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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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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鍬,你信不信我拔腿就跑,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雲非遙反過來威脅鐵鍬,就連話都是原封不動的搬過來。她道:“我今天穿的可是輕便跑鞋呢……”

說著,她略顯狂態的從桌子底下伸出腳,道:“你看。”

雲非遙雖然沒喝多少酒,但開始的時候喝得太急,幾乎一口氣就喝了兩大杯。而且,德國黑啤的後勁很大,現在也有了些許醉意。

鐵鍬看雲非遙穿著雙藍黑兩色的透氣鞋,樣式時尚,一看就是高檔貨。鞋面上還用絲線繡著兩朵金色的玫瑰,非常的漂亮。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穿鞋的這雙腳,那麼的纖巧秀美。

雲非遙的腳尖還微微翹起,形態好像精雕細刻的彎彎月牙。現在天氣熱,她穿的是黑絲船襪,還把船襪的絲帶在腳踝附近打了一個蝴蝶結。黑色的絲帶,更顯得她腳踝白皙粉嫩,圓潤至極。

雲非遙看鐵鍬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腳,咭的一笑。她輕輕踩踏兩下,動作調皮輕盈。

鐵鍬腦子“嗡”的一下,雲非遙的腳抬起落下,好似蝴蝶翩躚起舞落在自己的心頭。他甚至有了剋制不住的慾望,想把雲非遙的腳握在手,捧在懷裡。

可是,一個鐵鍬永不會遺忘的面容浮現心頭,用茫然失望的眼神看著他,面帶悽楚。好像在無聲的拷問他,是不是忘了自己?

“莫顏,我怎麼會忘記你……”鐵鍬的心在吶喊。

他剛剛升起的慾望和旖念,如同三九天被淋了一桶冷水,瞬間消失無蹤。

雲非遙不知道鐵鍬心裡想什麼,依舊醉態可掬的道:“怎麼樣,現在信了吧?”

“嘁……”鐵鍬在桌子上翻來找去,找到了半瓶啤酒。一仰脖子全灌了進去,才壓抑住心的酸楚。他把酒瓶重重放下,深深地吸一口氣道:“當然不信!我都跑不出去,你還能我跑得快啊?”

“誰說我要跑得你快,才能跑得出去?”雲非遙撅著嘴,好像一隻抓了老鼠卻沒有得到獎賞的小花貓。她道:“我只要一邊慢慢地往外走,一邊哭哭啼啼地說你不負責任,我回家去給你拿錢……”

鐵鍬帶著二傻不正的白痴表情,徹底石化。而且,還是石化了千年,只要有風一吹,就會崩潰得掉渣……

啥也別說了!女人要是成心耍流氓,你就老老實實等著被坑吧……

“那個……雲非遙,雲妹子,咱們有事好商量!我認栽了……你到底想怎樣?給個章程行不?”鐵鍬現在真心怕了,怕得五體投地。他哀求道:“不管怎麼說,咱們兩個總是一校同胞吧?總有點同窗香火情吧?總算在一個大院裡住過吧?人不親,學校總親吧?原先你那兩隻狗,就是那個往死咬和死勁咬,都把我咬昏了,我也沒有訛你吧……”

鐵鍬語調悽然,當真是聞者落淚。他自己都差點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出來,道:“我不是不想請客,我今天真的沒帶錢……要不這樣,你先替我把錢墊上。我從明天開始,只要打工賺到錢就還給你,行不?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給你寫欠條按手印,成不成?”

“咻咻……”雲非遙笑嘻嘻地做了個鬼臉,又伸出手指好像跳舞似的左搖右晃,萌萌的道:“我這種窄屏瓜子臉,胸前兩個小按鍵,好看不好用。身材還是一馬平川荒無人煙飛機場,怎麼能替你買單呢?”

“我XXOO啊……你的記憶力要不要這麼好啊?以後誰再說女人不是小心眼,我特麼跟誰急!!”鐵鍬欲哭無淚地在心裡吐槽。他癟癟的道:“雲非遙,我覺得你是不是聽錯了?我不記得說過這種話。”

“嗯?”雲非遙微微皺起眉頭,咬著嘴唇道:“你是說我冤枉你嘍?”

“怎麼會呢?你是公平正義的化身,播灑光明的使者,怎麼可能冤枉我呢?”鐵鍬拍著胸脯義憤填膺,好像是替雲非遙抱屈。不過,他話鋒一轉道:“主要是我普通話說得不標準,你可能沒聽清。現在,我再給你重複一遍啊……

我當時是說你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左胸是喜馬拉雅山的珠穆朗瑪峰,右胸是倒扣的馬裡亞納海溝。左腿修長,右腿纖細,還能一隻腳馬踏飛燕。

尤其你溫柔大方、端莊迷人的氣質風采和大義滅親、挖坑設套的手段,不但超過了武則天,還能活活地逼死慈禧太后。總之,你是我見過的,自打人類開天闢地以來,世界人民全部特點集於一身的霸王花。

我今生能見你一面,就是祖墳冒了青煙。跟你同坐一輛車,那是上輩子造的孽。呃……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現在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