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衝上了城牆,也許是發現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激烈戰況,都呆呆地站在那裡。
韋林急忙下去了,剛出樓梯口就被人叫住了:“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看到的是我們在燒自己的城門?”看到這是謝林騎士,韋林就向他解釋了一遍。
“很好,雖然燒自己的城門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你們畢竟堅持下來了。”謝林點了點頭算是許可,然後又對著後面說道,“現在你們去把火滅掉,那些茅草都弄開。”
他的扈從答應了一聲,就指揮著士兵去執行命令了。謝林自己向樓梯口走了過去,韋林和布洛伊爾都跟在後面,裡堡防衛官麥農也畏畏縮縮地跟了上來。
站在城牆上看著對面的敵人,謝林不滿地說道:“真是麻煩的蠻族人,待在他們的樹洞裡準備過冬不好嗎?非要來這裡浪費時間。”
韋林疑惑地說道:“看起來他們準備得一點都不充分,人數也少,為什麼會想到來進攻呢?就算他們能夠攻下這個裡堡又有什麼用?”
“誰知道呢?不過慢慢的,你就會習慣這種騷擾了,他們總是喜歡這樣,即使得不到任何東西也好象是要過節日一樣興奮地衝過來。等到明天清點人員,你就會發現也許死亡計程車兵只有幾個,受傷的多半還是自己不小心弄的。”謝林輕描淡寫地說著,似乎已經對這樣的狀況麻木了,“我沒有看到他們扔下的梯子,也就是說連白刃戰都沒有,光憑一點弓箭,我想我們的損失恐怕比我想象的還要少。”
謝林說著,突然轉過頭去看了一下,然後微笑著說道:“準備一下,我們要出去進攻了,你們當心點,別不明不白地死掉了。順便說一句,在必要的時候,投降是最好的選擇,能夠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在沒有到絕境的時候,不要傻乎乎地負隅血戰到死,你需要擔心的是,對方不給你投降的機會。”
說完這話,謝林就下去了,更多計程車兵正從後面趕來,他們在要塞衛戍官王爾德的指揮下把大門開啟了。
布洛伊爾嗷嗷叫著也衝了下去,韋林則是先到烽火臺上拿回了自己的盾牌。他看見士兵們從腳下的城門口源源不斷地跑出去,然後在前面停下來,向兩邊散開。後面計程車兵不斷加入進來,使這個隊型變得更寬更長。
韋林是最後一個出去的,在他身後,還有一些士兵守在門口,看樣子是隨時準備關門的,還有不少士兵留在了城牆上面。
對方已經重新整頓好了隊伍,他們的前方是一些長矛手,手中還握著盾牌,密集地靠在一起。他們沉著堅定,讓手中的這些木頭和金屬有了銅牆鐵壁般的威嚴。後面是弓箭手,稀稀拉拉地站在一起,再後面就看不清楚了。
而韋林這邊前面的是一些弓箭手,他們排成兩行,每人都把幾支箭紮在面前的泥土中,旁邊是拿著火把的人。他們後面是些拿著雙手劍的壯漢,這些劍士活動著身體,看起來滿不在乎的樣子。
隊伍最後面是長矛手,這些傢伙雖然也是密集地聚集在一起,看起來卻象是擠在一起取暖的鵪鶉。
騎士和騎士學徒們站在隊伍旁邊的一個小土堆上,王爾德看著對方在人數居於劣勢的情況下竟然還沒有退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向旁邊的扈從下令:“用火箭。”
那扈從立刻從弓箭手的隊伍前面跑過,大聲叫喊著命令,弓箭手們把特製的箭支搭在了弓上,旁邊的人立刻用火把點燃了。這種箭是用融化了松香裹在箭支的前端箭桿上,雖然不會燃燒得很猛烈,但是對箭本身的影響比較小,並且材料在北方很容易獲得,這還是公爵的軍隊向蠻族人學來的方法。
弓箭手的隊長看到大家的箭都點燃了,於是下令放箭。那些好看的,如同焰火般的亮光劃過一個弧度,落在了對方的盾牌手中間。
一些火箭射在了人的身上,還有些釘在了盾牌上,蠻族的長矛手們手忙腳亂地想要把那些燃燒著的小玩意弄下來。
這邊繼續用火箭攻擊著,對方好象已經無法忍受這樣不能還手的狀況,盾牌手向後退開,弓箭手從隊伍的縫隙中走上前來,隊型有了些混亂。
“劍士,衝上去!弓箭手,把你們的箭都射出去!”王爾德對著旁邊的扈從大喊,然後對謝林說道:“你來指揮。”也不等他回答就抄起流星錘,放下面甲衝了出去。
當他跑到劍士們的前面時,他們都發出狂熱的歡呼聲,然後跟著王爾德向前衝。蠻族明顯有些反應混亂,長矛手們想要重整隊型,以抵禦即將到來的衝擊。但是弓箭手們有的轉身向後面跑去,有的站在原地向王爾德他們射箭。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