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聲道:“左護法,教主叫你去密室找他,”孟豹站了起來,沉聲道:“帶路,”語氣簡單,迅速。那白衣人聽了轉身就走。
當孟豹來到這個長廊前,看見那個打瞌睡的人,心裡暗自驚訝,一個昏昏欲睡的人,竟然還能幫喬亮守門。孟豹看也不看,就推門而入。喬亮見他進來,睜開了眼睛,道:“鉤子,你來了,”孟豹沉聲道:“恩,”將房門關上。喬亮站起身來,道:“你見過武錯的屍體了?”孟豹點了點頭,道:“沒錯,”喬亮道:“那你覺得孟豹的劍法如何?”
孟豹沉默了一會,道:“很可怕,”喬亮在密室裡走了幾圈,停住腳步道:“你有把握對付孟豹嗎?”孟豹心裡暗自冷笑,嘴上道:“沒有一分把握,”他並不急著去救墨雲等人,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萬一喬亮得知他退隱江湖一定不會放過他,與其如此,不如主動出手,將喬亮的勢力瓦解。
喬亮沉聲道:“大秦天網,無所不在,大光明城內一定有天網的人,不然他們無法將武錯的頭塞進菜裡面,我要你調查那這幾天進過廚房的人,”孟豹點了點頭,道:“三天之內定提那人的人頭來見。”說完他轉身退出去。
喬亮看著孟豹走遠,拍了拍手,左面的牆壁忽然開啟,裡面漆黑一片。喬亮道:“給我嚴加監視城內的一切,見到白髮者,立馬通知我,”“明白,”黑暗中一個人回應了一聲。
廚房內,孟豹坐在一張軟榻上,右手被黑布矇住,陽光從窗外射進,照的他黝黑的面板閃閃發亮。前面跪著一排廚子,他們的身子都瑟瑟發抖。孟豹的手指輕輕的敲打在軟榻上,就像是沉睡的獅子一樣,給人一種難言的壓力。
“怎麼,你們還不說是誰主使你們的?”孟豹語氣緩慢的說道,那為首的人磕了幾個響頭,道:“左護法大人,小的們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害教主啊,請護法大人明鑑啊!”身後的人也一起磕頭,磕的還都很用力,生怕是磕輕了會被責罰。孟豹眼神閃過一絲嘲諷,這些人他本來就不準備留下。
孟豹朝旁邊的人道:“將刑具都搬到這裡來,我倒要看看這些人的嘴巴到底有多硬,”語氣充滿了殘酷。那人身子一抖,隨即道:“左護法大人,屬下看這些人也不像是有膽害教主的人,”孟豹語氣不悅道:“要是連你這種蠢材都看得出他們是奸細,那麼他們就一定不是,真正的奸細,又豈是你能看出的,”那人連忙彎腰拍了幾個馬屁。
燃燒的火盆,一塊烙鐵放在裡面燒,孟豹拿住烙鐵的把,舉起烙鐵道:“你要是在不說,那麼這個印在你的臉上,那麼你也就完蛋了,”那人嚇得褲子都尿了,孟豹擺了擺手,道:“看樣子,你是執意要包庇兇手了,”說著他已經將那烙鐵印在他的臉上。“啊,啊,”那人極力的掙扎,只可惜被兩個教眾抓住,根本就無法動彈。
臉上都被燒的冒起白煙,這種痛苦又豈是常人能忍受的。那人屎尿並出,噁心的味道讓孟豹將烙鐵交給旁邊的人,自己則是出去透透氣。一走出廚房,他就覺得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廚房的前面就是一片花園,一條蜿蜒的小路,幾棵大樹挺立在花園中。
廚房裡面慘叫不斷,孟豹卻是悠閒的站在外面欣賞風景,一點都不著急,他知道早晚那人都會忍不住供認出一個人的名字,當然那個人的名字只是他隨便說的。孟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要那人隨便供認出一個人的名字,那他就可以將那人先殺後報,到時候就算是殺錯了也沒有關係。
喬亮也不會懷疑他,畢竟他認為鉤子對他是絕對的忠誠。最好的朋友往往就是最可怕的敵人,而最可怕的敵人往往是最瞭解你的人,喬亮沒有懷疑他,那麼他就可以隨意的栽贓別人,然後攪亂這個大光明教,最後一劍了結喬亮這個失儘教眾心的教主。
孫三急忙從裡面衝了出來,跑到孟豹身邊,道:“左護法大人,那人招出了幕後黑手,”孟豹眉頭一挑,道:“他說的是誰?”孫三左右看了一眼,小聲道:“他說是苗蓮苗長老,”孟豹眼睛閃過一絲快意,哼,苗蓮真是因果迴圈,這次我要你的命。
孟豹轉身走了進去,一進房門,就覺得一陣刺鼻的味道,左手揮了揮,道:“你們誰招出了是苗蓮乾的?”一個被折磨的連人形都沒有的人,點了點頭,虛弱道:“是,是我,”語氣非常的微弱。
孟豹鼻子微皺,他實在是受不了裡面的氣味,走了過去,他一臉正色道:“你可知苗蓮是我們大光明教四大長老之一,你要誣衊她,那麼你的下場一定不會好,”其實那人現在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就算是勉強活下來,也沒有什麼用處了。那人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