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陪蘇小米拿離校實習申請單的。”嚴言說的直截了當。
這時導師才注意到了嚴言身後的蘇小米:“蘇小米?你們認識?”然後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難道學校曾經組織過優等生扶助差等生的扶貧活動,我不知道?”
太直接了,直接的傷害到蘇小米小小的並且脆弱的心靈。
“老師,單子。”嚴言受不了老師的囉嗦,提醒道。
“對,對,對”。說完就撅起個大屁股對著嚴言和蘇小米在找離校實習申請單,蘇小米盯著老師的大屁股一動不動,然後對著竊竊私語:“言,好大啊。”
嚴言面無表情的把蘇小米的頭轉過去:“看太久會長針眼的。”
站在教師樓外的蘇小米拿著這張單子愁眉苦臉:“現在要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找實習單位蓋章,然後再拿給老師確認後就可以了。”
“我還沒找到實習單位。”
“沒找到實習單位,你離校幹什麼。”嚴言罵道。
“我當時只是一心想著,出社會就會離你更近一步了。”
“我看你是離我越來越遠了。”
“言,你公司不是有章嗎?給我蓋一個?”
“那你要去哪裡實習?”
蘇小米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後,在嚴言面前扭扭捏捏:“你對人家做了那種恩恩啊啊的事,當然要對負起養我的責任。”
“什麼恩恩啊啊的事?”
“就是脫光衣服恩恩啊啊的事。”耐心的解釋。
“什麼脫光衣服恩恩啊啊的事?”
“就是脫光衣服用小潤做的恩恩啊啊的事。”失去了耐心。
“什麼脫光衣服用小潤做的恩恩啊啊的事?”
蘇小米終於抓狂了,衝著嚴言大吼:“就是你玩我屁yan這種事。”剛才周圍沒人不代表現在周圍沒人,這話一說出口,引來了周圍幾雙怪異的目光,蘇小米的臉剎那之間就漲紅了,只有嚴言還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他對面,眼裡閃過狡黠的光芒,蘇小米已經顧不得什麼了,把對嚴言的憤怒轉向其他人:“你們看什麼看,沒有看我們正排練啊。”說著拉著嚴言就走了。
坐在車上的蘇小米一路都在碎碎念:“都是你害得。”
“從最開始就說色色的事情的人是你吧。”
“你看吧,要是被學校的人知道了怎麼辦?”
“我又無所謂,難不成你很在乎?”
蘇小米連忙討好:“我不是在乎,別人說起閒話來我怕對你的名譽不好。”
“你倒是挺會說的。”嚴言鄙視的看著蘇小米。
蘇小米沒看到嚴言眼中的鄙視:“我可是以後要做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的男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半年你不工作,死皮賴臉的呆在我家裡?”
“別啊,我可以幫你打掃衛生,洗洗碗筷,做做飯什麼的啊。”
“那不是你每天都在做的事嗎?”
“你不喜歡我在你家啊。”
“雖然你的生活以我為中心是正確的,但是多出去看看對你的智商還是有好處的。”其實嚴言並不是個把自己愛的人天天捆在身邊的人,畢竟人要生活在這個現實的生活裡,如果僅僅是有彼此還是不夠的。如果蘇小米天天呆在家裡,按照蘇小米的xing格總有一天也是會厭煩和寂寞,愛一個人是不會希望對方這樣的。當然這番煽情的想法,嚴言也不會跟蘇小米說的,嚴言這孩子對說這種話會覺得非常彆扭。
“那你不怕我出去學壞啊。”
“你不要帶壞別人就好了。”
“那我明天就開始找工作,言,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像你一樣的人。”
嚴言斜眼看著蘇小米:“你、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你他媽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小米利用嚴言公司的章順利的開始了離校實習生活,但勝作還是一籌莫展,不過他昨天對嚴言的承諾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正翹著二郎腳在家裡看電視。蘇小米是個很容易許下承諾,但卻不去實現的人。
嚴言進門看到這一幕竟然也沒有反應,因為昨天公司有事加班,熬了個通宵,眼睛老覺得不舒服,好像有些發炎了。蘇小米看到嚴言有些紅的眼睛,就從沙發上跳下來:“言,你怎麼了?”
“沒什麼,好像有些發炎了。”
這回蘇小米就跟個管家婆一樣叉著腰:“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