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我,為了她們,我一定會回來的。”
我看了看正躺在屋內的榻上大睡的朵拉,剛才她被我幹得手軟腳軟,現在正做著香甜的美夢。
“色狼,整天就想著做這種事。”
希拉醋勁大發,正在為我整理衣領的雙手向上一抬,抓住我的耳朵使勁地向下一扯。
“嗚……”
我在呼痛中把希拉摟進懷裡,一雙賊手立刻亂摸起來。
“嘿嘿,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好象我們也快三個月沒有行房了。你要知道,男人要是在某些地方得不到發洩,到時候谷精上腦,會落得個半身不遂的……”
我的手一隻摸著她的小屁股,另一隻卻隔著衣服揉著她胸前的雙峰,眼睛卻盯著蹲在地上的梅兒。梅兒彎著腰,衣領下垂,胸前的雙峰若隱若現,幾個月沒有幹過了,這個小妮子好象又豐滿了不少。
“你這個壞蛋!朵拉才剛剛被你……現在又想……”
整個身體和我貼在一起的希拉感覺到了我下身的男性反應,觸電般地用力推開了我,臉漲得通紅。
“安達……”
我轉過身子,用甜得令人發毛的聲音向安達發出暗示。
“別把你的壞東西對著我!”
安達板著臉,硬是裝出一副惡狠狠的面目對著我。也難怪她會這樣,我下身突起的那一大塊實在是有損形象。
“老大,部隊要出發了!”
就在我們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該死的波爾多在外面猛敲著門壞我的好事。
“我知道了,別叫了!”
我不滿地朝屋外吼了一起,外面立刻鴉雀無聲。
“安達,希拉,還有梅兒,我要走了,你們等我回來。”
我收起剛才玩世不恭的姿態,正容對三女說道。
“這個你帶上吧。”
安達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遞給我,那是一個三角形狀的小荷包,上面繫著一根紅頭繩。
“是護身符嗎?”
我用手捏了捏荷包,有種沙沙的感覺。
“是的,裡面裝的是姐姐的頭髮。”
希拉解釋道。
“安達……”
我的心中湧起一股熱流,感激的說道。
“別說了。”
安達伸出右手按在我的嘴唇上,“要回來,我們等你。”
安達溫和的微笑讓我不禁想起了那個小村莊,那個春意綿綿的雨夜。
“為了你們,我會回來的。”
我發誓道。
風變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怪風代替了原先狂吹不止的大風。有一陣,沒一陣的暴雨也夾在風中當頭澆向我們,豆大的水滴打在臉上,落入脖子裡,涼颼颼的。烏雲遮住了陽光,百步之外已看不清人臉。
前路一片黑暗,但並非沒有光明。在西邊盡頭,天空白茫茫的一片,時不時地可以看見從天上擊下的雷電,白色的閃光撕破了黑暗,將天與地連線在一起。
突襲部隊在風雨默默地行走著,每個人都身著黑衣,用布包住了口鼻,只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頭。風雨用泥水在我們的身體上抹上了一層黑色的偽裝,溼漉漉,粘乎乎的。當西邊的天空也被黑暗吞噬的時候,我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近八萬人的追兵現在就擠在一個緊挨著高山的小盆地裡,在平坦得沒有多少起伏的帕爾斯平原上,這裡是這方圓幾十裡地內最適合大兵團避風的地方。正因為如此,所以當我們定下夜襲這個計劃的時候,這裡也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魔族將會駐紮的假想地,而情況也正是如此,他們的合作讓我們省去了許多煩心的事。
趕了一天路的魔族部隊正忙著鋪設營帳,生火做飯,安頓好坐騎,為即將到來的暴風做好準備,絲毫沒有發覺到殺星已經接近。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下,連行走都變成了極為困難和痛苦的慮椋��灰�燈鎰怕硭拇β夜淞恕R宦飯�次頤嵌擠淺5廝忱��尤幻揮杏鏨瞎�敫齙腥說木�洳慷印?
風暴將在深夜從西面登陸,自然而然的,我們也就選擇了魔族營地的西面作為突破口。一千人的突擊部隊拉成一條長長的單列縱隊,趴在潮溼的草原上,與地上的泥水融為一體。浸在泥水裡的滋味很不好受,但大家都默默地忍受著,等待著,等待著風暴為我們吹響行動的號角。
等待是煩人的,時間在等待中總是過得特別的慢。風暴就是怕了什麼似的,遲遲不肯到來。趴在我身邊的波爾多開始不耐煩起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