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怎麼知道你以後就會知道的。看來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你也回去不了啦。”
“你…你…”魏虎再也忍不住了,“你怎麼不講理!”
“講理?好,答應我的條件,就把匣子還給你,讓你回去。”
“條件?好,好!”有了一線希望,魏虎滿口答應。
“首先,你把你所有的本事都拿出來現一現,然後,跟我的蘭香姑娘交交手,能勝過她,我就答應你的要求。如果你勝不了她,你就聽我的。”
魏虎看看面前這丫環,不過平常人而已,說:“好,就這條件。小姐不反悔吧?”
小姐說:“我倒是要問你反悔不反悔。如果你反悔,你就不值得本小姐多費口舌了。”
魏虎說:“小姐,本公子本無心現什麼本事,現在是你逼得我不客氣了。”
“好,痛快!那就到演練場去吧。蘭香,帶路。”
下樓,到後院。一道圓門,門額上書“恆春泉”三個字。到門口,一陣香風暖霧迎面撲來。進園去,別是一番天地。外面雖是銀裝素裹寒氣重,園內卻是桃紅柳綠春意濃。中間一泓清泉翻熱氣,四周青松翠竹映亭臺。這園中不僅有常見的花木,更有那五彩繽紛的佳樹奇卉。來到這溫泉池邊演練場,小姐伸手示意道:“請!”
“現醜了。”魏虎抱拳致意。接著疑神靜氣,深呼淺吸,慢轉輕挪,撩衣造勢,一套拳腳,真個好功夫:那輕功如春燕展翅,飛簷走壁;掌功劈磚碎石,如快刀切瓜;腿功蹬掃衝彈,似神鐵定乾坤,又如蛟龍興雲雨;站功陷地三尺;頂功不怕泰山壓頂;雙臂輕舉千斤石,一拳擊地半尺深;金星劍舞動,金星四射;銀鉤刀飛出,七鋒攢心。演練完畢收功,他才發現,這小姐並未正眼看他,而是雙手後剪背向而立。
“小姐,功夫不行嗎?”他原是早等著小姐驚歎的。
小姐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錯,不看我也知道,在山下你是舉世無雙的,無人與你相比。但是,這是有形的看得見的東西,不足為奇。本小姐不敢恭維,你充其量只擁有一半功夫,那另一半是什麼?先看看蘭香姑娘的再說吧。”
“蘭香,指點他一二吧!”
“是!公子,請先吧!”蘭香以手勢相邀。
魏虎自尊心被這小姐刺痛了,但他自信心不滅,強忍住心痛,要拿出點東西來,以雄厚的實力讓你服。他本不是一個愛輕易顯示自己的輕薄兒,但此時無法忍受奚落。堂堂鬚眉豈能受辱於本是孱弱的女子。他說:“姑娘,本公子就不謙虛了!”說完攢足渾身之力,手握金星劍,直指蘭香喉部,像一撇電閃鑽透地府,衝破蒼穹。然而沒有料到,劍到之一瞬,竟是蘭香嘻笑於他身後之時,他踉蹌前竄,那劍穿透的卻是站樁立木,自己險些撞倒立木了。他棄劍轉身從腰間丟擲那銀鉤飛刀,一梭子七把直攻蘭香心窩,那蘭香將手接住,在胸前盤起,玩雜耍一般舞起花兒來,那飛刀不像是刀,倒像是紙板玩具。
“算了吧!別再露餡了。”小姐說:“你還炫耀什麼?山下的世人,跟你一樣啊,有了半桶水就哐蕩響起來。你師傅是何人?”
“不能告訴你。要鄙就鄙我,不能辱沒了他老人家。他是天地,他是自然。”
“我並不要鄙你,我要你開竅一點。如果你師傅真是你所說的,那你只學到你師傅的一點皮毛。你師傅沒有向你提出更高的要求?”
“師傅說了:‘永遠向無止境的準、強、快的目標衝擊’。”
“你忘了,你只記住了你師傅的前半句話,還有後半句呢,‘最高境界是從有形到無形,你所說的只是有形的東西,是雕蟲小技。”
魏虎想:我倒真的忘了。這小姐說的怎麼跟師傅說的一樣深刻、深邃?莫非她也是我師傅的徒弟,就問:“請問小姐尊姓大名,尊師難道也是…”他想說出師傅的名字,但仍不敢輕率,只是提示小姐回答。
“真正求知的人,都是天理的學生。你的師傅自然也是我的師傅。”小姐答道。
“小姐的名字難道是你應該打聽的,你算什麼人?”蘭香在一旁搶白道。
“無妨,告訴你吧,本小姐叫入靜,雖然你沒有勝過蘭香姑娘,但我不為難你,你可以下山了。以後願意再來,本小姐歡迎。”
聽說可以讓他走,魏虎別提多高興了。
他說:“多謝小姐相幫,不然我那匣子早落入賊人之手了。”
“匣子?那匣子是你的?”
“不敢說是我的,只是我奉命送給皇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