說的青鸞大神身後,亦步亦趨的來到了凌霄殿。
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情。
跟著季師弟混,真的是一天一個樣,他都來不及適應自己心態上的變化。
這直接導致了儘管曹子銘在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但還是沒忍住四處打量,甚至無意中抬頭直視了傳說中的昊天上帝一眼。
作為一個剛飛昇的凡人,這種行為是嚴重御前失儀的。
昊天注意到了曹子銘的失態,不過他還沒搞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所以選擇按兵不動。
但靈霄殿下侍鑾輿的捲簾大將替自家主子開口訓斥了這個凡人:“陛下御前,左顧右盼,成何體統,跪下。”
倒也沒故意欺負曹子銘。
正常人到了凌霄寶殿,本來就是要下跪的。
不過曹子銘記的很清楚,季師弟給自己的留言中,不包括給昊天下跪這一條。
而且無論是季師弟還是丹青閣的教導,都只告訴過他:
做人頂天立地,站著,不用跪!
所以曹子銘浩然正氣在體內流轉,身形筆直,目露鋒芒,毫不畏懼的和捲簾大將對視。
“我為南極長生大帝師兄,你是何人?”
捲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