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是革職輸贖。”
“負責坐催的人是毒劍孤星,他卻假公濟私,乾脆一口氣殺了那位好官的全家,將全部的家產吞沒,提了一部作為輸贖款繳交,誑稱那位好官畏罪籌不出輸贖款而舉家自盡。”
“那位好官一門遠親,傾家籌足五千兩銀子要他償命。”
“我替你留心。”白衣修羅拍胸膛表示支援。
“你不走?”
“走,他們就罷手不成?哼!而且……”
“而且什麼?”
“我要找一個人。”
“什麼人。”
“不知道。”白衣修羅苦笑。
“不知道?姜姐,這是什麼話。”
“實話。”
“不便說?”
“也無從說起。走吧!我們找地方聚一聚。”
“也好,我作東。”
傍晚,兩組人悄悄從夏家的後門外出。
在城門關閉的前片刻,兩組人匆出德勝門,在暮色四起中,與等候在城外駐馬以待的一組人會合,三組人二十二匹馬,抄小徑馳上至海淀的大道。
二更初,二十二名騎士包圍鎮南端的一座大宅。
最先出現在大院子的四個人,赫然是天龍會主飛雲神龍湯音、地府鬼判夏長江和一個相貌猙獰,挾了一把沉重虎頭鉤的大漢。
廳堂燈火倏滅,踱出五個勁裝中年人。
“朋友,請示來意。”為首的中年人手握連鞘長劍,緩步下階沉著地問。
“不必問,反正咱們來了。”飛雲神龍冷森森的嗓音,令人一聽感覺強烈的凶兆。
“請教老兄尊姓大名。”
“不必問。”
“在下。”
“我知道你,開封威達鏢局的名鏢師,擎天手馬志遠,號稱中原七劍客之一。”
“馬某要知道閣下的來意,威達鏢局不是沒有擔當的鏢局……”
“閣下,你的鏢已經安全交到地頭,連鏢一起護送的秩滿致仕還鄉,官囊甚豐的河南道蕭都御史一家,也已經一同到達家鄉,你們的責任已了,不要管閒事。”
“咦?咱們傍晚才到達,閣下竟然一清二楚……”
“不必問,馬老兄。”
“你們要怎樣?”
“咱們最近有一筆意外開銷,光是銀子就花了一萬五千兩,明白了吧?”
“明白什麼?你們……”
“不必問,給貴鏢局五個人十聲數送行,跳牆走,立即……”
分明是劃下絕路給人走,又不是在涼亭歇腳的旅客,哪能說走就走?實在太過份了。
“閣下……”擎天手實在忍無可忍,除了準備拔劍,別無他途。
“二……三……四……”叫數的速度漸快。
一聲劍吟,擎天手被逼拔劍。四名同伴還不怎麼在意,對方只有三個人,這裡是天子腳下皇都所在地,怎麼可能有強梁撒野?
“九……十……”
十字出口,飛雲神龍三個人倏然後退。
一聲豹吼,首先撲出五個人。
“嗷……”屋頂上又一聲豹吼,黑影狂野地跳入後院。
擎天手是中原七劍客之一,劍上的火候非常精純,一聲怒嘯,劍起處風雷驟發,錚一聲接住攻來的一支長劍,身形斜移,順勢一劍貫入第二名黑衣人的右肋。
可是,第二批五個人,恰好狂風似的撲到,第一群暗器光臨。
“呃……”擎天手劍尚未拔出,左肋一震,立即渾身如中雷擊,有一枚中型飛刀貫入胸腔,身形一晃第二枚暗器又貫入小腹,向前一栽。
倒下的剎那間,他發現四位同伴已先倒了三個。
“什……什麼人……”他大叫,砰然倒地。
他唯一記得的是,那幾聲可怖的豹吼。
從此,中原七劍客少了一個。
客房中燭光搖曳,酒香中飄散著醉人的脂粉香。
幾味精緻的下酒菜,兩壺淡淡的江南名酒花雕,足夠兩人亨用。
上房的外間設有小圓桌,有家眷的旅客不便上食堂,食可以送到房中,必要時還可以派一名店中的僕婦侍候,一切便利旅客為主。
當然,風流的單身爺們,也可以設法找來青樓紅粉侍候,或者作為偷腥的所在。
追魂奼女不再具有女英雄形象,也不再象青衣布裙的小家碧玉。
淡綠色的短襖,同色八褶綢裙,秀髮挽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