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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要求是革職輸贖。”

“負責坐催的人是毒劍孤星,他卻假公濟私,乾脆一口氣殺了那位好官的全家,將全部的家產吞沒,提了一部作為輸贖款繳交,誑稱那位好官畏罪籌不出輸贖款而舉家自盡。”

“那位好官一門遠親,傾家籌足五千兩銀子要他償命。”

“我替你留心。”白衣修羅拍胸膛表示支援。

“你不走?”

“走,他們就罷手不成?哼!而且……”

“而且什麼?”

“我要找一個人。”

“什麼人。”

“不知道。”白衣修羅苦笑。

“不知道?姜姐,這是什麼話。”

“實話。”

“不便說?”

“也無從說起。走吧!我們找地方聚一聚。”

“也好,我作東。”

傍晚,兩組人悄悄從夏家的後門外出。

在城門關閉的前片刻,兩組人匆出德勝門,在暮色四起中,與等候在城外駐馬以待的一組人會合,三組人二十二匹馬,抄小徑馳上至海淀的大道。

二更初,二十二名騎士包圍鎮南端的一座大宅。

最先出現在大院子的四個人,赫然是天龍會主飛雲神龍湯音、地府鬼判夏長江和一個相貌猙獰,挾了一把沉重虎頭鉤的大漢。

廳堂燈火倏滅,踱出五個勁裝中年人。

“朋友,請示來意。”為首的中年人手握連鞘長劍,緩步下階沉著地問。

“不必問,反正咱們來了。”飛雲神龍冷森森的嗓音,令人一聽感覺強烈的凶兆。

“請教老兄尊姓大名。”

“不必問。”

“在下。”

“我知道你,開封威達鏢局的名鏢師,擎天手馬志遠,號稱中原七劍客之一。”

“馬某要知道閣下的來意,威達鏢局不是沒有擔當的鏢局……”

“閣下,你的鏢已經安全交到地頭,連鏢一起護送的秩滿致仕還鄉,官囊甚豐的河南道蕭都御史一家,也已經一同到達家鄉,你們的責任已了,不要管閒事。”

“咦?咱們傍晚才到達,閣下竟然一清二楚……”

“不必問,馬老兄。”

“你們要怎樣?”

“咱們最近有一筆意外開銷,光是銀子就花了一萬五千兩,明白了吧?”

“明白什麼?你們……”

“不必問,給貴鏢局五個人十聲數送行,跳牆走,立即……”

分明是劃下絕路給人走,又不是在涼亭歇腳的旅客,哪能說走就走?實在太過份了。

“閣下……”擎天手實在忍無可忍,除了準備拔劍,別無他途。

“二……三……四……”叫數的速度漸快。

一聲劍吟,擎天手被逼拔劍。四名同伴還不怎麼在意,對方只有三個人,這裡是天子腳下皇都所在地,怎麼可能有強梁撒野?

“九……十……”

十字出口,飛雲神龍三個人倏然後退。

一聲豹吼,首先撲出五個人。

“嗷……”屋頂上又一聲豹吼,黑影狂野地跳入後院。

擎天手是中原七劍客之一,劍上的火候非常精純,一聲怒嘯,劍起處風雷驟發,錚一聲接住攻來的一支長劍,身形斜移,順勢一劍貫入第二名黑衣人的右肋。

可是,第二批五個人,恰好狂風似的撲到,第一群暗器光臨。

“呃……”擎天手劍尚未拔出,左肋一震,立即渾身如中雷擊,有一枚中型飛刀貫入胸腔,身形一晃第二枚暗器又貫入小腹,向前一栽。

倒下的剎那間,他發現四位同伴已先倒了三個。

“什……什麼人……”他大叫,砰然倒地。

他唯一記得的是,那幾聲可怖的豹吼。

從此,中原七劍客少了一個。

客房中燭光搖曳,酒香中飄散著醉人的脂粉香。

幾味精緻的下酒菜,兩壺淡淡的江南名酒花雕,足夠兩人亨用。

上房的外間設有小圓桌,有家眷的旅客不便上食堂,食可以送到房中,必要時還可以派一名店中的僕婦侍候,一切便利旅客為主。

當然,風流的單身爺們,也可以設法找來青樓紅粉侍候,或者作為偷腥的所在。

追魂奼女不再具有女英雄形象,也不再象青衣布裙的小家碧玉。

淡綠色的短襖,同色八褶綢裙,秀髮挽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