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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兵幹什麼?他們想裁兵,又怕裁了以後北方各派打他們的主意,所以就拉大家一起裁,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毛d點點頭,望著周來使了個眼色,笑道:“那我們得跟進。他們要裁軍我們怎麼可以不跟呢?讓他們裁,都裁光了才好呢!”

周來先是一怔,眼睛一轉,馬上明白了毛d的意思。國民黨是真心要裁兵,而別人未必肯真裁。這種所謂的“裁兵協議”根本就是個君子協定,各派嘴上說是裁了,實際上一個兵都不減,別人又怎麼知道?特別是cd,有多少紅軍還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別人根本不可能來點數。

“潤之說的對,國民黨要裁兵我們當然要跟,不僅我們要跟,馮玉祥的軍隊也要跟著一起裁,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放心大膽的裁軍。”

鮑羅廷愣了一陣,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他笑了笑道:“現在看起來國民黨右派暫時要退出中國最高統治權的爭奪了,也不會發動新的北伐。這對我們來說是個難得的機會,兩位對中紅軍下一步的發展方向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毛d站起身,在空蕩蕩的餐車裡踱了幾步,笑了笑說:“南國現在有孫中山這尊大神在,我們暫時不能打那裡的主意。西北嘛,有王自省這條瘋狗,也比較扎手。那裡土地貧瘠,沒有什麼出產。要付出太多代價去打願意就不大了。我們下一步要發展的重點應該是山西!閻錫山雖然善於經營,但是不能打仗,他的晉軍戰鬥力不強。如果我們聯合馮玉祥、國民黨左派來個三家分晉應該是很有把握的,只是……只是奉張恐怕不會坐視閻錫山被我們消滅。我們還得想個辦法把奉張的注意力從山西轉移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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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諾貝爾和平獎的婚禮九

東湖東岸,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的校長室外。

兩個十八歲上下的年輕士官生正面對面的站著,大眼瞪著小眼,都是一臉的頑劣。兩人的模樣都還中看,白白淨淨的臉皮,不高不矮的身段。其中一人長了個鷹鉤兒的鼻子,兩眼有些凹陷。另一人身才微胖,一張大餅子圓臉,鼻子、眼睛都也端正。

“呦!這是保貴啊!又犯什麼事了?大清早的跑校長室門口丟人現眼來了?”大餅子臉的青年一開口就是流利的京片子。

叫保貴的鷹鉤鼻青年一瞪眼,哼哼了一聲,也是一口好聽的京片子:“爺能犯什麼事?爺哪次考試作弊了?哪次訓練又有重大失誤?爺來這兒斷然是好事情,說不定是安校長看爺順眼要好好提拔一下。我說關宗佑,你倒是要好好擔心一下,是不是又惹到王和尚(王柏齡)了?還是考試抄張靈甫的卷子把人家的名字又抄上去了?”

名叫關宗佑的青年正色道:“趙保貴你可別胡說?你哪隻眼睛看到爺抄張靈甫的卷子了?再說你就沒抄過胡璉的?大家彼此彼此吧!到這破軍校來不就是混口安生飯嘛!要怪就怪那馮玉祥,沒事勾搭什麼cd,弄得咱家老爺子像個驚弓之鳥一樣慌慌張張就丟了家當跑南邊來了。還不是坐吃山空?要不然哪兒輪到爺來做事?”

原來這兩位都是去年北京大革命那會兒從北京城跑出來的旗人子弟,流落到了南方。家裡坐吃山空後,只好出來找飯轍,結果懵懵懂懂混進了黃埔軍校,入了第四期。這兩位平時就不好好學習,成天調皮搗蛋,教育長王柏齡早就看他們不順眼,就想逮著個機會將他們踢出革命隊伍。顯然,現在找到機會了。

“趙保勝。”這是校長秘孫元良的聲音,聽上去兇巴巴的,看來還真是凶多吉少。

“宗佑。”趙保勝腿一軟,趕緊用手扶了扶牆,望了“難友”一眼,擠出一點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爺就先走一步了,你要是僥倖能留下來,以後飛黃騰達了,見爺當街要飯的時候,可得多給幾塊大洋啊!”

“哪兒那麼多廢話啊!”孫元良繃著個臉,已經站到了校長室門口,大聲教訓道:“你看看,你看看,哪兒還有點革命軍人的樣子!那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真是……”孫元良搖搖頭,心道自己已經是夠紈絝的了,沒想到在四期里居然還有這樣的活寶!真不知道是怎麼混進來的?

“重任!”兩位“爺”異口同聲的喊了句。

聽到不是開除,趙保勝也來了勁頭,頓時挺直了腰板,一個立正,乾淨利落地向孫元良行了軍禮,喊道:“四期入伍生趙保勝向您報到,請孫秘訓示。”

孫元良哭笑不得的看了看兩個活寶,揮揮手笑道:“得得得,兩人一起跟我進來,待會見了輔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