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流露出仰視英雄的目光該是多麼讓人自豪。”張學義得意地微笑著,好象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了。
“這麼說你同意這個辦法了?”楊春城笑著說,“你有沒有比這更好的主意?”
“沒有,”張學義回道,“一切就聽你們的吩咐辦,三十六計中有一計叫瞞天過海,我認為我們所做的這些對她們會有效果的,使女人感動是追她們的上上之策。”
“喲,老弟什麼時候看上兵法了。我只是覺得這個方*有效地接近她們並很快就能獲取她們的好感,可從來沒有考慮這麼多,看來有時間多看書還是有用的。”
“看什麼書,我是瞎說,雖然我們這個方法有些冒險,”張學義說,“可比別人介紹要快得多。”
“這也算不上什麼冒險,將來她們就是知道了我們兩為了追求她們付出這麼多的腦筋,沒準會感動得流出熱淚來呢?她們決不會因為咱們追求的方法不當而離開咱們的。”
“那李柺子事後你是怎麼安排的?”
“這我都考慮好嘍。給他們兩錢吃頓飯也就打發他們樂哈哈的了。”
“這辦法很好,我不想以後和這些人攪在一起說不清道不明的,咱們和他們根本不是一路的人,最好事情辦妥之後各走各的路,遠離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是有好處的。”
“那好吧!”楊春城滿有把握地說,“等事情過後我負責把這些人安排吃飯,你負責和周敏她們套近乎安排她們吃飯壓驚。”
“不,不,”張學義說時面帶緊張的表情,“我見到女人就臉紅這事還是交給你來辦比較好。”
“好了,”楊春城不滿地說,“你又不喜好和這些二流子打交道,又不喜歡和女人接觸,可事情總得辦不是,你和李柺子他們不熟,就這麼定了——做好你的事情吧!”
“我擔心周敏她們不會輕意上當,”張學義說,這時從街上走來兩個衣服奇特流利流氣的人,一個身材矮小穿著花格外衣,另一個身材很高留著長髮敞著胸襟。張學義看沒法拒絕只好答應下來。
“喂!看清楚那兩個人了嗎?”楊春城看著這兩個一高一矮的人說,“他們很守時已經來了,我上去和他們交待兩句。”說著扔下張學義走了過去。
這兩個人楊春城以前並不認識,是透過李柺子介紹的。他們不是本鎮的人,只是礙著李柺子的面子不得不跑來幫忙。說起這兩個人也算是李柺子的徒弟。從衣著上看他們就不是善類,雖然近些年小偷們都改變了以往的形象,每次作案都打扮的文致彬彬,走在人群中很難辨別他們的身份職業,對掩護他們作案起到了保護作用。他們多年在江湖闖蕩是在大城市混飯吃的,根本就不把這個小鎮放在眼裡。這兩個人都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靠著這種特有的眼神才能準確地鎖定自己的目標然後下手,因為是違法行為,作案時他們很少一個人行動,一個望風觀察作掩護工作,一個動手,然後作案的那個得手後會很快轉移髒物,讓被偷的人抓不到把柄。由於總是在鬧市中游蕩,兩人的臉被曬得很黑。從他們那懶散的步態中就能看出是一個好吃懶做不學無術的傢伙。和電影《天下無賊》裡的小偷相比,他們的言行有些太遜。
“哥幾個很守時來抽支菸吧!”楊春城走上前輕聲地說,“時間還早,我不能讓人看出我們認識,雖然說是演戲,可也得認真對待,到時別演砸了。”
其中的一個人把衣服搭在肩上,伸手接過煙左右警惕地看了兩眼把煙點著。這衣服看起來好象很自然地搭在肩上可卻是很有學問的,他們有時藉著衣服的掩護手在衣服下作案。他們有自己的一套行話,襯衣裡的兜兒叫暗道,意思很難下手;上衣的口袋叫天窗;衣服下兜兒叫白給,只要衣服往被偷的人身上一搭就很容易得手,因為平時習慣用衣服作掩護,因此在閒逛時這個樣子也就成了自然動作。他們兩人從頭到腳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楊春城,顯得很傲慢的樣子,使楊春城的心裡很不是滋味,要不是有求於人他是不屑和這種人打交道的。他向隨後趕上的李柺子問道,“老弟,都交待好了吧!”
“沒有問題,大哥,我這兩個兄弟久經戰陣你就放心吧!不會出什麼差錯的。”他看著高個說,“這位兄弟出道三年多從來沒有失過手。”然後又看了眼矮個子說,“這位兄弟江湖上稱得上神偷,多次在警察的眼皮底下作案,滑得象泥鰍從來沒有被抓住過。再說也只是為你演戲我想不會出現漏洞的。”
楊春城聽到介紹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用一種徵詢的口氣說,“散集後到前邊的二層小樓好再來飯店等我,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