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我……我決不可能眼花,你……你練成了地行仙,是嗎?”
“少廢話,趕快拾奪,務必在他們大援趕到之前離開,愈快愈好。”
李平平無解釋,急急催促。
“我去收拾。”石神急急奔入室內。
“好……好可怕的暗器。”花神拾起一枚奔雷鑽掂了掂重量:“四丈內勢如奔雷,禪功罡氣一聲即破,無堅不摧……”
“假使他不是對我有戒心,加入黨羽中向咱們圍攻,咱們四個人,最少也有兩個去見閻王。”
這傢伙一生中,所發射的雷鑽從沒落空。
李平平也有點毛骨悚然:“面對面拼搏,我還沒有必勝的把握。”
“李兄,你怎麼知道他在屋內埋伏。”
“憑常識和經驗。”他簡要地說:“鬥心機,他差了那一分半分。”
“我慢慢地移動,等於是增加他的心理壓力,壓力與時具增,我已經勝了一步。再加上你們的合作,淬然反擊,我又勝了第二步,十分僥倖,下不為例。”
“還有下次!”
“我的意思是,沒有冒險的必要。”他笑笑說:“只要咱們退走,他就會出來追逐的,犯得著冒險闖他的埋伏嗎?這種笨事找不會再做了,象我這種人,決不許犯任何絲毫錯誤,今天我卻明知故犯,能幸勝也是天意吧!'
“是為了我們而寧願冒險嗎?”花神情不自禁疾迷地偎入他懷中。
假使他領三女退走,陰雷使者必定出而追逐,那麼,他也許不會受傷,三女如何?死兩個或三個都死?花神說中了他的心意。
“快走吧?不然就為不及了。”他不作答覆,溫情地輕拍懷中的花神肩背:“你們必須儘快逃離京都,遠走高飛愈快愈好。”
“你呢?'
“先一起走。”
出朝陽門越朝日壇,進入東郊,就算有人追來,也追之不及了。
石神在前面領路,除了走路的姿態和身材之外,四人的外觀已難辨男女了。
三女不再穿引人注目的白狐裘,四人都穿了羊皮大祆,風帽掩住面目,冒著罡風急走。
穿走小徑,到達一座小農莊,繞至莊側,拉開一座糧倉的大門,四人鑽入閉上的倉門。
“你們怎麼來這裡?”李平平訝然問:“是誰安排你們在這裡藏身的?”
“宮夫人。”花神說。
糧倉不在,沒有餘糧存積,卻必成可以住宿的房舍。
鋪厚厚的麥秸作墊,蓋幾條厚毛毯為床禱,居然有棉被和暖枕,顯然三女曾經在這裡逗留過。
“天龍地虎都在積極暗中招攪人才。”
木神進一步解釋:“但深怕遭到路家門家的嫉妒,實力太過龐大難免遭忌,所以在城外安排了不少住外,安頓來投的各種英雄。”
“如果合乎他們的條件,再安頓在城內。我姐妹在這裡,曾經住了五天,三度會晤宮夫人,才改在城內安頓。”
“哦!原來你們是有意投奔他們的。”
“也不盡然。”花神放下行囊,拉他在褥上排排座:“我們不想留在京都,答應替他們羅致泰山、艾山的山東豪霸,替他們建山東地面的工作站,正在談論有關禮聘的金額……”
“且慢!”李平平臉色一變。
“平平,怎麼啦?”
“你所說的山東豪霸,不是指那些山裡的強盜吧?”
“這……”
“是不是?”
“是的,還有城同的豪傑。”
“曹家父子是內官,無權在外地建工作站,也無此必要,是嗎?'
“這……這我就不清楚了。”
“老天爺!”
“你又怎麼啦!”
“那……曹家有不臣之念?”
“什麼叫不臣之念?”
“那叫造反,”他悚然:“年初石家造反,死了許多人。”
“曹家與石家本來狼狽為奸,石家敗風,曹家當時並沒表示反對,而且暗中支援。所以迄今為止,路家的鐵血門一直就以曹家為監視中心,嚴防曹家謀逆。”
收賣山東豪霸,正是建立外援上策,穿心劍朱洛前往宣府,一定是聯絡宣府大同的邊軍作奧援。
“老天爺!你們趕快走!”
“哎呀!宮夫人有意坑我們!'花神駭然驚呼。
“不錯,還不算遲。”
“她可惡!她不能這樣對待我。”花神爆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