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壓倒在床上,唇齒磨著我的臉,脖子,然後是胸部,模糊不清地叫道:“你休想離開我,這一輩子也不可能。要等就等下輩子吧。”說著他一把撕毀我的衣服,發出尖銳的聲音,我慌亂地阻止他,但途勞無功,雙手被死死地抓住了。他面容扭曲,額上青筋暴起,惡狠狠地盯著我,咬牙道:“下輩子也不行!你只能是我的。”然後又兇猛地把我壓在身下,使勁的吻住我。
女人的力氣敵不過男人,掙扎了一會兒,非但沒有掙開他,倒讓自己累得氣喘如牛。不得不放棄反抗,他的唇舌在自己身上點起陣陣烈火,讓我慢慢軟了下來。他則剩勝追擊,把我吃幹抹淨後再翻過身來緊緊地摟著我,一刻也不放開。我被他摟得全身發熱,忍不住推開他,但馬上又被他摟得死緊,耳邊傳來陣陣怒吼:“休想!你休想再逃開我!”
我嘆息,只好軟軟地放低聲音說:“皇上,我好熱!”現在已是夏天了好不好,還這樣摟著,不熱死人才怪!他稍微放開了我,但雙手還是摟著我的腰,“聽到沒,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朕!”我白了他一眼,“你說這句話很多遍了!”能不能換點新點的說辭!
他下了床來,披上衣服,然後雙眼圓瞪:“你還敢說!如果你敢離開朕半步,朕會把你綁起來,讓你哪裡也去不得!”這人真是可惡透頂,欺負我的人是他,把我貶出宮的人也是他。現在又要把我綁在身邊的人還是他,他心到底在想些什麼。真想給他一拳,實際上我也做了,但坐起身,正想握緊拳頭打他,忽然一陣無力,腦袋一陣暈眩,又重重跌倒在床上。他大驚失色,忙抓緊我,問:“你怎麼拉,依依,哪裡不舒服?”
我想說話,但卻沒有力氣,動了動嘴唇,居然說不出話來。他臉色灰白,來不及穿好外衣,忙朝外面叫道:“來人啊,皇后病倒了,快去叫太醫來!”門外馬上跑進幾個侍女,全都慌亂地奔向床前,但一看到只穿中衣的燕紹雲和全身赤裸的我躺在床上,不由得面露驚異。燕紹雲朝她們怒吼:“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去找太醫來,快啊,皇后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朕要你們的腦袋!”眾人忙作鳥獸散全都跑了出去。這時我頭暈的陣狀好些了,忙拉上被子蓋住身子,虛弱地叫道:“我想吃東西!”
他握著我的手焦急地說:“依依,你哪裡不舒服,告訴我是不是,我剛才弄疼你了…”他一把扯開被子,露出我還沒有完全瘦下來的嬌軀,想扯過被子蓋上,但他卻緊緊地抓住被子一角,不讓我遮掩,我又羞又氣,忙惱怒地喊道:“我什麼病都沒有,都是餓出來的……”
呃?他目光迷惑,這時外面腳步聲響聲,他忙用被子把我捂得嚴嚴實實。這時太醫已滿頭大汗地跑來,忙替我把脈,然後…反正最後的結局是四個字…啼笑皆非!
當燕紹雲得知我之所以會暈倒是因為我的肚子餓來沒力氣了,再加上一翻激烈的“運動”,當然會餓的沒力氣了。不由得傻了眼,直瞪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而一旁候著的侍女則捂嘴偷笑。當然,表情最為豐富的就數緊張得快暈倒的太醫了。因為替我檢查時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當下急得臉色慘白,還以為我得了急症,而自己卻不能診斷出來。以燕紹雲對我的寵愛,一定會讓他小命不保的……當我忍無可忍地說出箇中原由後,一屁股坐到地上,半晌回不過神來,那樣子說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其實根劇各人體質不同,稍微一餓就會出現頭暈全身無力等症狀。如果以現在的醫學就稱則是血糖降低)
在侍女的幫助下,穿好衣服,扶到偏廳去填了無底洞後,我才恢復精神。然後,又開始了與燕紹雲的“兩軍對壘”。
“依依,你不要離開朕好嗎?”他的時間充滿了肯求,再也沒了以前的盛氣凌人和高傲難親。
我抓起一顆果子朝嘴裡塞去,口齒不清地說:“這可不是我所能決定的。”
“為什麼……”
“因為了緣大師說了,這塊鐲子可以隨時帶我回去。”
手胸被緊緊抓住,“那朕叫人把他捶爛!”我大驚,忙阻止他,但敵不過他的力氣。不過,我還是放下心來。因為無論他怎麼用力,用再堅硬的東西捶它,都毫髮無損,當下氣敗壞,直嚷要去把了緣抓來問個清楚。但沒想到的是,當侍衛們去洪源寺後帶回來的訊息說,洪源寺裡並沒有了緣大師這個人。
我傻眼了,怎麼可能,他明明親口對我說他是了緣啊,還是洪源寺的住持,怎麼可能沒有這號人物在?但是不管我怎麼不信,事實擺在眼前,讓我不得不信服。
洪源寺大大小小數千名僧人當中,我都一一看過了,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