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凡不解的將手中的頭舉起,並搖了搖問道:“怎麼會呢?你沒看他的頭都在我手上?”。
這時,他手中的頭卻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卟!哈哈哈哈!”。
風飛凡被那笑聲嚇了一跳,順手將那頭扔到了地上。
怪事生了,眼看著那個離開身體的頭顱,卻像個球一樣自動滾向了身子。
剛一接觸到,頭就與身子連在了一起。一個完整的血皇破土而出,看著驚訝中的風飛凡和失落中的範海西,他笑道:“哈哈哈哈!現在知道了吧?你們是殺不死我的。雖然你們很強,但就算是神,也沒法毀滅我,我是被不死宿命所詛咒的人。哈哈,唔!!”。
因為看到自己的重生嚇倒了對方,血皇在那笑得正歡。卻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胸口處一涼。再看向一看,胸口已經被開了個洞。
對面的風飛凡將手中的心臟向下一扔,用腳像踩氣泡一樣將那心臟踩成了肉泥!
血皇德酷拉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著,嘶吼著:“啊!~~啊!”。
最後,他不再動彈了。風飛凡也看著地上混著泥的一團碎肉呸了一口道:“我看你還不死?給**分屍,是我的專常。”,他又想起了當初在國內獵殺**時的兇殘手段。進一步又想起了死去的蘇丹紅。他的心又是一陣悲傷。
範海西在黑道也拼殺了很久,為了立威,他也沒少殺人。但看到風飛凡的手段,他還是心中毛。他暗自慶幸著,幸好自己不是他的敵人。不然又看了看那碎肉,他都想吐了。
這時,地上的碎肉又開始起了變化。那碎肉開始一點點的自動粘合起來。不到十秒鐘,又成為了一顆完整的心臟。
心臟跟剛剛的頭顱一樣,自動跳回了德酷拉的**。血皇又活了過來。除了看起來有些疲倦,沒有什麼別的變化。
風飛凡咬了咬手指,也很不甘心的說道:“你丫的還真是打不死啊?”。
血皇已經不再那麼張狂了,他可不想再被虐殺一次。這次他小聲的說道:“好吧,我承認,我打不過你。不過,我是不會被打死的。你們就等著我報復好了。你的家人,朋友,我會一個個的殺掉。而你,則永遠也殺不了我,你們永遠活在自責與仇恨之中吧。”。
範海西憤怒了,他又想直起了自己被追殺的日子。無原無故被兩族排斥的日子。他的血力一,就要衝上去打血皇。
風飛凡的神光卻在這時全開了。整個街區被金色的神光一照,使這個夜晚變得比白天還要亮。
眯著眼看著那刺眼的光,血皇想要使出個什麼魔法來。但那光線突然消失了。
風飛凡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個三寸長半寸粗的小光棒。只見他的臉上表情很嚴肅,聲音像是慶祝成功的喜悅一樣說道:“終於,終於我的滅魂釘也可以叫釘了。接招吧。我要讓你全炸成灰,你就不信你還能再活過來。”。
“啊!不,不要!我保證不傷害你們,我消失。啊~~!!”
金色滅魂釘打入了血皇的體內。他最後叫了半聲,身體中就散出無數的光芒向四面散開射去。不到一秒鐘,他的整個身體就全部消失了。
而風飛凡這才注意到,那滅魂釘的力道用得過頭了。毀滅了德酷拉的身體後,那光球仍然有繼續爆炸的意思。
這可怎麼辦,自己沒學過怎麼控制攻擊範圍呀。風飛凡也慌了神。突然間,他的心念一動,然後嘴角掛直敢微笑。
原來,他還可以控制神光的方向。本來要向四面炸開的光球,在風飛凡的控制下,變成了沖天的光柱。一直持續了一分鐘,才完全衝入了天際。
看了看地上,血皇被炸得連個渣都沒剩下。風飛凡拍了拍手,對還張著大嘴的範海西說道:“好了!我就不信這樣他還不死。我們走吧。”。
範海西與風飛凡看了看那已經變成了停屍房的酒店,也沒心住進去了。當即打了電話,叫來了直升機接兩人回了三蕃市。
第二天,新聞報道了一場細菌生化戰。好萊塢的各大酒店開始接受消毒檢查。那座在樓也被炸燬焚燒。過了一個月,人們已經淡忘了這樣事。
一天夜裡,又是皓月當空。一隻小老鼠爬到了那座被燒燬的廢墟中,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可以吃的東西。
可是,厄運降臨了。它才剛剛開始挖洞,就覺到身後有動靜。轉頭一看,它嚇得拔腿就想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看起來跟他的近親蝙蝠很像,但卻要大上好多倍的大腦袋,正用腥紅的雙眼盯著它。它剛一跑動,從