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兩聲,各自撤下劍來。
石兆棋哼道:“你們才是奸細。”呂翔宇望著他們,微微笑道:“在下也正有這個意思,要把你們擒回去呢。”
左一個怒喝一聲:“小子,看劍。”嘶地一聲,長劍划起了一道弧形劍光,朝呂翔宇頭頸圈來,出手倒也迅捷。右一個因他同伴業已對呂翔宇出手,他就手腕一振,刷地一個箭步,朝石兆棋欺了過去,劍勢也隨著遞出。
呂翔宇叫道:“你們兩個一起還差不多,分開動手,豈不人單勢孤了?”他身形輕側,就讓開左那人一劍,左手一伸,一下抓住右那人的劍尖,把他連劍帶人一下拉了過去。
“你們就這些本事?哈哈,太弱了。”呂翔宇哈哈大笑道。石兆棋叫道:“他們這麼好對付,留一個給我。”
呂翔宇笑道:“這兩個人十分重要,還是由我來對付的好,你只管站著給我押陣,別讓他們跑了。”
那兩個人聽了呂翔宇和石兆棋的話差一點被呂翔宇他們氣死。呂翔宇他們的話好像他們兩個人是沒有用的小孩一樣,隨便讓人玩玩。要知道他們作為黃潭浩的秘密力量,每個人身手不凡,特別是他們兩個,更是少有的高手。
“我要殺了你。”右那人給呂翔宇三個手指撮住長劍,拉了過去,心頭雖然猛吃一驚,但他臨危不亂,趁機左掌直豎,盡力出一掌,對準呂翔宇胸口擊來。
左那人第一劍被呂翔宇避開,第二劍也快捷如風再次攻到。呂翔宇展開身法,一個掌,一個劍,看去都極其準確,眼看就要擊中,但就是毫釐之差,一下子偏了過去。
這是呂翔宇在和石兆棋說話之時,他話聲甫落,石兆棋已掣劍在手,咭的笑道:“我不會讓他們逃走的。”
這可真把兩個蒙面人激怒了,同時出一聲怒吼,兩柄長劍陡然一緊,聯手朝呂翔宇展開猛攻。這兩人雖非同門師兄弟,但每人都有一身極高的武功,否則也不會派他們來夜探少林寺了。兩人現呂翔宇極為扎手,就各自拿出最拿手的招術來,希望合二人之力,先把呂翔宇制服了再說,因此這一輪攻勢,當真非同小可。
但見劍光來去,快若閃電。一個在呂翔宇左右前後,劃出一圈又一圈的銀圈,鋪展如雲,一個卻對準呂翔宇正面,飛刺出一簇又一簇的流動銀芒,密集似雨,簡直把呂翔宇一個人影淹沒在**之中。石兆棋站在一棵大樹下,看得也不禁為之膽顫心驚,明知道呂翔宇不會有事,還是替他暗暗擔心。
石兆棋心裡暗忖:“這兩個賊人一手劍法竟有這般厲害,自己方才幸虧沒有搶著出手,不然還真接不下來,要呂翔宇支援呢。唉,本來以為自己的功夫很厲害了,但是自己連這兩個人比不過,何況其他人。如果自己的實力能夠像呂翔宇這樣厲害就好了,”
“唉,呂翔宇也真是的,還和他們客氣什麼?”就在她忖思之際,突然響起呂翔宇的一聲大笑,說道:“你們兩個當真不知進退,在下可要不客氣了。”話聲中,突然左手疾伸,一把抓住左那人的握劍右腕,同時鏘的一聲,用他長劍一下磕飛右手那人刺來的長劍。
呂翔宇的攻擊又快又厲害,但聽“嘶”地一聲輕響,把震飛的長劍刺空飛射出去兩丈開外。右那人眼看同伴被擒,自己長劍又被震脫手,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心念一動,立即雙腳一頓,從側面竄出,再一頓腳,像箭一般飛掠出去。
石兆棋抓住機會喝道:“你往哪裡走?”身形急掠而起,往前追去。
呂翔宇笑道:“哈哈,不用追了,他跑不了的。”原來他伸手抓住左那人手腕之後,看到右那人竄了出去,立即足尖輕蹴,飛射出幾粒石子,打中對方身後**道,已被制住了。
石兆棋剛掠出一步,就剎住身形,喜得跳了起來,親蜜地道:“翔宇,你好棒啊。”
“當然,你才知道了啊!”呂翔宇笑了笑,從臉上放下蒙面黑布,然後也把兩個蒙面人蒙面的黑布撕下,朝石兆棋道:“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兩人押著**道受制的兩人,退出小徑,還沒走近少林寺山門,只見至通已經站在那裡,雙手合十說道:“貧衲奉神秘道人之命,已在這裡等候二位多時了。”說到這裡,目光一掠另外兩人,忍不住問道:“施主,這二位是……”
呂翔宇含笑道:“大師,還是到裡面再說吧。”至通身為少林寺長老,功力精深,自然看得出這兩人身上**道受制,是以不再多問。
石兆棋問道:“大師,鳳若蘭和項亞娟回來了沒有?”至通合十道:“二位女施主剛回來不久。”
石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